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器,而且他们不喜欢外面的人,尤其是斯拉夫人或者政府、军队里的人物进来他们的领地。”尤先科道:“我们的车只要开到村口,就会被盯上,用不了半分钟消息就会传到接头人那里,他们完全可以做好一切准备来应付我们,包括将我们干掉。”
秦飞略微思忖一下,说道:“你指的是全部将人杀掉?彻底消毒?”
“真准时。”尤先科看了看手表,“每次都不超过十分钟。”
这话听起来有一定道理,不过秦飞很快又疑惑起来。
这真的是一种很彻底的办法。
“你不是说村子不能进去吗?”秦飞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我们为什么没采取行动……”尤先科抬眼朝远处羸弱的阳光下显得有些灰蒙蒙的高加索山脉望去,颇为感慨道:“你以为我们不想?这是一个种子,留着他,也许某天巴斯基夫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就有机会对付他。”
秦飞默默地拿起望远镜,继续盯着阿列别克村。
“看来阿布萨拉姆的东西送到了,他的使命完成了。”尤先科说。
秦飞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间谍,这家伙当初跟着阿布萨拉姆进村,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说到这,他的表情变得模糊不清,暗淡无比。
“阿布萨拉姆送信或者送情报之类,都会送给村里一个叫做哈姆的中年鳏夫,如果我没猜错,他每次来这里,都是和同一个人接头,所以我们没必要跟着他进村。”尤先科道。
“阿布萨拉姆出现了,好像要离开。”
尤先科的神色看起来十分严峻,最后叹了口气道:“那经验是用命换来的,而且代价极其沉重。半年前,巴斯基夫的另一个联络人也在我们的监控之下,他的接头点在距离这里大约二十公里外的一个小村子,当时我的一个同事犯了个错误,他和你一样心急,自以为可以没事,跟着那个联络人进了接头的村子,结果再也没有出来……”
“巴斯基夫是一个疑心病极重的人,他认为一旦联络人被跟踪,意味着这就是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肿瘤,必须全面切除,而且也会怀疑到联络人是不是被策反了,因此杀掉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尤先科道:“你们不会明白这种感觉的……”
“你说的接头人的房子在什么地方?”秦飞问,“刚才我看不到他的车子在哪个房子旁边停下,建筑物挡住了视线。”
OK,这特么就叫一刀切了。
他再次转过头看着远处的山脉,自言自语道:“我知道巴斯基夫就在后面那些山里,也许在某个地方的山洞里藏着,可是我们就是没法子抓到他,总有一天,我会将他送下地狱的。”
“那怎么办?”秦飞有些无奈地看着尤先科:“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他送进去,送给谁,送什么,我们都完全不知道,就这样等着在这里猜谜?”
“你知道什么叫全面清除吗?”尤先科问秦飞。
“尤其像我们这种监视小分队,他们是最喜欢的,最容易杀掉,而且这里是荒山野岭,随便找个地方将尸体扔了,我保证就连FSB的人都找不到。”
的确,这条存在估计百多户人,假如里面的精壮男丁都拿枪过来追杀自己三人,那么后果显然是很惨痛的。
“如果你愿意是那个下场,我不反对你进村,说实话,你死了,我可没那么悲伤,咱们两个刚刚认识,倒还不熟悉,我心疼的是线索。巴斯基夫一贯的作风都是多疑而且神经质,他为人极其谨慎,而且信封武力和宗教结合才能获得权威,所以一旦一个接头点被人发现,他会进行全面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