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我有些生气的丢在桌子上,冷笑道:“想这种胡说八道的东西,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而且红的都能变成白的。”
如果不行,东子跟我这次就完蛋了。
正好她回头看见,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惊叫了一声,抓起枕头不停的打我,嘴里喊着:“小变态,你不要脸!”
我被揪着把柄,不得不屈服在母老虎的淫|威之下,点头应了,她这才松开手,可转身又过来揪住,补充道:“还有,以后我睡着了不许碰我,再乱摸,砍了你的手。”
白沁雪叨叨了半天,自己回去睡觉了。
至于被人看见的事,到时候可以信口雌黄,只要七名符箓要挟不到媳妇姐姐,在她的强势面前,没有直接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她的脸红成了苹果,跳上床揪着我的耳朵威胁道:“今天的事你不许乱说,要是敢说半个字,要你好看!”
难道不是?等她转身,我用手摸了摸,嗅了嗅,还真不是。感觉有股清香,忍不住放在嘴里舔了舔。
见我那么快就回来,她也有些诧异,我来不及废话,如果真的出问题了,现在把人放了还来得及。
“找打!”她恶狠狠的吼了句,脸却红了,拉过被子盖住那滩水渍,“别胡说八道!”
我急得问是不是被算计了,她才回头说不是,让我放心。但商浩白天伤得也不重,为什么晚上会那么弱?
但总有一天,我和东子也能做到。
可是追问下媳妇姐姐不说了,将我轰出房间。
但找到黑白教的阎王弄清“苏三”也很重要,不仅能解开爷爷身上的迷,同时通过战斗,东子和我才会不断变强。
“嗯嗯!”我可伶巴巴的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如此最好了,否则商家不死不休,我跟东子都不敢出门,更别说过几天去黑白教的驻地。
果然,第二天白沁雪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在开口就嘲讽,而且没去公司,吃过早饭就说有事要离开几天。
我愁眉苦脸,一时间没了主意,但媳妇姐姐却让我别怕,附耳跟我说了几句,听完我才松了口气。
两人带着傻子商浩离开,媳妇姐姐才叹了口气说,“事情有些麻烦,我昨天才听沁雪说,商浩是商家家主的独子,现在成了这样,估计不会罢手。”
晚上媳妇姐姐刚睡下,我就偷偷起床敲响了白沁雪的门,开门后她妩媚的靠在门框,不打算让我进去,娇滴滴的问:“怎么?小表弟,闯祸了?”
他含糊不清的回答:“阎王殿,苏三归属阎王殿管,只有阎王才知道。”
他们进门就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也不坐,商林看见我和东子下楼,指着就说:“白姑娘,商浩成这样,就是这两小杂种做的!”说着丢下一摞纸。
但就是那平静的一个字,却让我全身冰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立刻告状,“你尿床了。”
我问了下龙骨,他也不知道龙骨收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复活真龙的意图。最后问了黑白教驻地的位置,我才了巫魔鬼脸,想到他要跟我抢媳妇,气不过把他满嘴牙都打掉。
字凝而不出,刚显化就散开,接着是“苏”、“林”、“姜”。写完伸了个懒腰,模糊的写了个“德”,然后又装作看游戏,接着玩了起来。
期间我强迫他学苏三剑,可就是教不会,最后只能让他背下要领,确保将来能够传授给后人。
她不说,让我很郁闷。
我和东子躲在媳妇姐姐后面,伸手拿来看了下,全是目击证人的证词,做得还蛮细致。
东子拖死狗一样提着商浩,出门绕了半圈,把人丢在垃圾堆里,我则是处理了地下室里的痕迹。
媳妇姐姐又威胁了好一会,全程红着脸收了床单被子,还有我的睡裤,全丢到洗衣机里。
看着他嘴巴黑洞洞的,特别丑才放过他,随后用紫符震裂的魂台,让他变成永远的傻子。
很快我就发现,只要摸,她动得就更快。
我压低声音说,“她不知道,明早我偷偷回去就行!”
不过大白兔真软,昨晚摸了个够,受委屈也算赚到了。
媳妇姐姐重头到尾脸上表情都没变化,听到这里才平静的说:“既然如此,那就不送!”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不说出来,毕竟媳妇姐姐跟她的关系很好,她直接说还会被误以为有意帮忙,而这种模糊的信息,更能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