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烦了前世的生活,喜欢上了眼前的生活,他只是不愿意再回到过去而已。
闲谈之中,听说苏三过几日要去教书的话,周老像是来了精神。
玉儿在一边听到,倒是有些不忿,却不敢出言顶撞老者,一脸的委屈,“我家少爷,很有学问的;那么厚的书,一看就是二三个时辰;字也写得很好看。不是只会钓鱼的。”
“少爷你真坏!玉儿还小,怎么可以用头钗呢?”
倒不是去备课,以他的学历,去教一些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李老爷子,恐怕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安排某几个功课好的学生,难为一下他这个新晋的先生,这种伎俩,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有。
所以每天便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小孩子们整天要读的‘论语’翻出来,多看几遍。
公孙老者似乎比周老更贴近普通的生活,他倒是听说过有关于苏三的一些传言。只是他很难把那些传闻与眼前的苏三联系起来。
苏三只轻笑地摇了摇头。
最近他在书法上略有小得,很喜欢把那些还记得的名诗妙词临在纸上,挂在房间里独自欣赏,所以这纸轴就用得多了一些,有空的时候,他便会往店里去选一些喜欢的样式。
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大家也不计较这些。三人小酒一倒,小酌了起来。
“那就卖一支头钗吧!”就算是小女孩,也应该会喜欢这些首饰的吧。
玉儿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在古代普遍早熟的年代里,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尽管当朝,十二三岁就被破了身子的事例并不少见,但是真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有些局促,其实是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就你这样的疲懒性子,让你去做先生,岂不是害人?是哪家学院的院长,瞎了眼睛,才让你去做先生的。”
“哼。”周老翻着白眼道,“教小孩们钓鱼去吗?”
只是老人却不知道,他的前世再加今生,论心理年龄,只怕会比一个老人更老。要不是这段时间,他彻底地脱离了前世的环境,而且身心又得到充足的休息,恐怕此刻与别人说话的心情都不会有吧,就更不用去谈什么,读书人梦寐以求的科考了。
这一天,下起了小雨,天也黑沉沉的,到处都是湿意,他便没有往东湖边去钓鱼,而是撑着小油纸伞儿,去街面上选一些做好的纸轴。
“似我这种浪荡公子,还是随波逐流的好,免得坏了读书人的清誉……”
主人房里,贴身服侍的丫头,就应该有被主人拉进被窝里暖脚的觉悟。送头钗,就意味着要盘头发的,盘了头,便是妇人的妆扮。
“喔,年纪小,不能用头钗,还有这样的说法吗?那就,买个肉包子赏你吧。我记得你属狗的。”
此时玉儿倒是在想,少爷应该不会教那些小孩子去钓鱼,但会不会教那些小孩子们玩扑克,就不一定了。
现在听苏三说起要教书的话来,也不去理会周老的批驳,反而问道。
到了午时,天气渐热,三个人也不回家,便往树荫底下的石桌边一坐。苏三的饭,有玉儿从不远处的酒家买来;公孙老儿也有家人把饭送到,都很丰盛。
“哈哈……你只要知道,那句话只是形容,属狗的人,很喜欢吃肉包子,就行了咯……”
“你便总是混说,难不成陪着我们这些老头子,一直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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