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助力!我等在前,他在后,两相夹击,逆贼必破!”
在白水川,李铮将几个兵营都走了一遭,做了一番了解,最后落脚在北营关,准备随时接应张山等人,接收被救出的同胞!
“不然!”
“再则,叛贼攻陈仓,我就救陈仓,那就是被叛贼牵着鼻子走。不若按兵不动,破了此势,由被动转主动,才是王道!”
“嗯……”皇甫嵩微微颔首,却道:“不过护羌校尉早已名存实亡,此人上任不过年余,又无朝廷资助,想来麾下兵马不多,可为助力,但不能倚重。”
“说的好!”
听到这,几个人的神色,都沉了下来。
“不怪你!”
“主公挂碍,属下愧不敢当!”周林面露愧色:“都是属下自己不够周虑……”
此言一出,董卓无言,其余诸将,尽皆恍然大悟!
这场小规模战争,不过是为了报复,给匈奴人一点颜色看看而已,还犯不着李铮亲自动手。
……
韩氏在这时候也不甘落后,同时对东营关发起了几次进攻,但都未得逞,相反,面对青甲战骑,还折损了不少兵马。
他们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
张山道:“周林,你小子是好样儿的!咱神州草场的人,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
……
“属下同往!”
皇甫嵩的战略战术,已经上升到了势的程度。全盘考虑的,不是一地的得失,而是整个战局的攻守态势,这种思想,董卓也自愧不如!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李铮面色沉静,道:“匈奴人早晚要被我灭族,汉人的尊严,要用鲜血要洗刷!”
周林脸上也是阴云沉沉,道:“我要他们随我一起立刻,但他们说,部落中还有他们的家人,不能离开。只是在道别的时候,提出一个请求。”
但谁让白水川地势大变,防守严密呢?
“将军,”董卓道:“此战若要扫平叛军,还需得一人襄助不可!”
张山和白狼都深以为然。
便是两大姓氏联手,也完全攻不破两座关隘,再是愤怒痛恨,也无可奈何。
“张山、白狼!”
冬月,长安。
……
于是乎,兰氏起兵数万来攻,却在北营关下铩羽而归,还被白狼率领狼骑追袭了百里,只留下了一地的死尸。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白狼一旁却道:“我和张山正无计可施呢。”
汉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民族,这是李铮一直宣扬的思想。而自武帝破匈奴,威服四海以来,汉人本身就有了那种睥睨四野蛮夷的高傲心气。
“原来如此!”
再则,麾下的将领都不是什么大才,要真正派上用场,还得好好历练,这次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当初我得到你的信报,虽然也让大山和白狼救援,但却并未理会匈奴人的要求,周肥、周林,你们可怨我?”
张山、白狼二人为统帅,率领一百青甲战骑、三百山岳狼骑、八百战马轻骑,各携半月物资,从北营关而出,杀奔那个兰氏部落而去!
他向主位的皇甫嵩抱了抱拳,道:“逆贼王国十万大军围攻陈仓,在下以为,当立刻发兵救援,否则待得陈仓被破,为时晚矣!”
周林喝了口水,笑道:“说起来也是我自己糊涂,早先还一直以为在须卜氏的部落中与他们做生意呢,没想到竟然是兰氏部落。”
其余三人尽皆恍然大悟,随即,周肥却皱眉,道:“如此一来,他们就倒了大霉了!匈奴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李铮在白水川停留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麾下大军与东、北周边的匈奴人,连连发生战事。
白狼也起身抱拳。
周林点了点头,道:“此番能够安然逃离,多亏了他们。我被羁押,须卜玻犁常派人拷打,欲使我屈服。但却又不将我杀死,所以就派人给我送饭食。”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李铮首先一把扶起周林,神色十分高兴,道:“你能安然返回,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帅帐之中,皇甫嵩端坐主位,右首就是董卓,其余将领各自按地位功勋,相对而坐。
此言一出,不少将领深表同感,齐齐顿首。
“也算是运气。”周林吸了口气,道:“大伙儿都知道,匈奴人这些年来,愈发猖獗,暗中不知多少次派人掳掠汉地人口。那个部落中,也有数百汉人被他们当做奴隶使用!”
董卓抱拳行礼,面无表情。
“你二人在草原上溜达了这么些天,与韩氏也大战过几场,想必要破灭区区一个部落,应该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