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这般狂妄,与我西楚大军为敌!”寒木的声音同样很冷,冷中带有一股傲意。
当头颅飞出的时候,正是马队经过酒馆门口的时候。
寒木显得十分冷静,并未被田横的话所激,只是淡淡而道:“我不能离开软轿七丈之外,这是大王的命令。如果你敢闯入这七丈内,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感到后悔!”
十一条白影,十一个人,这岂非正是田横所带来的高手?
他已无法做到,因为他听到了一声“咔嚓”之声,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头脑的控制了。
“这也许只是你的错觉。”寒木锐利的眼芒紧盯住田横。
“希聿聿……”马队中的人与马都被这突生的变故惊住了,赶紧勒马驻足,更有几名军官模样的人迎了上去。
“哦,倒要请教?”田横浑身沾满了敌人的血渍,发髻已乱,披散肩头,犹如雄狮般挺立敌前,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剽悍。
对方只有八个人。
“报……报……报……”一个看似老实巴交的汉子好像浑身打战,报了半天也没报出个什么名堂。
“谁怕谁,我奉陪到底!”寒木长枪一振,幻化出万千枪影,迎刀而上。
这三十人中,为首者叫寒木,他没有姓错,的确冷酷,而他手中的长枪,更是寒气十足。
正因为双方的实力旗鼓相当,使得这场混战愈发精彩,人入局中,忘乎所以。
两人激战正酣间——
“你是——”秦易霍然色变,条件反射般按住了腰间的剑柄。
他的头竟然活生生地被田横扭了下来。
马队顿时显得有些乱,马嘶乱鸣中,杀气笼罩了整条长街。
田横已是高手中的高手,寒木与之相比,似乎也不遑多让,两人一出手俱是狠招,三个回合下来,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砰……”突然数声爆响,在软轿的四周炸开,雪雾飞扬间,竟然从积雪之下闪出了十一条白影。
没有人知道。
唯有旁观者可以看出,田横一方的行动十分怪异,看似是向前闯进,却在有意无意间一点一点地在向后退。
血如泉涌,溅了一地,酒馆内的人无不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
一场混战顿时爆发。
在他的身后,七名随行的高手紧跟不离,似乎无视寒木的威胁。
这样的布局实在巧妙,再经过一些小细节上的安排,就更让人防不胜防了。
当他们进入了软轿七丈范围之内时,寒木才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道:“杀,杀无赦!”
他们显然事先对这马队的列队行进有所了解,测算出从马队的前端到软轿的距离,然后他们来到长街,以酒馆为起点,算出软轿的确切位置后,在这个位置的四周设下埋伏,希望收到突袭的奇效。
“去死吧!”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点都不结巴,就像他的刀一样,显得干净利索。
这是一种巧合,还是经过了精心测算的布局?
那名军官只觉腰间一痛,猛然回头间,眼前竟是那个老实巴交的汉子。
鲜血洒了一地,染红了雪白的街面。
“有刺客——”直到第三十名骑者倒下,才有人反应过来,惊呼了一声。
来自流云斋的高手,他们的武功通常都很不错,虽然田横的人可以在数百名勇士中间横冲直闯,却难以逾越这些人的防线半步。
他并没有急着出门,而是来到了秦易的面前,拱手道:“阁下贵姓?”
这的确是一场与先前迥然不同的战事,虽然参与的人数锐减,却显得更激烈,更火爆,刀来枪往,漫天的杀气弥散于热闹的长街。
“还未请教大爷贵姓?”秦易已经看出这一群貌似普通之人其实并不好惹,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忙赔着笑脸问道。
“啪……砰……”一桌的酒盏碗盘碎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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