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后悔是因为他发现其实刚才自己就应该不管不顾地呼救。
这就是秦飞并没有马上开门的原因。
所有人猛然回头,发现哈姆竟然醒了!
“该死的,差点没吓死!”米斯特也瘫软了下去,坐在了哈姆身边,然后看看这头牲口一样躺在地上,有着滑稽的地中海头发的胖子,忍不住用枪托手柄轻轻在他光溜溜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再敢乱来,我一枪崩了你!”
枪是个不错的东西,至少能够给人恐惧感。
不过没人敢保证一点,那就是阿伊尔的家人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家庭成员不见了,也许阿伊尔在出门之前还告知了他们自己将要前往的地方。
这个已经喝了两瓶土酿的伏特加的酒鬼刚才还鼾声震天,现在居然醒了!
还有三个半小时,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低温总是令人不像在寒冬的深夜里站在空旷的地方承受刺骨的寒风。
他哭丧着脸,将头埋在地上,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阿伊尔已经走了,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
“嘘——”
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将他也并捆了,和哈姆一起当难兄难弟。
而米斯特和尤先科恐怕也是这么想。
哈姆就是这样。
等阿伊尔走远,秦飞觉得自己内衣全被背上渗出的汗水浸湿了。
他终于安静了下来,一双小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和哀求,似乎在央求米斯特手下留情。
尤先科站了起来,默默走到旁边的洗碗槽旁,从水缸里打了一瓢冰冷的水,将自己的脸洗了一把。
如果给再多一点时间哈姆思考,也许他会选择无视米斯特的枪口继续试图挣扎和大喊,只不过,他还是个正常人,正常人被一支黑洞洞而且冰凉凉的枪口怼在太阳穴上的时候,心理上承受的压力是不可想象的,会下意识按照持枪者说的去做。
哈姆是个酒鬼,这在村里都是出了名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冰冷的水能让人快速进入状态,接下来的时间,不容许一点一丝的错漏,只要情况不对,三人可以选择的就是快速脱离,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条该死的村子。
按照自己对巴斯基夫的了解,如果这笔钱丢失,他会第一时间派出行刑队前来找自己,然后毫不怜悯地采用酷刑让自己交待一切。
终于,他听到了脚步挪动的声音,阿伊尔似乎决定离去了。
米斯特呲着牙,皱着眉,小心翼翼挪回了餐厅里,将带着消声器的枪口顶在了哈姆的左太阳穴上,竖起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哈姆摔倒的声音很响亮,即便在风雪交加的夜晚,即便隔着门板,仍旧将刚刚转身没走两步的阿伊尔重新吸引回到了门边。
之前在羊圈里,三人都觉得自己要冻僵了,而现在,所有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一连串的催促,让所有人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经过了这次惊吓,三人已经睡意全无,全都老老实实坐在餐厅里,看管着随时可能出现意外的哈姆。
放一个人进来的危险性不在于能不能制服对方,出其不意的情况下,一个FSB间谍,两个顶尖的特种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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