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都说了不愿意了,作为一个好男人,赵少龙也不好为难仙儿。
仙儿也认出了赵少龙,眼神中竟有一点幽怨和憎恨。
严欢的手上包着白纱布,看来这老小子还玩的是割脉自杀。
“顾朝晖,顾夕炎……靠,你们两个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看着这两人,赵少龙忽然发现这两人名字太像了。
面对两个人的一惊一乍,这两人倒是够淡定的。
山鸡后面站着哑巴顾。哑巴顾看着这两人兴高采烈地抱在一块儿,神色淡淡。
严欢是怎么知道的?
赵少龙拍拍山鸡的肩膀,用一种男人都懂的语气说:“这两个人,就当他们是空气好了。山鸡,你叫点自己喜欢的节目就好了……”
挂了电话,赵少龙想屁股着火,两腿生了风一样往医院赶。
赵少龙落在之后,山鸡端起酒杯:“为龙少顺利搞定了谢晚春干杯!”
“山鸡!”抬头一看,竟然是山鸡这个小子。
虽说谢晚春承诺不会再背叛谢家,但是人心这个东西谁说的好呢?
围剿哥老会那天晚上,赵少龙一直担心山鸡的安危,后来又出了一系列的事儿,他都没来的急和山鸡见上一面。
赵少龙和山鸡勾肩搭背:“走,叫上元瓷和顾朝晖,我们去好好喝一场!”
赵少龙迫不及待扑上去:“不信你可以验收哦。”
“你肯定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严欢冷哼,“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少龙,你就是华夏主人的一条走狗罢了,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认为我还会帮你么?如果你还对我这条命念念不忘,拿去就是了!”
赵少龙无言以对。
山鸡也惊道:“一个哑巴,一个瞎子,这不是亲兄弟还好,要是亲兄弟,那真是够倒霉的了。”
赵少龙伸了个懒腰,用脚尖把衣服勾过来,穿衣起床。
赵少龙心神荡漾,趴在门上:“没有鬼混。”
跟着知客到了三楼,生潮阁,赵少龙推开包间门,大家已经都到齐了。
赵少龙也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布下的局面全部都打破了。原本赵少龙是准备收服了谢家六堂和哥老会之后,用谢家六堂和哥老会一起关注谢晚春这个大鸡贼。
抬起手上的手,向赵少龙展示纱布,严欢也冷笑着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自杀了吧?这条命你要?拿去,让我帮那个人等到哥老会,没门儿!我知道是谁害了我,我严欢一辈子不可能亲手报仇,也不可能助纣为虐!”
“嗯。”
“这里只能谈论艺术!”赵少龙按下山鸡的肩膀,“艺术!”
哐,仙儿抱着的古筝摔碎成两半。
山鸡在他的指引下,像谢晚春一样叫来乐队。一支身穿汉服的乐队从另一侧的拉门里鱼贯而入。
严大胡子,你可千万晚点死!你要是现在死了,叫我去哪儿再找一个可以控制管理哥老会的人啊?
……
严欢话里有话啊,赵少龙听的都有点糊涂了。
顾朝晖也带着墨镜,举起酒杯:“干杯。”
市立医院,重症监护室。
严欢说:“赵少龙,我知道你想把我弄出去,帮你搞定哥老会,但是我凭什么要帮你?”
想起这酒店里的一些特殊服务,赵少龙心里痒痒的,不过想到那个仙儿,他又有点别扭。
“艺术?龙少你不是说,可以要一些节目的么?”山鸡学着赵少龙刚刚的样子挤眉弄眼。
郑重跟守门的两个持枪警察打了个招呼,赵少龙就推门进去了。
这一场安危,两人像是生死重逢。
“严欢你多少岁了,还要闹自杀?”赵少龙叹了口气,在一旁的沙发坐下,“严欢啊,你老大不小了,不要再幼稚了好么?放你出来为什么不出来?”
和郑重告别后,埋着头往楼上走,忽然赵少龙好一个过路人在走廊里装了个满怀。
赵少龙给自己到了杯水,冷笑一声问:“凭什么?凭你这条命是谢妄竹和宋青丹救活的,谢妄竹是我老婆的爷爷,也就是我的爷爷。宋青丹更不用我说了吧,是我师傅。”
仙儿站起来,愤怒地看着赵少龙和山鸡两人。
站在监护室外,郑重指了指屋子里躺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严欢,说:“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啊?让他出狱,又不是让他去吃屎,他为什么要自杀啊?”
出租车停在一家熟悉的酒店门口。
那几个乐师面面相觑,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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