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脚步快点,跟上队伍,十万八千里都快走完了,就差最后这几步,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
赵少龙随手推出,把这两口子推滚到地上说,“想拿这个钱,给我打张欠条。”
正啃着腊兔腿的赵少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打开一看居然是师弟麦蒙的电话号码。
赵少龙伸手扶起牛牛,被元瓷收拾干净打扮起来的牛牛自然有一股淳朴少女的风味。那是真的淳朴,纯到骨子里的天真无邪。
赵少龙当然不是来找他们说这个的,给扎巴打了个眼色,扎巴开口说,“牛她姨,我们老板想把牛牛带到山外面的大城市去读书,将来孩子也有个好出路。她姨,你们考虑考虑,为了孩子,就放她出去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接下来的运送再也不关赵少龙的事了,任务圆满完成,赵少龙下令炮灰团敞开了喝。一顿酒喝到十点过,扎巴已经醉地人事不省。
尼玛,牛牛爸爸才死了一两年,你们就养了十几年了。动不动就把牛牛掐地浑身乌青,还心肝宝贝,心肝尼玛的贝类。
“什么八千块,是八万,没有八万我们就留着牛牛嫁人赚彩礼钱。牛牛这么漂亮至少能收十万彩礼呐。”二姨扯着嗓子鬼叫了起来,眼泛红光,脖子上青筋直冒。
两口子用歪七扭八的字打好了欠条,摁上了手印,抱着钱笑地口水长流。赵少龙冷哼一声,转身出屋,扎巴吐了口吐沫对着两夫妻说,“没出息的东西,给我们山里人丢脸。”
我日,这家人真不要脸啊,摆明了养牛牛就是为了长大了卖个好价钱。赵少龙义愤填膺,心想坚决不能把牛牛留在这里。不然牛牛长大后就是个价高者得的下场,跟头骡马的命运一模一样。
赵少龙面对这对奇葩夫妻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忍住心头乱冒的鬼火说,“好,那你们要把这个心肝宝贝卖多少钱呢?”
十几辆越野车依次停在路边,骡马上的麻袋被许多黑衣大汉装上后备箱。奇怪的是,赵少龙并没有看到老田,问了问元瓷,说是老田在大建路口接应,黄金要在那里转装进集装箱货车。
赵少龙扫视了屋里一圈,随口说,“听说牛牛还有个八十岁的婆婆,是跟你们住一起吗?”
难道是找到救韩萱的方法了?!赵少龙扔下兔腿,快步跑到屋外,接通电话,急切地问,“师哥,是不是找到救韩萱的方法了?”
赵少龙指着满桌的现金说,“扎巴,这次你做的很好。这是你的酬劳,一百万,一分不少。”
牛牛二姨夫眼睛顿时放光,张开满口黄板牙的大嘴说,“我们养了牛牛十几年,现在又能帮着干活,以后还有一大笔彩礼钱。再说我们也舍不得牛牛。”
为了尽快出去,骡马队基本没怎么休息,天亮的时候就赶到了河洛小镇。赵少龙让阿大和阿二押着骡马队继续前进,自己带着扎巴和元瓷牛牛到了牛牛家。
“有人吗?我们进来了哦。”赵少龙打头走进石头房子。
赵少龙挥了挥手,三人一起出门,关上了房门。屋里断断续续的哭声引地炮灰团其他成员抬头侧目,纷纷猜测团长到底对扎巴两口子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骡马队人多牲口多,驮的物品又重,当然走不了多快。赵少龙一行人不大一会儿便追上了队伍。这次所有骡马都驮满了黄金,赵少龙再也没有单独骑马的待遇了。
“哎,他们苦太久了。熬出头了啊……”阿二老神在在地说。
行走在山间的几天时间里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状况,这天夜色刚刚降临,山口就出现在了眼前。
扎巴两口子哭完之后,不一会扎巴媳妇就下了厨房。这顿饭之丰盛超出了炮灰团员的想象。扎巴媳妇估计把一年的腊肉都煮上了,鸡蛋更是煮了两百多个。这两百鸡蛋都是扎巴在左右邻居家借的。鸡蛋在扎巴媳妇手中玩出了不少花样,水煮带壳鸡蛋,糖水鸡蛋,鸡蛋炒辣椒,鸡蛋煎大饼……加上整桌子的腊猪肉,腊野鸡,腊野兔,吃地炮灰团满嘴流油。
“这山里最漂亮的姑娘彩礼也超不过三万,你骗鬼呐。”扎巴跳起来大声吼了起来,看来他也看不惯这对夫妻的做派。
牛牛的二姨夫和二姨从里屋出来,看到赵少龙有些趔趔趄趄的,似乎还为骗赵少龙的事有些担忧。不过眼神倔强,估计就算严刑拷打也要不回那五百块钱了。
进屋后眼前一片昏暗,湿霉的味儿扑面而来,呛地人直想咳嗽。一边的石头大床上坐着四五个大小依次排开的孩子,脏地头发打结,鼻子都快看不到了。
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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