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跟郑谐纠结付款的事,但坚持不要他买首饰,只戴了自己原来的项链和腕表。她没有耳洞,所以不戴耳环。
郑谐顺手拿出两件礼服:“这两件衬你的气质。你喜欢哪一件?”
郑谐也不逼她接受,只说等她攒够了钱,这坠子早不知流落到世界何方,所以他提前买了,届时等和和用双倍的价钱购回。
“这位小姐您以前也见过。”韦之弦看了一眼后说,“您送还丝巾的那一位。”
“就她吧,帮我约个时间。”
而且她也不像以往的那些女子,见过两面之后便几小时一个电话或短信一路追杀,主动的姿态太过明显。她不缠人,如果给他拨电话时他正忙,她便请他空闲时回过来,不会再打。
郑谐一直有大男人主义和大家长作风,对于这种男女态度问题,顽固又守旧。
杨蔚琪说:“我知道一共有三只,但我只买到了其中两只。我曾经努力寻找另一位买家,希望她能割爱,但卖方拒绝透露客户资料。这样也好,总不成事事都能如愿。只是不晓得谁的喜好跟我样像,说不定可以做朋友。我买这两只时,曾被朋友大大地取笑。”
两人一起出席宴会,不免遇上共同的熟人。熟人见他俩在一起很惊讶:“哟,几天不见,乾坤都改了。”
郑谐决不相信萧薇的眼光。从今年年初开始,他表姐对他的交友要求已降至“只要是女的就成”。而且他也担心表姐的这堆花名册里有他曾经交往过的对象。
——《分开旅行》
“我通常照着杂志的搭配来装扮,或者只穿黑色,这样出错概率很小。但我老板总说我没创意。”杨蔚琪在数排衣架前眼睛发花,老实地坦白自己不懂时尚,虽然她总是一身名牌。
为了自己安全着想,他顺手把邮件转给韦之弦,加了一句批注:“抽空挑几个给我安排一下。”
那人向来嘴油滑舌,郑谐索性不说话,反而杨蔚琪落落大方:“我们是朋友。”
郑谐返回B市后不几天,交了一位新女友。
“那您还要见吗?”
他回来后,便日夜被他的蔷薇表姐电话骚扰。萧薇有一份自由职业,老公又大半时间不在身边,作息全无规律。这几日她睡前与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亲爱的表弟去慰问电话,不管当时郑谐是在开会还是在睡觉,旁敲侧击,欲言又止,罗罗嗦嗦,婆婆妈妈,逼得郑谐不得不求饶:“姐,请你给我一个痛快。”
和和当时钟爱那只绿色的,一度发誓要以此为人生的奋斗目标。结果郑谐替她买回后,她却拒收,说他损毁了自己的人生志向。
杨蔚琪见他在观察自己的坠子,笑一笑:“是不是很幼稚?”
杨蔚琪有不错的家世,不错的学历,不错的容貌与身材,还有不错的心肠与头脑,看起来无可挑剔。
或许杨蔚琪的确和他以前交往的那些女子不太一样,她身上有一点点令他觉得熟悉和安心的气质,以至于他很慎重对待与她的交往。
他打开瞥了一眼,第一页是一排长长的目录,有几十个人名,鼠标放上浮出几十字的简介和两寸照片,再点击便有数千上万字的资料,附了无数照片。
郑谐最见不得女人主动。他一直觉得聪明的女子即使喜欢哪个男子,也只该想了办法引起男人的注意来追她,而不是自己倒贴了过去。
郑谐边喝着水边浏览着这封邮件,当他看到这一段,终于把水呛到鼻子里去了。
郑谐边继续翻着边解释,免得韦秘书以为他不待见她的朋友:“我与苏小姐吃过两次饭,她个性是很不错。不过她与和和是很好的朋友,我与和和的朋友约会,你不觉得很像乱|伦?”
“怪不得我觉得有一点面熟。”
“浅黄色。你觉得呢?”
于是他想到了杨蔚琪。
“你不介意就好。”郑谐很有绅士风度地笑了笑。
郑谐的效率很高,说话的时间已经一目十行地翻完了十几页纸。他又翻回某一页,目光在一张纸中间的几行字上停留了两秒钟,然后把那份抽出来推给韦之弦:“这一位。”
而且她不化浓妆,不染头发,没有花花绿绿的指甲,不喷很浓的香水,私下约会时,连衣服的颜色都很素淡。
“谁说的,我这回是要认真地找个女朋友,一劳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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