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布置极为讲究。
他心里十分敞亮,掌门的荐书固然有用,但倘若自己真的两手空空,不带任何“礼数”去了,顾乃春恐怕也不会待见自己。
求贾海子帮忙?
他想到过找婉儿帮忙。
在整夜未眠的苦恼过后,不二的眼睛熬得通红。
顾乃春所居正楼阁坐北朝南,东面是诸位弟子寝楼,西面是专门的练功房。
否则,收徒者也不好意思拿出来炫耀的。
到底该怎么办。
为此,顾乃春已精心筹划了三年,细细考究了道修拜师的诸多讲究,反复研琢拜师邀客的流程,又派门下弟子四处采购了拜师和邀人送礼的吉物。
所幸顾乃春门下的二弟子古有生,虽资质修为平平,但为人八面玲珑,处事妥帖仔细,由其担当此次拜师大典的总管,真的叫顾乃春少操了大把的心。
他喃喃说道。
云隐宗三年杂役生涯的历练,让他早就告别了昔日长乐村少年天生的淳朴。
……
首先一点,在典礼上拜师的徒弟必须天姿卓越,日后修道的前程至少是以地桥境为底线,而且大有希望突破天人境的。
而这其中的缘由却要深深埋在心底了。
即便他不愿驳了掌门的面子,勉强将自己收入门下,日后多半也不会用心教习。
四面砌着古朴的青石墙,合砖细缝,一丝不苟。
其次,收徒修士的修为至少是地桥境,在修士界颇有人脉,否则没有人观礼,反倒成了尴尬。
他着实有些等不及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灰袍、面色憔悴、杂役模样的青年,满脸郑重,匆匆走进门来。
故而,顾乃春这会儿才有这闲工夫,站在院子里神游驰骋,遥想半年之后的风光……
“不可以。”
院落的布置也极为考究风水,虽然看不见奢华的材质,但处处落落大方。
故而这拜师大典虽不及进阶地桥境之类的庆贺大典,但也殊为隆重。虽不能广邀同道中人,可出席观礼者的排场仍然是收徒者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两者能在古历和新历中恰逢一天,更是一百年方能遇上一回。
凭他在顾乃春心中的地位和分量,也许根本不需要掌门的荐书,更不需要所谓的“礼数”。
而他的名字叫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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