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街边上碰到一个丽儿,今天又碰到一个盈儿。哪里来的那么多漂亮女人?
“那月儿姐姐怎么跑了呢?”
这孩子是李家树的儿子,叫李守人。倒是一个极聪明的孩子,读书习文学起来也是最快的。
孩子最容易分心,也最受不得惊扰。
“盈儿?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朝厨房里叫了一声。
仍然不去管她,他教学的时候,一向不喜别人打扰,倒不是怕自己的节奏被打乱,而是怕学生们听课的时候,受到了影响。
他与李月儿是堂姐弟,平日里是极亲近的,因此李月儿有些话,从他这里问,这种事情多半是有的。
任盈盈似乎感到了女人的敌意,却笑对苏三道,“宁远,你们先说话,盈儿先到厨下帮忙,过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
叫宁远叫得亲热……李月儿心里更不舒服了。
帮忙的倒是不少。雨儿,露儿,竟然还有任盈盈。
轻轻地回了任盈盈一礼,李月儿也没有说什么。
路过后院厨房的时候,果然看到玉儿一个人围在灶台边转,没让人掌勺。
任盈盈听见他的叫声,忙抹了抹额头的汗,急走几步赶了过来。福了一礼,便看到了正盯着她打量的李月儿,稍顿了顿,便也对她行了一礼。这才对苏三道,“才到没多长时间……”
他有选择权,不是吗?也没有哪一条规定着,女人让他写诗,他就一定要写诗的。
“在后院帮玉儿做饭呢?”李月儿应了一声,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苏三的眼睛,没有刚才那样的害羞,倒像心里有几分委屈,要让苏三的眼睛屈服。
“哦,盈儿,这是李月儿;月儿,这是‘任记炸鱼’的掌柜,任盈盈。”
他并不去看,而是点了学生上前去读这些文章……他一向很注意互动,对于学生的听说读写能力,更是不会落下……
宁远?能这么叫苏三的人,只怕不多吧?能这么叫的女人,只怕也只有自己才有这个资格吧?她到底是谁?
李月儿倒没有想到任记炸鱼的掌柜,会是个女人,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年轻漂亮成熟的女人。
‘晚上,在大厅,所有人都在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月儿姐姐问了我许多先生的事情,结果我回答以后,月儿姐姐想心事想的,连饭都没吃完。’
“有时候呢,二个人私下里说的话,是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写出来。比如说守人你,会不会,让自己藏起来的东西,让别人知道啊?不会!是了,喜欢的东西,自己藏起来,那这就是一个秘密,是不能说的。二个人说话也是如此,有些话可以公开说,有些话就是秘密了。虽然你们年纪小,还分不清哪些是秘密,但如果大人嘱咐过你,让你不要和别人说的话,那些大概就是秘密了。”
炸鱼块的事情,她也知道是苏三弄出来的东西,可是他为什么弄一个女人,做掌柜?这事倒有点耐人寻味了。难道他们二人有什么旧情不成?
他教了玉儿,一些前世里菜式的做法。加上他在调料上的搭配,口味自然就比当代的菜式要好一些……
没有应李月儿的要求写诗,然后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苏家——并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