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白光大魇其人,大家也只是从有良的口中得知一二,究竟此人的功力匪夷所思到了何种程度,却不得要领。俗话说,“知己知彼”,若是连对手最基本的情况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取胜呢?
“因为小建姑娘的画轴被盗,她恳求老夫帮助寻找,故而与白光大魇拼死一战。”他言之凿凿,看似一身的凛然正气。
鬼爪先生微笑着望了眼虚风道长,心中暗道,不愧为是中华大刀螂,我们六足节肢门下,尽出聪慧机敏之人。
众人的目光齐聚鬼爪先生,没错,此事究竟因何事引发,虚风道长一句话便点到了关键之处。
“不错,老夫确实是在画中不假,但是一返回到京城,小建就随即放我们出来了。”鬼爪解释说。
鬼爪赞许的微微一笑:“正是如此,费叔起先夺舍了徐警官,已经在画中为老夫所杀,但他的元神却偷偷地藏匿于小建的宠物大蛔虫点点体内,最终回到京城夺舍了首长。”
数日后,鬼爪终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梅里雪山下的塔巴林寺。
“你来向我们提供建议,”贾道长狐疑的说道,“这又是为何?”
为今之计已然不能与大魇正面硬拼,看来只有与有良联手方能抗衡这个凶残的魔头了。好在虚风道长和这个残眼断臂的年轻人关系深厚,应当可以说得上话,自己与中华大刀螂同属六足节肢动物门下,理应相互帮助才是。
“多谢朱神医。”鬼爪拱手致意。
“噗噗噗……”鬼爪用内功逼出了体内的箭矢,然后站在淋浴莲蓬头下,洗去了身上的血渍。他擦干身体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内衣裤,披着和服倒了杯日本清酒,独自坐在榻榻米上慢慢的小口啜着。
“原来如此。”虚风终于明白了,心道费叔果然是“猪坚强”,做事如此的坚韧不拔,其意志力真是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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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拉过被子美美的睡了一觉。
禅房内,众人围坐四周,听鬼爪先生讲述此次远赴滇西北的缘由。
虚风闻言则眉头微微皱起,口中思忖着说道:“首长此人虽然品行不端,但小建毕竟是其亲外孙女,而且一向都视若掌上明珠,按理说不应该呀……”
“从安达曼海回来后,你和无欲老和尚不是一直都在画轴里头的么?”虚风面现疑惑之色。
“首长?”虚风暗自讶然,连寒生贾道长等人也都吃了一惊。
“嗯,这的确是古代翎羽箭所留下的创伤,”寒生点点头,当年在临潼西山之巅,曾经见识过的,“等下我来给你上点药吧,这样好的会快些。”
“因为他已经不是‘首长’了,而是费叔。”鬼爪冷笑道。
※※※
这是鬼爪独自一人租住的房间,此刻,他赤|裸着身子站立在厕所的镜子前,周身的血污,简直狼狈不堪。
如今,张道陵的《敦煌夜魇图》已被大魇夺去,自己的道行与之相差甚远,仅凭一己之力想要拿回画轴是绝对不可能的。关键是那里面还隐藏着有十余万尸虫,这可是无价之宝,谁要是拥有了它们,便足可以称霸天下。
“是的,”鬼爪点点头,“他不但偷走了画轴,而且还一并盗取了进出《敦煌夜魇图》的密匙,也就是那枚大洛莫的狗牙。此事导致小建的精神大受刺|激,终日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身体状况非常不好。”
亮马桥日本使领馆区公寓,六足阴影攀上陡峭的外墙,贴在了十三楼的窗户上,轻易的从窗缝儿之间挤了进去,随即恢复了人形。
鬼爪接着继续往下叙述:“当我们深夜赶到小建家中寻找蛛丝马迹的时候,无意之中,发现了她的姥爷竟然躲在门外偷听。因为总共知道画轴秘密的也不过寥寥数人,所以疑点便集中在了‘首长’身上,他最后终于露馅了,承认是自己盗走了画轴与狗牙。”
众人听罢无不愕然,世间上竟有如此诡异的武功,简直是前所未闻。
禅房内静悄悄的,人们就如同是在听一部侦探小说似的,剧情曲折而惊险。
“鬼爪先生,”一直静静聆听并未开口的虚风道长,此刻说话了,“你们与大魇的这场冲突是因何事而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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