这句话攻击一大片,有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浓重的鄙夷神色。
往年这个时候,要更加热闹,各行各业的人,都会蜂拥而来,还要在这儿载歌载舞,连庆三天。
杨灿摇了摇头:“这我可不敢说。只是想要医治好树,说不定,还需要那么一点点的运气。”
冷彦这番话里,带着一丝故意的神色,他的本意,就是挑拨杨灿与这人的关系,总之,要引得杨灿人人喊打,方满足他的心意。
杨灿一路上,看到不少的熟人,还没来得及寒暄,没想到,穆绝和冷彦两人,竟先后凑了过来。
“说说看?”一个更为冷傲的声音说道,单这声音,就有一种专横,让人特别地不舒服。
“喂,小子,我在跟你说话,听到没有?”那人还是在望着银杏树,可是他声音当中,已经夹杂了一丝浓意。
杨灿放眼望去,没想到这一株树,居然引来不少大人物,连文院的院长陈华都来了,还有退休知府庞龙渊。
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如果不重重地削一下杨灿的颜面,让他如何甘心?
杨灿实在受不住了,他很是不习惯,这种与人对话的方式,惹不起总躲得起。
赵承志的神情,显得声色俱厉,他冲着那帮农家种树师,疯狂地大吼着,脸上的神情,显得极为骇人。
赵承志对于这些嘘声,早就是司空见惯,但他向来我行我素,认为寻常的平庸之辈,根本不值得理会。
程老是土生土长的清水县人,他对于这株银杏树的崇敬,正如众人对他的崇敬一样,都是带着一种朝圣的心态。
谁知赵承志,实在太傲了,连南希县令都不太放在眼里,只淡淡地招呼一声,还没有对穆绝热情。
穆绝心里好歹舒服一点,他知道大多来自皇城的人,都是一副眼高过顶的样子,这个赵承志,更是在皇城都傲慢惯了,天生这副德性。
想必是在路上,冷彦说了与穆绝的交情,反而对南希县令,显得颇有微词。
杨灿抬眼望去,这株银杏树非常地高大,分成三个大树叉,单是主树干,就需要数人才能合抱。
“如果,你们能早找到我,或许这株树还有救?如果,你们不这样胡乱折腾,或许这株树还有救?如今,彻底完了。别说是我,就算你们寻遍整个大秦帝国,都救不回来了,替它准备后事吧?”
如今,它的岁月之路,似乎走到尽头,生命不断地在它身上流逝。
树干中间是裂空的,裂空的年月不详,听旁边人的议论,一百年前,就是这个样子,好象曾经被雷劈过。
明明自己不懂礼节,不懂得如何做人,偏偏还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这种人,实在惹人讨厌。
要知道,南希县令可是整个清水县的代表,素来受百姓爱戴,对他的傲慢无礼,就相当于对清水县的百姓无礼。
“嗯,倒是看出来一些东西。”杨灿脸上带着笑意说道,神情中完全不将冷彦放在眼里。
穆绝只觉得心中一堵,他很是不喜欢赵承志这种待人的方式,碍于冷彦的面子,只得忍气吞声地道:“我是穆绝,现为清水县武院的副院长。”
整个树干,都有近半干枯,想要将它救活,确实是回天乏力。
赵承志的眼睛,仍在盯着那株银杏树看,声音却传了过来,充满傲气地道:“不错,你是谁?”
仔细听这些人的攀谈,杨灿才知道,原来每年在这个时候,清水县都要举办银杏树节,是一个比较大的聚会。
要论起岁数,只怕这些人,都比赵承志的父亲还大,但是如今,他却是劈头盖脸地训斥,毫不留情。
穆绝眼前一亮:“冷公子,难道这一位,就是在皇城中都大名鼎鼎的赵承志赵公子?”
在树下围了一群的树农,他们都是颇有经验的种树能手,其中还有文院专门的园艺师程老,可是全都一筹莫展。
杨灿吃惊地看了过去,却见一个衣衫朴素的男子,正抬头望着银杏树,看都没有看杨灿一眼。
赵承志冷笑连声,他脸上的一个痣,抖动得非常明显,让他的脸形,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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