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今古传奇·仙侠

于灵兽山、万花谷及玄星观，改变自身修法，终成今法门派。因理念关系，今法门派与古法门派宗师争执不断。但当时，纵然今法再如何神妙，也抵不住古修人多势众。那一段时期，今法修士过得极为艰难。”

    真阐子：“……你就当是那样吧。”

    “古法修持，讲究‘窃取天地精华’、‘圣人乃偷天大贼’，旨在吸取天地间的灵气，修筑自己的小天地。今法修则不然，我们讲究的是个‘道法自然’，借天地之力。”

    李子夜终于回过神来。他劝住了欲与真阐子吵一架的项琪，收回天剑：“好了项师妹，现在四位前辈都追击不准道人去了，你觉得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玄星观是当今仙道最为强大的一派，善于在星光月华下吐纳冥想。从玄心道人歌白大师创派伊始，玄星观就一直能人辈出。歌白大师早年曾是当时的古修第一门派圣婴教的一个低级护法，后来渐渐发现古修所修持的天道并非真正的天道，抑郁一生后终于在晚年决定叛出圣婴教，自创玄星观来追寻至理。是以玄星观创派之初深受古法修打压迫害，诸如布路诺等初代弟子多杀身成道。”

    李子夜解释道：“仙盟章程，若是寻得古法修，当助他改修今法。筑基期以下古法修，当在每年六月与人间求仙之人一同参加仙盟的神州门派统一入门试炼。正月十六各仙盟分坛及各门派驻地都会开设一些讲坛传授求仙之人要考校的法门。”

    李子夜问到：“为何？”

    “啊哈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仙子何必认真呢？”

    项琪用试探性的口吻指着自己脑袋问：“是……这么回事吗？”

    项琪点点头：“算你聪明。”

    “我们既是来配合几位前辈的，当以几位前辈为主，自己回去总不大好。再者，大白村经历此事，多半有些惶恐，我二人在此地盘桓几日，权作安抚，也算功德一件。”

    李子夜摇头：“非也。方才项师妹不是与你说了吗，天地万物，其实都在参与天地灵气的自然流动，你可知这自然流动从何而来？”

    毕达哥拉斯和阿基米德嘛！王崎心道。一旦接受了这种荒诞的设定，这种对应关系简直格外好猜。

    项琪接着说道：“但之后今法就逢得了大造化。神州极西之岛裂颠岛出了一位不世天才，元力上人牛顿！元力上人本是古法中‘修力’一脉……”

    “另一边逐步建立今法修持的门派则是灵兽山与万花谷。这两派本来就崇尚不伤天地生灵做修持，但也就只能保证采天地精华时不会伤及身边生灵。而直至天择神君达尔文出现。天择神君达尔文乃是灵兽山的传奇人物。与歌白大师类似，神君早年是圣婴教外围弟子，后发现古法之道不可取，遂反至灵兽山。”

    项琪点点头：“对，但元力上人却自觉不足，拜入万法门，将修力之技提升到超乎技而近乎道的层次，自成一脉。相传，元力上人得天地垂青，天地借一只果子之手传他三大理，无所不包！”

    项琪继续道：“恰逢此时，天地灵气流动出现一丝异动，李师兄算得应是大白村有古法修完成通天修持……等一下，古法是叫灵身来着吧？正好仙盟有专门引渡意外获得古时传承的古法修的制度，是以我就过去了。”

    王崎点点头，暗道：这个世界连“天地”、“天体”和“宇宙”的概念都出来了。

    王崎觉得自己简直无法压抑自己心里那一百万匹奔腾的草泥马了。

    真阐子：“就是那个不修道法，专练力量与武技的？”

    “万法弟子最善算，能算得万千法门。”李子夜说话是，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自豪：“万法门弟子与人斗法，要么斗不过，但凡斗得过，那就绝对没有容敌人逃窜的余地。”

    王崎嚷嚷道：“喂喂自己不懂梗别拿懂梗的当神经病好么？”

    “但是，万法门虽然是最早研究出今法道路的门派，却不是最早的今法门派。真正研究出今法雏形的几个门派，却是玄星观与天灵岭。”

    王崎听得与自己有关，再也坐不住，大叫：“喂！什么叫‘照章办事’？什么叫‘了不起一年’？”

    这么听起来都这么猥琐呢？

    项琪嗤笑：“你那也能叫敛息？彻底隔绝内外使法力气意不泄分毫？哼哼，你自以为装的像顽石，可殊不知，哪怕是顽石朽木也会参与天地间灵气的细微变动。你分割内外，便是将自己从这种变动中摘出，好似流水里的石头一般显眼。”

    “凭三大天理，元力上人在神州中央开创‘元力门’。元力上人的好友伯亦尔建立了焚金谷，其对头，散修胡客则通过改造基础功法，统一了灵兽山与万花谷，成就今日的天灵岭。晚些时候，出身贵胄的焚天侯开尔文开前辈集结一众豪客建立焚天府。”

    王崎点点头。修法就是要把自己修成“小天地”，离开外界大天地也可独活，而且真正与天地同寿。若把天地比作一农妇，把灵气比作鸡蛋，那么古法修持就是推倒农妇，将鸡蛋整个夺过来，而今法修持就是借农妇的鸡下自己的蛋……

    王崎摸着脖子，问到：“那为何不让项仙子扮演叛逃修士，慌不择路进入村中然后李前辈再进去一把拿下？”

    所以，他向李子夜问到：“李前辈……你这天剑……是叫‘胖子’、‘瘦子’还是‘小男孩’啊？”

    李子夜道：“总之托小兄弟的福，我们算是完成任务了。项师妹，接下来我们是呆在此处等候诸位前辈回来再一起去仙盟总坛复命，还是直接去最近的仙盟分坛。还有关于王崎小兄弟的事情。”

    王崎指了指项琪：“所以项仙子就是来吸引他注意力的？靠出卖色相吸引那个老头子注意？”

    项琪吐吐舌头：“能与四位逍遥真君一起赴总坛，那是何等风光？况且再者偏僻之地呆久了，总有些怀念总坛繁华。”

    他倒不好意思再自称妙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