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岁月的愿望（大结局）

身，门忽地自己开了，白茫茫雪地中立着一个俏生生的人影儿，笑道：

    （六）

    不二现在知道了，那时说话的人其实是秀秀。

    他一抬头，看见岁月不知何时也走过来了，指着门外，盈盈一笑。

    吞天说着，此方天地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仿佛随时将要崩塌。在毁天灭地的气势中，不二渺小如同蝼蚁。

    角族众人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名面容威严、气质不凡的黑角，正是族长无忧望天。

    紫角道：“圣巫占卜过了——是圣界顶上那个不可参透之物离开了。圣巫说它再也不回来，圣界——圣界得救了！”

    （四）

    “别来无恙啊。”

    他望着七色光幕的门洞，目光缓缓转过，停留在黑色门洞前，空空的祭架像无声的召唤。

    他望了望四周。这里已经很不稳定，到处都在震动，七个门洞和门洞前的祭台在剧烈的摇晃，空间的边缘在扭曲坍缩，好像一幢即将倒塌的房屋。

    不二笑道：“我告诉你冰凤去神界做什么，你也告诉我一件事。”

    一片黑暗之中，无穷无尽的星河遥遥闪烁。

    不二愣了一下，“对我的答谢？”

    “别疑神疑鬼了。”

    忽地，她摇身一变，成了一身脏衣的小乞丐。她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猜，那姑娘定是你的心上人。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可惜啦。我劝你想开一点，万事全凭缘……”“男女之事，不是你一个人痴情到底，别人就会领情的。”“我也劝劝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追着一个跑。你只须把眼光放长远，宏然好女千千万，够你小子天天换。”

    这时，从大都黑雾之中遁出来一名紫角，满面喜色地飞道一众黑角身前，与无忧望天传音道：“族长大人，喜报！喜报！”

    “你快说，”岁月板起脸，“不要讨打。”

    一束淡淡的光照在她身上，把黑暗温柔地褪去了。她飘去哪里，那道光就跟随去哪里。直到她远远离去，变成一个小小的光点。最后消失不见。

    青疆，角族大都附近。

    不二道：“她要去神界，想让我助她一臂之力。”

    不二道：“这荒滩冰地的，怎么会有人敲门。”

    “神界？”

    屋子里很暖和，地底温泉的蒸汽蕴蕴晕晕地飘上来。不二头顶上一个无色透明、晶莹如玉的长角被蒸得湿漉漉的。

    “按照天道的轨迹，这股力量原本应由此界下一任界主魁木峰获得，”吞天说道：“但天道轨迹早已更改，魁木峰以其修行天赋作了献祭，便也不再是界主后备人选。站在我面前，改变命运的是你。所以，我会把这股力量留下，作为对你的答谢。”

    “哦？”无忧望天神色一肃，“可查出原因了，是暂时的，还是……”

    其中一个圆球被蝎子压在上面，又被三个圆球夹在中间，萎成了小小的、蜷缩的一团。

    在三个圆球不远处的地方，有两个黯淡的光点在一追一逃。

    岁月道：“你想知道，当年在古城我与艾达许了什么愿望吧？”

    他望着来人，瞪大了眼睛，下意识迈步迎上前去。回头一瞧，岁月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二）

    “去那里做什么？”

    如果猜错了，就会万劫不复罢。但是如果不作选择，那么所有人，包括岁月，还是会葬身于此。

    刚走几步，敲门声又响了。

    （三）

    （五）

    “魏不二，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儿啊。”“魏不二，再见了。”

    岁月轻笑一声，“那我便不说了。”

    他合住门，心想要是外面有人早就冻坏了罢。便说道：“害我白跑一趟。”

    “他妈的，”无忧望天抬头，瞧向天空中的黑色裂缝，“这还打个屁啊。”

    他深吸一口，义无反顾遁入黑洞之中。

    她微笑看着不二，在黑暗中不知不觉地远去。

    不二道：“钟姑娘的神通太厉害，我怕了。”

    必须赶在彻底坍塌之前离开。

    在黑暗的寂静中，不二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仿佛与生俱来的力量。

    晚上睡觉的时候，岁月被不二搂着。她忽然转过身来，与不二道：“我先前把钟秀秀的事情都与你讲了，不过单有一件事没说。你想不想知道。”她晓得秀秀的事情，自然是因为先前与秀秀换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