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阎行眼看不是办法。
妒忌!怨恨!
南岸,韩遂军大营。
当初阎行率军追击李铮,不但无功,还差点被大火烧死。如果死了倒也罢了,一了百了,但也不只是幸运还是不幸,他逃得一命,却被毁了容貌!
半个时辰之后,兵丁吃饱、战马喝足,大军休整完毕,数万人马集结起来,浩浩荡荡如同长河,杀气澎湃,士气如虹。
白狼大喝一声,手中的巨大弯刀映着阳光,熠熠生辉:“轻步弓手的兄弟们为我们压制住了敌军的弓弩手,兄弟们,渡河就在此时!给老子冲啊!”
“喏!”
“臣下在!”
“渡河了,渡河了!”
如果一直被李铮弓手压制,那么就完全阻止不了李铮步兵渡河,如此一来,待到板桥搭好,这道火线就算是被破了!
却说李铮接到庞德信息,不由皱了皱眉,将之道与荀攸、贾诩二人。
荀、贾二人思索片刻,荀攸先道:“主公,韩遂防备森严乃是意料之中的事。庞德先锋大军尽为骑兵,渡河不便,且待这后续步卒到了,看看情况,再做决断。”
但见远处渭水南岸有一座大营,其整体在河岸上,但有一部分,延伸到了河中。这大营沿河绵延,不知多长,其中人影憧憧,屯兵不在少数。
中间流经的渭水,就是韩遂设下的第一道火线。
又见河中高高低低都是木桩,之间有铁索、杂物相连,障碍颇多,若是竹筏木船,行之不通,根本难以渡河。
李铮沉吟片刻,对旁侧荀攸、贾诩道:“看来只能强攻了!”
麾下大军装备精良,即便抱着折损一些人马的做法,想来也能渡过渭水。眼前这渭水上游河段,毕竟不宽。
“渡河!”
“众弓手注意,待到敌军进入百步距离,立刻给我放箭!”
阎行咬牙切齿。
渭水南岸,此间大营镇守将领,正是阎行。
韩遂手下将领,以阎行为最。这第一道火线,韩遂就将之嘱托给了阎行。
这二人早早跟随于他,这些年不说立下汗马功劳,但也兢兢业业……
更让他难受的是,当初那个麾下仅仅只有百余人的贼子,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忽然翻身成了镇西将军!
白狼、努罗与庞德三将齐齐策骑而出,慷慨激昂。
“贾诩!”
阎行立在河边一处岩石上,眺望北岸敌军,一双眼中,寒光闪闪。合着脸上丑陋的烧伤,让他显得无比的狰狞。
到时候,任凭董卓如何做,也再难动摇李铮在凉州的地位。相反,董卓还得好好的把李铮给供起来,以免李铮从背后给他来一刀。
旁侧诸将,齐齐顿首。
“渡河!渡河!”
随之,河对岸,白狼、努罗二人率领的先登渡河大军,也扛着木板,扑入了渭水之中!
“末将在!”
冀城、显亲,隔河相望。
二人暴喝一声,转身而去!
“将军!”有斥候来报:“渭水水流湍急,对岸有敌军设下的大营,河中还有木桩、铁索阻拦,如何渡河,请将军定夺!”
然而,箭雨仍然不停!
不过其中种种,却不能宣之于众。这种准确预知未来的事,李铮觉得,比之系统都要玄奇,自己清楚就好。
李铮微微颔首,问道:“上下游,可有更好的渡河之处?”
阎行脸色凌厉。
正想着,却见白狼脸色通红,激动无比。
庞德思索片刻,下令道:“遣两队轻骑,探查上下游各十里!”
李铮摇了摇头。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急迫的对韩遂用兵。只有李铮自己心里清楚,灵帝崩,新帝登基,接着大将军死,十常侍乱,然后董卓进京,就在这数月之间。
要说对李铮的恨,韩遂数第一,其次就是阎行。
“弓弩手还击,还击!”
庞德端坐战骑,抬首远望。
各兵种在诸将领的率领下,列成方阵,井然有序。一面面大旗迎风招展,烈烈有声,近十万匹战马嘶鸣不绝,唯有数万大军,神色肃然,默不作声。
“好!”李铮咬了咬牙,喝道:“白狼、努罗,本将军命你二人为先登大将,率重甲枪兵五千,渡河搭桥!”
……
“我特么真是个笨瓜啊!”
中午时分,李铮率领大军到来。
阎行咬着牙,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一边不敢怠慢,连忙命令麾下刀盾手,迅速前行,一定要立刻占据大营前沿。同时,命令弓弩手躲在刀盾手之后,予以还击。
打定注意,李铮大手一挥,使麾下大军加快速度,往渭水而去。
嗡!!!!
“命你代为指挥轻步弓手,给我压制对岸弓手,为渡河创造条件!”
贾诩眺望着河面上的木桩、铁索和杂物,忽然笑了,道:“主公,您看那木桩铁索,是不是敌军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