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我叫你挖开。”元瓷声音不大,口气却没半点回旋的余地。一层薄薄的淡粉色泽在脸上泛起。
赵少龙拉过阿二在耳边低声说,“我想出去看看那批黄金,总担心路上出什么事。”
磨磨蹭蹭走到山崖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出现在两人面前。土堆前歪歪斜斜立了块扁石头,算是块无名墓碑。
身后几个炮灰团员和阿二也齐刷刷跪了满地,“兄弟,一路走好!”
炮灰团团员们敞开了怀抱,喝地昏天黑地,也频频给赵少龙敬酒,赵少龙连喝了几十碗土酒,哈哈大笑。这夜除了赵少龙和元瓷都喝地酩酊大醉。
阿二低头想了想说,“团长,那批黄金都运出去几天了,又是绕地另外一条路,你出去太费时间。你既然选择了相信谢晚秋,就别离开这里,尽量天天跟元瓷呆在一起。将来天涯海阁查高天养失踪的事情,她是你最有力的人证。”
“好,我们干脆也把帐篷搭到这里来。阿二,你们去多搭两顶帐篷,以后都守在这里,免得再出事。”赵少龙吩咐阿二说。
“好,就埋在那边山崖下,你跟我来。”阿二说完,偷偷给一个炮灰团员打了个眼色,带着元瓷朝埋着死去炮灰团员的山崖走去。
炮灰团员聚齐后,赵少龙直接说,“大家辛苦了,今天你们敞开喝,歇一晚明天就上路,再有几趟就能运完了。”
阿二也心存侥幸,挖土也是从脚这边挖的,如果元瓷看到了人脚不看上面,这事也能糊弄过去。
赵少龙听完后暗暗心惊,这种事都敢交给老田这种雁过拔毛的人来负责,老田看来现在成了阁主面前的红人。老田当时给人介绍古董买卖,五百块的民国瓷器都恨不得分走别人二百五,这么大批黄金过手,哪有不想办法私吞一些的道理。
跪在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哽声说,“你受苦了,兄弟。”
赵少龙不由在心里对远方的阁主翘起了大拇指:誉满古武界的天涯海阁阁主果然名下无虚,这种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大气魄不得不让人写个服字!
赵少龙暗暗寻思,天涯海阁最近收这两个执事完全是逮了两只老鼠放进米缸里。自己这边弄走一些,老田再弄走一些,黄金运回岐山岛只怕还剩一半了吧?
“土全部扒开,把尸体弄上来。”元瓷不依不饶地说。
“真的是他,这荒山野岭的,难道还有别人吗?元瓷让他入土为安吧。”阿二扬起头,眼神中透出恳求之色。
其实赵少龙哪里知道,老田此时正坐在商务车后座里,抱着那个嫩模上下其手,哪有不大喘气的道理。
元瓷轻轻抬起手掌,脸上的粉红色渐渐加深,“你挖不挖,不挖我自己来挖,不过这个坑里埋的将会是你。”
通过这件事情,赵少龙认定阿二是个人才。不止忠心不二,而且足智多谋深谋远虑,所有细节都考虑地详细周到。至于高天养的尸体早已经处理地干干净净,连骨灰连着手机都烧成了渣渣扔进了金水河。铁掌无敌高天养这号人彻底在世界上消失了。
阿二看着元瓷低声说,“元瓷,这样不好吧?他就算做的再错,以前也是我们兄弟。人死账消,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席间脚夫们在扎巴的带领下频频给赵少龙敬酒,赵少龙每碗必干,看得脚夫们直举大拇指。
喝酒前阿大仔细汇报了黄金运送的情况。当时说好的高天养必然是不在。跟元瓷电话沟通后,山口停的几辆越野车接收了黄金,带头的居然是老田。
元瓷笑眯眯地看着他吃玉米饼,娇声说,“现在那些黄金都堆成了几堆,数目也很清楚了。要不我们晚上再去水潭边玩玩吧?”
尸体本来就埋的仓促,离地面不过几十公分,在元瓷的监视下,阿二紧刨慢刨终于还是露出了脚。
元瓷由于站的太近,赵少龙轰击坟坑的时候,身上也沾了不少泥土。撅着嘴拍了拍说,“我回去换件衣服。”说完转身走了。
看到元瓷脸上这层淡粉色,阿二心底发凉。他虽然没有踏入古武界,但在洪烈的天涯武堂呆了十几年,耳渲目染也懂一些。这层淡粉色泽,正是海阁四卫中唐诗元瓷的独门古武功法凝聚的征兆。
元瓷皱着小巧的鼻子,嘟着粉嘟嘟的嘴唇用手捏赵少龙的鼻子说,“不嘛,我们只去一两个小时,不会出事的。”
“嘭……”地一声,尘土飞扬!
阿二立刻蹲下身体,用手一把一把刨开小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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