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丝履,她看看窗外微暗的夜色,走去把帘子放下来,又在桌案前掌了盏小灯,轻抽过椅子坐下。
尉迟决咧嘴大笑,将她拽入怀中紧紧压住,猛地低下头用力咬了咬她裸在外面的脖子,道:“不|穿了行不行?”大掌包着她的小手,又在身下动了动。
安可洛轻唤一声,胳膊滑出半褪的绸衣,雪色香肩映亮了一方床。
安可洛心口一震,目光移下来,点点头,手抽回来,开始替尉迟决解他身上的袍子。
安可洛心里疼了下,再看他连睡着时都绞着的眉毛,眼框不禁湿了。
她抬头,一撞上尉迟决那双颜色愈深的眸子,嗓子便瞬间干得冒火。
感到他粗砺的指在她身上来回摩挲,安可洛红唇颤颤,贝齿在他胸前留了个印子。
因尉迟决平常偶尔会留在天音楼过夜,所以特意在她屋里留了些常用衣物,以备换洗之需。
尉迟决低哼一声,抱起她朝床边走去,低下头咬开她的领扣,舌尖滑过她的锁骨,闻得她细碎的轻吟声,眸子里火花灿灿,埋头一口咬下,牙峰刺得她胸口那朵花又痛又痒。
从来都是你护着我哄我笑,如今也让我替你做一点事罢。
她拿过干净的袍子,抖开,正要替他披上时,手却被他拉过去,按在身下。
那语气颇带笑谑,安可洛脸颊粉雾蒸腾,看一眼他亮亮的黑眸,低声嗔道:“替大将军换脏了的袍子,还能做什么?”
尉迟决用力拉起她的手,搁在嘴边,用力咬了下她的指尖,道:“以后不要用你那一套来猜度我。”
安可洛取一件黑底紫纹的袍子出来,走过来搁在台边,抬手探上他精瘦的腰,将那污脏的袍子脱下,扔至一旁的地上。
滴水研磨,展平信笺,她抬手勾起衣袖,拿笔沾墨。
他黝黑精壮的身子上满是旧伤痕迹,只有贴进了才看得清。
汗水沿下巴滑落,她弓起身子,指尖都在冒汗,只听得见他在她耳侧压抑又低沉的粗吼,战栗的感觉从小腹火速漫至全身,又过了许久才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听他心跳愈来愈稳,呼吸也平缓了,安可洛才小松一口气,轻轻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翻身下地,赤着脚走至一边随意裹了件薄丝袍,又回到床边,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尉迟决的身子。
安可洛另一只手将袍子甩进尉迟决怀中,佯怒道:“将军又作弄人,恕我不会伺候人,还请将军自己穿罢!”
胸口的火在翻腾着,每每对上尉迟决那双比火花还明亮的黑眸,她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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