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李铮下辖的各县,仿佛上了发条一般。
看似如火如荼的战事,其实都是王国所为,韩遂只在背后推波助澜,不费一兵一卒,就坐拥大半个凉州。
据荀攸猜测,或许韩遂也约莫看出了李铮的一些行径,似乎并非忠于汉室。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韩遂这样做,也许是为了向李铮表示亲近也说不定。
“哦?理由。”
“也许还随还会派遣使者,前来与主公说和,将主公拉上他的战船,共抗朝廷也说不定!”
189年,中平六年,春,正月。
几个月前,在得知皇甫嵩挂帅,董卓为辅之时,两人就商谈过此事。得出董卓会养贼自重。
没有韩遂在前面做挡箭牌,李铮的很多行动一旦曝光,难免会让汉庭忌惮。现在的李铮,还远远不能与汉庭争锋!
“主公,按照原计划行事即可。”
……
各级管理者齐齐发力,各种战争物资开始囤积。
汉阳,冀城。
至于整个北地郡,也基本被渗透,打通了北地郡与长安三辅之间的联系。
……
“荀攸为随军军师,参赞军机!”
“这个人有野心。”说着,阎行摸了摸脸上被大火烧出来的那一块丑陋的疤痕,恨声道:“而且本事不小,我不信他会放过浑水摸鱼的机会。”
这样的手段,的确让人生畏。
“诸位,出发!”
王国围困陈仓两月余,计八十余天。十万大军连连发起进攻,却久攻不下,反而在陈仓城关下损兵折将。
因地理优势,北边的匈奴被全面压制,使得李铮的目光,完全从北边转移,注目于南边的局势。
仿佛一切都没变,但李铮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种紧张的气氛。
不论是武威,还是安定郡内,都有着足够数量的兵马屯驻。当然,这些兵马,尚未对李铮露出獠牙。
大战,就快要来临了。
皇甫嵩等的就是这一刻!
正月,尚未出上元节,身在富平的李铮就接到了来自皇甫嵩的命令。
“皇甫嵩与董卓的大军,竟然一直屯驻长安……”李铮琢磨道:“陈仓不是已经被围了吗?为何皇甫嵩不发兵营救?”
“命你二人统领五百战马轻骑,重甲枪兵、轻步弓手各二千五百人,合五千五百人,各携攻城器械,兵进武威,务必要拿下姑臧,自西往东,威压逆贼韩遂!”
与富平努罗所部合二为一,计有一万大军!
陈仓仍然被王国围困,皇甫嵩仍然没有丝毫动静,韩遂也优哉游哉,还在汉阳窝着。
神州商行自去年起,以草场的特有产品为开路先锋,已经悄然将触角伸到了北地郡周边的郡县。
二人齐齐出列,抱拳应诺。
李铮微微颔首,站起身来,神色一整,喝道:“张山、努罗!”
荀攸呵呵笑道:“韩遂的目光一直集中在三辅,专注于朝廷,不知道主公现在的实力,有这样的猜测,也是理所当然。”
忽然,他的目光钉在了北地郡,好一会儿,才道:“彦明,你说那位护羌校尉,会不会动?”
两人将各种情况都分析了一个透彻,然后决定,立刻将仍在白水川的精锐军队大部调集到富平,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所以在得知王国围困陈仓不果,准备撤兵的时候,韩遂就已经在做准备了。
至于李铮领地周边,南边的安定郡大多数郡县,也有着商行的下属商铺,还有西边的武威郡,也同样被渗透。
当下也不怠慢,立刻召集荀攸以及张山白狼等一干将领,商讨进兵事宜。
但王国死了,却不能让朝廷的军队打进凉州!
这近两年来,韩遂一直都呆在汉阳冀城,竟然一动不动。
“喏!”
不过转瞬间,李铮又皱了皱眉,道:“如此一来,叛军大败,与我们之前的战略却是相悖!”
气温低的令人发指,刀子一样的北风,将这十万久不建功的大军,仅剩的一点士气尽皆给吹没了。
自中平四年,韩遂杀北宫伯玉、李文候,尽吞其部属,后历耿鄙之乱,又破汉阳,使得其人在凉州一家独大,拥兵十数万!
“各部随时注意联络,有任何消息,立刻以蓝翔鸟汇报!”
荀攸开口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