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岑青如此说,杨婵脸上的神色,更为柔和。
“怎奈小生生得黑瘦,大家皆谓小生‘黑疙瘩’,哪有人愿意将女儿许给小生?即便小生自小便有‘神童’之称,亦是如此。想来家父家母,定是绝对不愿看到小生出世修行的。”
本来应是聊些琴棋书画,风花雪月的,结果却变成聊修行了。
“奇怪,小生昨日出门前才刚沐浴过的呀!”
岑二郎听了,不由有些讶异,道:“姑娘言己乃修行中人,小生幼时曾见过一位游方老道,手段端得高妙,五六十里地,只卷起一道微风,半个时辰便至!姑娘所学,可有这种手段?”
杨婵见此,掩嘴轻笑,道:“公子家中父母,可愿公子出世修行?”
见岑二郎不仅未见害怕,反而一副惊奇之色,杨婵便笑道:“公子对这修行界,可能不太了解。在那西蜀之地,还有剑修,可脚踩飞剑,于空中御剑而行。似这等手段,实不必太过惊奇。”
杨婵闻言微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此果与我而言,效果已经不大,平素只是当成普通水果解渴罢了。”
杨婵微笑道:“此果我这还有些,你且先食之,待来日,你参加秋闱结束,再返家时,可带两颗回去送给二老。”
“嗯,有呢!”杨婵面露得色,道:“那游方老道之术,定是御风之术,乃小道尔!我所学之术,乃大道,腾云驾雾亦不在话下。”
于是,她轻咳了下,引起两人的注意,岑二郎手一抖,画了好半天的画,直接报废,让杨婵暗觉可惜。
一股暖流从喉咙滑落,在腹中散开,又仿佛朝四肢百骸散去,让这清寒如水般的秋夜,瞬间变得温暖如春。
果然,岑二郎很快便道:“姑娘切莫误会,此前小生之容貌,绝非如此。姑娘若不信,可随小生回许州城,一问便知‘黑疙瘩’之名。”
而此时,他们已经从修行上,又聊回了琴棋书画。
杨婵笑道:“定是那灵果起了伐毛洗髓之效,公子不必惊慌,再沐浴一番便是!”
杨婵笑着说,但下一刻,她又不由愣了愣。
雅狐见此,不由暗忖:【看来真的要完了!】
岑二郎轻咳了下,道:“若可久存,我想存起来,带回去给家父家母分食。他们年轻时经常早出晚归,下地干活,身子并不好……”
二人相谈甚欢,长夜于他二人而言,却是不长!
不知何时,东方已然发白。
杨婵闻言,秀眉微蹙,道:“公子之言,小女子实不敢信!”
杨婵见岑二郎如此神色,也不由疑惑,她感觉得出,他并未撒谎。
“算了,我信你便是!”
岑二郎也觉得有些可惜,但却也不好怪人家狐女。
杨婵无言以对,这种操作,以前从未遇到过啊!
岑二郎借着铜镜一瞧,顿时吓了一跳,“此人是我?”
仿佛脑海中有另一道身影也是如此,但仔细去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再看他时,两道身影,似乎又重叠在了一块,难分彼此。
“姑娘乃修行中人,可知修行界中,可有这种掉下山崖,便容貌大变之说?”岑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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