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听了,默不作声。
爱情自由,婚嫁自由。
那裁缝刚好把衣服做出来,金中中换上去给不二瞧。
毕竟,他和婉儿也只是从小关系不错。
说罢,觉得自己说得忒有道理,忍不住嘿嘿直乐。
金中中立时不高兴了,叫道:“店小二,过来伺候大爷!”
金中中瞧他这副模样,顿时扫了兴致,气道:“你要感怀伤心,还请换个日子,今天先要将金老爷伺候好了!”
婉儿何尝又不是对他生出了疏远之意。
叫了半天,那店小二才磨磨蹭蹭拿了碗碟过来。金中中冲他道:“磨蹭什么,这里有一位地主老财,我正要帮你们老板打秋风。”
金中中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人要对付你,用不用金老爷帮你出谋划策?”
心中暗道:大路朝天,各走一半,我才不会难过半分。
一时间往事历历,竟发起呆来。
“你倒是个心软的,”金中中却一眼看穿了他,叹道:“要是有人敢算计到我头上,我定要十倍百倍还给他。”
但不二从小吃惯残羹剩饭,哪里在乎这个。仍是一筷子一筷子夹着,一口一口吃着,一副食欲高涨的样子。
除了别的叫花子,从未有人愿意亲近她,跟她说话,开玩笑,更不要说吃她用脏手碰过的东西。她眼瞧着不二,不禁想到:若是我当初做乞丐的时候,便能遇到你,那该有多好。
二人入了座,却不见店小二过来。再一瞧,见那小二躲在一角瞄着这一桌。原来是看金中中浑身脏兮兮,不大乐意招待。
金中中笑道:“我才不要洗。省得明日做回叫花子,还要再去弄脏它。人都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便来一个金玉其外,脏污其中。嘿!我看这一句话,形容方才那二位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极为合身,秀出一副大好的身材来,只是脸上手上仍是脏兮兮一片。
婉儿没有许过他,他也未曾表明心迹。
因为绸缎庄里的事情,不二情绪不大高。但瞧见这一桌子好酒好菜,肚子竟也叫了起来,心道:这酒菜诱得人好馋,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今日倒沾了这叫花子的光。
“我天生如此,改不了了,”金中中摆了摆手,又见不二神情暗藏落寞,便大咧咧劝道:“我猜那姑娘定是你的心上人。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可惜啦。我劝你想开一点,万事全凭缘……”
那些酒菜给她抓过之后,个个失了原本的样子,乱七八糟,便好像被人吃过的残羹剩菜。
初始是因为修士和凡人之间的天差地别,天堑鸿沟。
金中中笑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也劝劝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追着一个跑。你只须把眼光放长远,宏然好女千千万,够你小子天天换。”
那烈酒进了舌头,似一条火舌般钻进了肚子,腹中便如同烧了一团烈火,头脑中混混沌沌。
金中中一口气点了十来道,全是店里最贵的菜肴。又叫来一坛闽浙特产鲜竹酒,只要陈酿二十年的。
不二听了,心里默然,忽然想起从前的往事,暗道:是啊,宏然好女千千万,不知从今往后,我是否能遇上一个人,待我真心诚意、日久天长?
不二道:“瞧你姑娘家的,干嘛要这般厉害?”
至于婉儿和贾海子终究走到了一起,放在几年前,他可能会苦恼失落许久。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