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好生的慰问了一番伤者,李铮当下表示,会督促军务院尽快抚恤伤亡,并对所有人进行口头嘉奖。
夜里,大军就地扎营,片刻之后,一堆堆火光将这片旷野点燃。各部兵卒各自按照编制汇合,而后开始埋锅造饭。
他们在心里断定,似主公李铮这般人物,要是都不能得天下,那还真就没天理了!
吕布性格太傲,起先仅率两千亲卫,便想击破战骑,可谓首战失策。当然,从没与凉州军交过手的吕布,被自己给坑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李铮摆了摆手,笑道:“这倒无妨。一者此战结果要传到长安,还需要一段时间。也许这段时间董卓就被我给击破了呢?再则,我可以承诺,在没有击灭董卓之前,不会暴露诸位的存在,我可以放出消息,只道四位已经战死,想来董卓不会拿烈士的家眷撒气吧?”
次日一早,李铮让吕布四人带着一千余俘虏以及李铮所部的伤者,返回灵州。他们四个,还要进入灵州太学院军事分院进行学习。
吕布两万大军,一早从陈仓出发,一日之内,急行军数百里,又是夏日当头,空气炎炎,可谓疲敝之师。
“明着跟几位将军说了吧。”李铮面色一正,道:“几位都是人杰,不要奢望本将军会一时心软放你们回去,那不可能。摆在诸位面前的只有三条路!”
而李铮方面,摧锋战骑伤二十八骑,亡四骑。青甲战骑伤五十五骑,亡七骑。山岳狼骑伤三十九骑,无有亡者。重甲枪兵伤一百三十八人,亡二十九人。轻步弓手无折损。
“诸位,”李铮逐渐放缓了语气:“识时务者为俊杰,跟了我李某人,前途无量,名留青史!这并非我李某人自夸,为什么我凉州能独霸一方,能压制董卓?我有我的资本!”
“其一,投了本将军,以后飞黄腾达,名留青史不在话下。”
这句话也引起了吕布等人的同感,齐刷刷的看向了李铮。
李铮却无暇顾及他们的感受,当下便将战死的兵卒遗体火化,并装在一个个罐子里,贴上姓名、籍贯、职位等标签,要带回灵州,安置在英雄祭坛之中,受万民膜拜,千古不朽。
喝完一碗,吕布瞟了眼仍然热气腾腾,咕嘟作响的陶罐,不由开口道:“李将军……你们凉州兵都是吃的这个?”
这一战,吕布所率两万骑兵,战死一万八千余人,俘虏仅仅一千余人,其中还有半数是伤者。
“难怪凉州军单兵素质这般强。”
李铮神秘一笑,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不过可以告诉你们,并非细作探知。”说着,语气一顿,言语中充满了诱惑,道:“如果四位投了李某,自然就能知道其中的缘故。”
都不由暗暗腹诽,你李铮才死伤三百人,而我吕布呢?两万人就这么没了!
几人就这么聊着,显得十分随意。
“其三,死!”
总的来说,此战是大获全胜。
四人时不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庆幸。
当然,吕布是否参与指挥,最终的结果仍然不会改变。最多就是给李铮所部多造成一些杀伤,仅此而已。想要翻盘,不可能。
在凉州军中,一切都有成熟的制度。
李铮拿了碗,递给吕布等四人,亲手用勺子给他们满上一碗肉粥,笑道:“尝尝我凉州军的干粮。”
“再看看诸位碗里的肉粥!”
现在战事完结,自然没有那么紧张。所以除了例行巡逻的兵卒,余者都像李铮一样,将肉饼煮成肉粥食用。
至于高顺,则面色暗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吹了吹热气,吕布小小的喝了一口。瞬间,一股子让人沉醉的味道,充斥在喉舌之间。当下,吕布也顾不得太烫,大口大口便将一碗肉粥喝了个一干二净。
三角的支架架在火堆上,支架上吊着一个陶罐,其中蒸汽沸腾,冒出一股股诱人的香气。
冲天的大火燃烧在旷野之中,一堆堆好似火山一样。
而李铮自己,却出乎意料的领着余下的大军,南下往陇关一带而去!
再则,吕布本人在此战之中,并没有尽到指挥者的责任。早早就被李铮缠住,根本没有机会指挥骑战。
五人详谈甚欢,一直到深夜,才各自休息去了。
凉州的庞大深厚的底蕴,逐渐撕开那层神秘的面纱,展现在四人眼前。
尤其是战骑兵的伤亡,让李铮心头痛惜不已。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汉子,死一个都让李铮有够心疼的了,更别说伤亡这么大。
吕布神色变幻,良久,却抱拳道:“在下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但李将军,我等家眷尚在长安,如之奈何?”
而李铮所部,却因为甲装恒温的缘故,完全可以无视气候因素。而凉州兵的单兵素质,也要强于吕布军的兵卒。
“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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