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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曲折!神秘失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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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靠在椅背上把领口拉紧,在桌下交叠的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了一下,她考虑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洗完澡看看情况。你过了半夜来推门,没锁就是行,要是锁了,你就去隔壁找那两个女仆吧。”

    “没有,但池子边的衣服架被碰翻了,应该是小姐挣扎了一下,就被……打倒了。”女仆很担心地说,“全城堡的人都没发现小姐到底去哪儿了,大门口的卫兵也没见到小姐离开。阿列库托先生,您……您是旅行了大半个世界的英雄,您能想出原因吗?”

    她扭头看了一眼门缝,有点恼火地说:“不过我猜他们明天就会四处物色适合陪嫁过去的侍女了,在他们心里我这体格根本应付不了你这样的火精灵。”

    塞迪沉声说:“不,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是法师塔赶来的专家发现的。”

    “笨蛋,难道不知道这种事是遗忘烦恼伤痛的最佳方法吗?你拿出对付我的劲头来狠狠对付她一晚上,到时候她连骨头都酥成泥了,哪儿还顾得上伤心。不信等你们再上路了试试,我保证到时候你会感谢我的。”她拉开门,走了出去,“真得好好洗洗才行,哪里都黏乎乎的,真烦……”

    即使这是自私,他也别无选择。

    知道他是在委婉地提醒自己,为了芙伊一个还没能确定的消息延后琳迪赶回家中处理父亲身后事的行程,明显是有些偏心的表现,但克雷恩无话可说,在他心中,琳迪的地位的确越来越重要,但还远不到可以和芙伊媲美的程度。

    不得不说,口味有点重,让他被芙伊养清淡的舌头有点难以适应,但有种刷在烤肉上的特产酱料的确美味,最后剩下的半碟被他意犹未尽的抹在面包上,也一起吃进了肚子。

    “或者……咱们可以叫上那两个女仆试试?那更符合火精灵喜欢的玩法。”克雷恩挑衅一样地提出了更加大胆的建议。

    又想到了塞熙的评语,克雷恩忍不住问:“德曼,咱们的同胞……尤其是男性,真的一天都离不了女伴吗?在飞艇里你好像还和那个年轻厨娘勾搭上了吧?”

    “你们怎么确定塞熙不见了的?”克雷恩皱着眉,并不是单纯的演技,而是确实感到焦急,之前隐隐约约的不祥预感,终于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彻底爆发出来。

    从位置一路靠近南部,晚上睡觉时,那个萦绕的女声就变得越来越清晰,对他的温暖包容也越来越有效,再加上已经不再需要耗费魔力防止弗拉米尔留下标记,克雷恩最近的睡眠质量非常高,以至于他从几天前就处于精力过剩的状态。

    德曼瞥了他一眼,小声说:“克雷恩,我有没有教给过你,因为受过伤就一辈子穿着铠甲不脱是件很蠢的事?小心很必要,但小心到你这种程度,就有点傻了。”

    芙伊身上恐怕不会有多少钱,报纸上的公告她付不起几次,塞熙看到的,很可能是她最焦急时候用积蓄进行的赌博。

    “如果真有个流浪出来的火精灵贵族,和你们家的女儿结婚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克雷恩半开玩笑地说,“可惜德曼年轻的时候没有路过这里。”

    次日一早,起床后的克雷恩把少说还要再睡大半个上午的塞熙留在卧室,只身离开城堡去和同伴碰头,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克雷恩认真打量着眼前的浴室,并不大的房间除了水温之外,还大体保持着被发现时候的样子,只是慌张的女仆们留下了不少新鲜的脚印,把地板踩得一塌糊涂,“除了打翻的置衣架,浴室里没有其他异常之处吗?”

    不知道为什么,推开塞熙房门的那一刹那,背后突然传来了一股奇妙的寒意,让他的发根都一阵发紧。

    当时芙伊所知道的信息里,最有意义的就是塞熙的全名,表示出她的家乡诺里托城。而芙伊是消失在塞熙留下的次元裂隙中,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克雷恩说不定会来诺里托寻找塞熙。

    “反正现在也不可能离开,芙伊的线索近在眼前,琳迪……也不会急着回去的。”克雷恩没什么把握地回答,“如果马上需要出发,那凑钱租辆马车就走也不是不能接受。”

    “对了,”他想到了迷雾森林里的那一战,立刻问,“塞熙曾经研究过很多禁咒,其中就包括次元门!”

    这次没人在下面等他,柜台后的女侍应脸色不太好,看样子,德曼应该是把那位新搭上的女郎带回旅店来了。

    “不要把别人强加给咱们的标签主动当作负面评价看待。”他搂住克雷恩的肩膀,很有几分得意地说,“比如红毛种马,你应该这么想,种马可是牧场里最幸福的马儿了。”

    头更疼了,克雷恩揉了揉脑袋,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儿,我马上回去看看。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塞熙。”

    “这摊子再怎么糟糕,那也是她的兄长和父亲,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为了名声弄死自己亲人的愚昧蠢货,我不至于放心不下。”克雷恩很轻易就做出了决定,“不过我还是希望不需要闹到这个程度,最好能在这两天内直接找到芙伊的消息。”

    尽管比之前已经变了很多,他还是无法想象自己成为德曼这种性格的样子。不过,有些羡慕到是真的。

    餐桌上那一顿“饱食”,只不过是让心里的躁动暂时缓解了一些,一想到这次分别之后多半不会再有和塞熙一起旅行的机会,他就忍不住想从那娇小玲珑的身体上多索取几次。

    等了好一阵子,他才听到隔壁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他竖着耳朵仔细辨认了一下,确定没有听到门锁扣上的响动后,满意地笑了笑,下床走进回廊。

    “闲得无聊打发时间而已。调情总比自己孤单单喝咖啡要好。”德曼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而且她就要结婚了,在她将来注定平凡、乏味又漫长的婚姻生活来临之前,给她尝到一点浪漫的滋味,也算是我的好心吧。”他抬手整理了一下发型,吹了声口哨,“可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我可不想真给她的婚事造成什么实际上的不愉快。所以晚上我需要一个床伴。”

    问过之后,情况比较让他失望。

    塞熙皱了皱眉,猛地一伸头,把樱桃咬到嘴里,双手一撑桌子站了起来,吐出核和梗,整理了一下衣裙,坐下拨弄着凌乱的头发,说:“粘糊糊的,这下晚上我必须洗个澡了。”

    “有打斗的迹象吗?”

    那她自然会尝试找一个克雷恩一定要去的地方。

    并不是太甘心被塞熙牵着鼻子走,昨天分别时,他就叮嘱琳迪苏米雅他们尽量在诺里托城中多搜集一些信息。

    他反倒突兀地感觉不自在起来,犹豫了一下,就礼貌地告别后离开了房间。

    克雷恩起身伸长胳膊,把她刚才拿起来做比喻的两根香肠拿了过来,很轻佻地往中间的缝隙里舔了两下,“祝你恢复迅速。”

    这座城市只有这么大,你真的在等我的话,为什么还没发现我?他沮丧地摇了摇头,往旅店折返回去。

    “全城各处的布告板上都贴出来订婚通知,领主大人还决定从你订婚那天起把之后三年的领内税率降低百分之五,你的名字正在商人和农民之间传颂。”德曼停顿了一下,认真地说,“你就不担心他们家把事情弄假成真吗?”

    可他来回打量了一下,感知范围内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是犯人。”克雷恩盯着那个位置,那是门口进来后左手边的墙角,在浴室的格局里,大概是最不容易被注意的方向,进入水池后,一般会在出水口的对面泡澡,避免被烫伤,这样的话,那里就成为了视线上的死角,而且从那里出手的话,伸手去够放水阀的塞熙恰好是背后遇袭,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他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躲避在那个角落,让塞熙没有发现,伺机动手。”

    “野猪也很好啊,皮糙肉厚,横行霸道,嗯……而且很好吃。”德曼哈哈大笑起来,“总之,不要为这种小事烦心,英雄的视野要装下整个世界,这种小飞虫一样的斑点,以后就当看不到吧。”

    等到没钱之后呢?比较合理的情况,应该就是一边打零工,一边留意着城市里每天外来者的模样。

    塞熙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匆匆拿起几样喜欢吃的东西,塞进嘴里,不顾形象地匆忙吃下,站起来说:“好,我去洗澡,如果恢复得不错,晚上见。”

    “你还没意识到吗?你现在也已经配得上很强这个形容了。不算和你的操控无关的那场恶战,起码对付弗瑞卡那一次,我都不可能比你做得更好。”德曼微笑着端起面前的咖啡,嗅了一下,拿起糖包撕开全倒了进去,抱怨说,“这东西难喝的要命,怎么会比红茶卖的还好。”

    “可他要怎么做到这种事呢?”塞迪盯着那个墙角,不太相信地说,“这世上的确有一些法术,一些人,一些宝物可以做到让人暂时从视线里消失,但真的有方法……可以做到让人潜入戒备森严的城堡,溜进狭小的浴室,袭击领主的女儿,然后带着她大摇大摆地离去吗?”

    塞熙楞了一下,可能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只好点了点头,说:“好看倒是很好看,可是稍微不小心,就错过没得看了。”

    “可是这里没有发动过法术的迹象。”塞迪皱着眉否定了这个增加可能性的猜测,“我专门请法师塔的专家来鉴定过,任何法术都会引发能量的波动,任何波动都会留下痕迹,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再细微的痕迹也会被发现。更何况,把赤|裸裸的塞熙不被任何人看到的带出一间封闭的小屋,可不是一般的魔法能做到的事。”

    明明强烈的预感就在心头缭绕,却偏偏无法带来实质性的突破。这让他甚至有了一种错觉,芙伊其实已经发现了他,但因为某种原因避而不见。

    克雷恩皱着眉坐在旁边,示意那位女侍应先离开一下。等那姑娘抱着德曼亲了一口,扭着腰款款上楼收拾房间去,他才开口说:“其实我也不喜欢演这一出,塞熙的野心和狂热都太过分,让她拿到足够的资金,就连对暗影教会多半也是个麻烦。要是温瑟在就好了,从教会拿一些补给直接上路,让塞熙自己在这边想办法骗她老爹去。”

    “他是不会娶异族女孩的。”塞熙冷笑了一声,“他本质上还是个纯粹的火精灵,和你完全不同。”

    “你听说过夜琼花吗?”塞熙突然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那种花一般只在晚上开放,开的极快,几个小时就能完全绽放,然后,就会迅速凋零。”

    德曼打断了他,指了指他的心口,“别忘了,她也是狂热的信徒,和辛迪莉并没有多少差别。而她之前想走的路,恰好已经失败了。”

    看那个女仆一时间回复不出力气,他接着问道:“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能更详细的告诉我吗?比如有没有气窗,气窗多大,里面有没有打斗或是被侵入过的痕迹?”

    “还好,我的感觉还算不错。”克雷恩撇了撇嘴,已经很适应此刻今非昔比的自己。

    “把她自己丢在愤怒的家人身边,还要面对一个巨大的烂摊子,你狠得下这个心吗?你对女性好像一贯都没什么办法。”德曼不像开玩笑地说。

    等到他把已经凉透的菜肴吃下去填饱肚子,心满意足的喝了两杯酒,塞熙还半个身子趴在桌上,保持着他们最后分开的姿势,满身大汗地喘息不休。

    他站在芙伊的角度考虑了一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附近。

    额角一阵抽痛,这真是克雷恩能遇到的最糟糕的几种情况之一,布置一切的塞熙离奇失踪,乱七八糟的局面,全都压在了他这个伪装的未婚夫身上。

    问清同伴们的住处,确认他们都已经回来,克雷恩不敢多看女侍应控诉的眼神,飞也似地逃上了楼。

    虽然德曼才刚说过让克雷恩带着逛逛,但还没溜达半个小时,他就换了个新向导。

    不知道芙伊的气味是什么样,完全帮不上忙的塔布蕾丝等于跟着玛莎白跑了一天,回来也只有自顾自啃骨头一件事好做。

    女仆带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点了点头:“卫兵征得领主大人同意后,拆掉了浴室的门扇,先让我们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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