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起魏不二未喝汤药,怎么能安然无事。
暗自想到:“钟师妹,我非是故意,只是刚才实在真不开眼睛。”
“感应符上的数字为何会不停地减少?”不二问道。
想不通的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何恢复得这般利索。
又想问他是否打算报复,可自己本该不晓得其中缘由,当然也无从开口。只好玩笑道:“婉儿邀你进了谷,害你差点丢了性命,你可要找她算账?”
眼见不二坐起身来。
又想起了婉儿,心道:“她往日对我多有关照,我未必能痛下杀手。但无论如何,也需让她知道自己的糊涂,受一些毕生难忘的教训。但这便不需旁人代劳了。”
这一来缘于他从小就便有自愈能力的特殊体质。二来却是因为他在这傀蜮谷中,吸入了不知多少毒雾瘴气,肉躯愈加强悍,自愈的本领更是大有长进。
秀秀还以为他不忍心,心想:“你倒是心胸宽阔。换作是我,他们如何对我,我定要礼尚往来,十倍百倍奉还。也好,你既然不忍心报复,本姑娘先替你出手了。”想的便是贾海子被黄角魔捉住的事。
她虽未亲眼见到,但只凭推测,竟然将真相猜得接近。但既然魏不二本人不愿提及此事,她自然懒得点破。
秀秀所说的确有道理。
又听秀秀道:“你并未取得入谷资格,怎么会进入谷中?难不成,占了常元宗的名额?”
只不过,叙述之中半点未提婉儿如何加害他,汤药也只是说自己不小心洒了。
秀秀便将自己关于汤药的推测说与不二。
如此想着,只摇了摇头。
秀秀吓了一跳。
只见她手一摆,无可奈何道:“我晓得你不想让我听,但外面太危险,我不敢出去。要不然我捂住耳朵,保证一个字也不听着。”
秀秀又为二人作了互荐,这女子果然便是乐韵宗魁首弟子李悠然。
他有些不安,猜测宗内诸位师兄妹是否安好,更惦记木晚枫的安危。
于是,将他与在驻地与秀秀分开后经历的诸事,捡一些紧要的说与二人。他怎么接了顾乃春的派遣去置办入谷所需,怎么利用岳衡宗的名额进了谷中,又怎么没喝汤药就进了谷,等等。
“不碍,你想听就听吧。”不二摆手道:“只不过走了一遭后门,脸上挂不住而已。”
不二瞧她眼神闪烁,只觉得话中有话,却不明白是何意味。心道:“我早说钟师妹叫人捉摸不透,果然如此。”
事实上,不二的外伤虽然还未结痂,但内伤早已好的差不多。
人却笑着说:“魏师兄,你伤的重,不可太过激动。”
秀秀心道:你果然在偷听。
秀秀道:“他们人被捉住,感应符自然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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