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皇上……嗬嗬,请坐请坐。”杜如悔把苏三引到座位边,便松了手,自己也在边上坐了下来。
两人一边说着这些,一边便进了头进院子的侧厅。田柱子让下人去把苏三引进来,便对杜如悔道:“杜先生先聊着,田柱子后头还有些事情,就少陪了。”
“还是你们读书人知道的多,这话听起来就是顺耳。”
两人走进赵允书房的时候,赵允正静静地坐在书桌后想着事情,见两人进来,便笑道:“什么事儿?”
“杜先生?”
杜如悔笑道:“田管家有事只管忙事,如悔这里见过了客人,直接去后头禀报王爷便是。”
田柱子忙回道:“前边来了苏一的弟弟,想见王爷。小的原本是要打发他回去的,但他又说有紧急的事情要请见王爷,小的便不敢做主了。”
杜如悔的语速急快,苏三的反应速度也自不慢。杜如悔一说完,他也反应了过来,忙小声地问道:“太子呢?”
“苏公子请喝茶……”杜如悔说罢,自己先端起茶来,轻轻地泯了一口,却并不去问苏三的来意。
两个下人走进来,在两人的坐位中间加了几盘果品和糕点,便退到椅后侧听命,一时之间茶水也送了上来。
苏三极快地把刚才听到的消息消化了一遍,便已知晓了赵允的安排,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却装模作样地与杜如悔一起吃了口茶。才把今天来访的目的说了……
“喔,田管家?”杜如悔有些意外地应道。
一直到辞出王府,又走出好远,小安才蒙头蒙脑地道:“三爷,小安怎么听不出来,杜先生都说了些什么啊?”
一场谈话,毫没有营养。苏三问杜如悔的话,杜如悔左扯右扯,话说了一筐,就是不往正点子上答;而杜如悔问苏三有什么事情,苏三也是不肯明说,左遮右掩。两人聊了一刻时辰,竟是说些武陵府的故事居多,等杜如悔再次端茶的时候,苏三便辞了出来。
小安一迭声地应着,点着头把苏三交待的话记住,又陪着苏三走了一段,走到一处人流多的地段,闪进人群里,七拐八拐地便朝另一个方向走远了。
赵允见杜如悔也这么说,不禁有些犹豫了。想了想道:“就算他有紧急的事情,这个时候,本王也不好去见他的。杜先生,你代本王见见他,看他倒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原来是杜先生。宁远这厢有礼了。”苏三嗬嗬一笑,双手一抱,一把扇子,还抱在手中。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田柱子急步从外头走进来!
“哪里有那么严重?王爷嘴里虽这般说,心里就未必不想你进来报。再说你办的事情多,比起那些不办事的,总归错的机会也多,这也是难免的……”杜如悔宽慰地道。
“来人,看茶。”杜如悔一边叫着,一边亲热地上前拉着苏三往上头去坐。
就在苏三走进王府,坐在门下小厅里等候通报的时候。杜如悔已经在王府内,通往内院的必经之路上晃了有好一会子了。他料定苏三的到访,田柱子绝不敢隐而不报,因此便在这必经之路上,候着田柱子。
“前边院子里,来了一个人,叫苏三。说是苏侍郎的弟弟。本想打发他出去,但又怕王爷有些其他的意思,所以,进来禀报一声。”田柱子这么说,自然是想听听杜如悔对这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