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沉默片刻,道:“可那李铮的要求太过奇怪,我不知其意图……”
“这么说,时机完全成熟了?”李铮笑道。
成都,州牧府。
赵韪不由面色一红,讪讪退下。
“这倒是个好主意。”
刘焉目中一闪,微微摇头:“张鲁防备我益州甚深,必不会接受!”
“呵呵……”李铮笑了,道:“这段时间董卓过的太安逸了,须得给他点压力。他不是遣将领引兵进逼汉中了吗?想来刘焉应该有所动作,兴许过不久,益州使者就要来了。”
大半年没见,灵州城愈加的繁华了。
“既如此,那便该逐渐削减与关中之间的商业来往,减少对董卓的支持!”田丰道:“等到益州使者到来,协议一定,便完全予以断绝。”
或许距离挥汗如雨、联袂如云有些差距,但摩肩接踵也差不离了。
闻言,堂下诸人尽皆恍然,俱都把目光看向了一直没有开口的吴懿。
寻了处酒肆,要了雅阁,叫了一壶酒,饮了半个时辰,看着楼下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听着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李铮只觉心灵平静非常。
从事赵韪作揖道:“主公勿忧!既有阳平、子午两关,又有南山之险,量那董卓大军如何善战,也难以攻破汉中。再则,即便汉中被破,张鲁身死,我益州还有葭萌、剑门二关扼守要道。只需遣两员大将,各领数万兵马,据城死守,料也无妨。”
“喏!”
荀攸微微一怔,与旁侧的戏志才、贾诩、田丰三人对视了一眼。
中午回到府中,李铮与荀攸等几人一起用餐,又被荀攸苦口婆心的劝了一番。他在灵州,从不带侍卫。用荀攸的话讲,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李铮作为一方诸侯,一个人在外面行走,万一出现意外,如何是好?
当初刘焉入蜀,迷恋于张鲁之母,纳之为妾,又遣张鲁坐镇汉中。而后张鲁便不听刘焉调令,割据汉中。
“联姻?”
“全据河套,势在必行。拿下整个西河郡也属必须,这对大局有利,河套之外的一部分,可以作为以后东进的前沿跳板。”戏志才面无表情道了一句。
不少人颔首赞成。
李铮听了,只是笑笑。
“可是……”刘焉面露难色:“吾有数子,却无一女,如何联姻?”
“既如此……”黄权略略一想,道:“只有结盟外援一途!”
黄权略作思考。
“无妨无妨。”李铮哈哈一笑:“我自崛起,征战无数,战场之上,如鱼得水,哪里有什么危险?何况西河、上郡也无有大敌,诸君多虑了。另外,若是益州使者到来,便交由公达全权处理。”
堂下多数人都面露难色。
有赵韪、张肃、庞羲、黄权、张任、严颜、吴懿等诸多文武,列坐于堂下。
“我欲遣大军,全据河套,你们觉得怎么样?”话音一转,李铮说到了正事。
吴懿呼出一口气,道:“但凭主公吩咐!”
刘焉召集麾下文武,商议大事。
此言一出,不少文武俱都颔首称是。
“董卓遣张济、樊稠出兵汉中。虽有阳平、子午两关遏制,但董卓麾下大军能征善战,张鲁又非将帅之才,恐不是敌手。一旦董卓占据汉中,益州失了屏障,危矣!诸君有何计策教我,以拒董卓?!”
“此言差矣!”
“此言倒也不差。”刘焉微微眯着眼睛,思索片刻,面色变幻了好一会儿,才道:“也罢,只能如此了。公衡,还要劳烦你再跑一趟凉州。”
不好猜测,黄权就不好拿主意。
贾诩开口道:“上郡、西河二郡所属河套诸郡县,这大半年来,已经完全渗透,要拿下易如反掌。这两郡之中,稍稍需要注意的有两个大一点的势力。其一就是一部分左部匈奴。因惧主公之威,左部匈奴大部已经迁出河套,美稷荒芜,仅仅余下一些中小型部落,不足为虑。其二则是白波贼。白波贼去年被董卓遣大将吕布击破,残部便退入了西河郡南部,屯驻于通天山一带,势力延及西河治所离石。这大半年来,已经逐渐恢复元气,约莫有五六万人马。白波贼的势力,在河套之外。”
“可选亲近贤臣之亲眷。”赵韪笑道:“我闻吴子远有一妹,国色天香。而吴子远与主公可谓叔侄,何不择其妹以为联姻?”
却有黄权皱眉反驳:“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汉中为蜀中屏障,若是被破,蜀中就面临被动局面,守得再好,也难有万无一失啊!”
从去年年底,到现在几近大半年,李铮都没有来过灵州,一直窝在草场。即便过年之时,也是将麾下重臣召至草场,一起过年。
在这红尘之中,有种局外人的感觉。
车水马龙,都难以形容街道上的盛景。
“人才储备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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