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叛军士兵糊里糊涂,有人甚至没站起来,坐在地上就吃了枪子,有几名老兵倒是反应过来了,抓过身旁的枪打算还击,手刚碰到枪就被撂倒。
嗒嗒——
他觉得无趣,返身回到自己的同伙身旁坐下,继续在夜幕下吹水。
“该死!”
离开鳄鱼,三人再次像蛇一样,慢慢贴在地面的泥浆里,缓缓滑向沼泽边缘的十来名叛军。
约定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非盟维和部队的米-17直升机已经到了博城外围,刚才文森特已经接到了塔皮瓦中校的电话。
如果老鱼他们还没有消息回来,那么很快飞机就要掉头往回飞,计划将会再次泡汤。
“有——”
站沼泽边上叛军士兵被老兵一番劝告之下,顿时打消了过去查看的念头。
秦飞赶紧爬过去,检查了一下,发现鳄鱼的上颚一颗牙齿惊讶直接咬穿了老鱼的战术背心,将一个弹匣的末端咬变了形。
“你再等等!我这边很快就有消息!”
这种植物在非洲一带很常见,因其叶中含有兴奋物质卡西酮,咀嚼后对人体中枢神经产生刺|激作用并容易成瘾,又被称为“东非罂粟”,是世界卫生组织确定的II类软性毒品,很多国家已将其列为兴奋剂或受管制药物。
只要逃进树林,也许就能活命。
接通过来,果然是塔皮瓦的声音:“文森特,你们那边到底OK没有!?我的人已经在安全空域附近徘徊了将近十分钟了,再这么下去,油料不足以返回滑铁卢机场!”
不过,他忽然觉得手痒。
他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情形令他惊得连喊救命都忘了。
“不不不!我不能再让我的人等下去了,如果飞机不能返回滑铁卢,天知道会迫降在什么地方,万一那里有叛军,我等于给他们送去一架直升机了!”塔皮瓦说:“对不起了,文森特,我已经尽力了。”
于是端起枪,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电话断掉,文森特一跺脚,然后狠狠踢在旁边的装甲车轮胎上。
接着,新兵如同被重锤之中砸中了胸口,重重摔倒在地。
逃——
装着消音器的VZ58最终响了两次,已经跑进树林的叛军士兵后背爆开一团血花,人一个趔趄直接撞在前面一棵树上,随后沙袋一样扑倒在地,再没见站起来。
沼泽里,秦飞摸了一下自己的右侧额头,有些粘乎乎的东西从上面流下。
毕竟被一条尼罗鳄咬住的滋味可一点不好受,反正上级命令自己和同僚们在这里守住沼泽边缘,防止有人渗透或者突围而已,正如老兵说的,其实这真是多余,要知道这里到处都是鳄鱼,脑子烧坏的人才会选择从这里过去。
卫星电话再次响起。
此时,秦飞的身下压着那条不到两米的尼罗鳄,装了消音器的P228顶住鳄鱼的右侧身体,从上肢往上一些的地方打入了5发子弹。
AK-47吐出一道火舌,短点射打在沼泽里,如同泥牛入海,一点声息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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