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等还是早日完成那事,回山闭关修行去吧!”
彼此将答案写在纸上,而后同时展现,那纸上俱写着‘北’字。
他说着,看向他们身后,问道:“这位是?”
那两人闻言,不由愣了愣,相视一眼,而后其中一个道:“师兄说的,莫不是咱们蜀中那两只蛇妖?”
小狐狸朝他皱了皱狐鼻,跳到大白怀里找安慰去。
路有行人,二马亦未急驰,打着响鼻,施施然往北去。
大白摸着红狐的毛皮,微笑道:“师弟莫要给红绫压力,以红绫的聪慧,再花数百年功,终有化形为人的那天,不着急。”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小二抬着个单架,上面躺着个面若金纸的女子,那女子气色虽然很差,但容貌却是相当出众。
大白则是转首斜视晴空,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她面蒙白巾,却是看不出是何神色。唯红狐在其怀中,滴溜溜转着黑眼珠。
一出客栈,便见秦玄岳负剑而来。
红绫朝二青吱了声,靠在大白怀里,脑袋拱了拱,眯眼享受着。
二青笑道:“洛神虽美,但想来,亦不及师姐万一。他想那洛神时,只可遥思。而我若想师姐,抬头看看师姐便可!如此,岂不比他强出千百倍?”
在客栈里未等多久,便有两位一高一矮,高者胖,矮者瘦,看起来极不协调,但打扮却相似的年轻道士走进大堂。
两位师弟摇起头来,矮瘦个摇头道:“叫何名,这却是不知,师尊也未曾告知我等,只说那是一条白蛇和一条青蛇。”
餐后,结算了房资用度,便带着马儿往离开客栈。
秦玄岳伫足而望,直至他们走远,才转身进入客栈。
迎未消春寒,观千山透绿。且纵马放歌,亦人生快事。
秦玄岳闻言,便不由一愣,末了疾声问:“那两只蛇妖叫何名?”
驰两日,过洛阳,洛阳花还未开,见洛水绵绵,两岸草木已发新绿,一片生机盎然,二人驻马静观,其意甚惬。
二青说着,翻身上马,马儿无缰无鞍亦无蹬,然二青与大白坐之却稳如泰山。那信马由缰模样,显然那马儿非寻常马儿。
一旁的红狐吱吱叫着,人立而起,边用爪子比划着,似乎是在怪他们昨晚没有带她一块出去。
见此,二人不由再次相视而笑。很显然,那个苦道人此时正躲在北方。左右无事,二人相商之下,便决定次日往北而去。
“才下山几日,师弟便变得油腔滑调尔!”
大白暗啐了口,正色道:“师弟,你变矣!”
二青闻言,哈哈大笑。
“秦兄,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会!”
而后二人盘膝打坐,未过多久,便见东方破晓,天光乍亮,旭日东升,紫气东来。迎着朝阳方向,吞下那缕紫霞,二青睁开眼来。
胖高个接着道:“不过,阁中有师兄弟曾说,在那白蛇修行之所外围,曾见过一匹白马和一只红狐相伴嬉戏,这两兽皆通灵,他们欲将其擒住,却被这二兽跑进那白蛇修行之所范围内,最后不了了之。”
秦玄岳愕然,末了又摇了摇头,道:“你二人随我一道去给那女子驱毒吧!”顿了下,他又道:“明日你们便去其他地方看看,我打算暂时在这千集镇停留些时日,暂且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