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凤突然腹中绞痛!
苏三发了一通火后,表面上气愤地在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实是每天陪着娇妻,在温柔乡里享受。
好在,女人剖腹产的大概位置,他还知道一些,因此确定不会割到动脉。在虞凤腹侧开了一个口子后,他小心地把开口割大!
苏三暗骂了一声,心里还想着不要难产,却不想这事还真被自己碰上了。
稳婆这才慌乱地上前按住。
苏三在成都府呆了十余天,这一日突然传来一个消息。消息称:西北候刘云,被京国的疯太子刺死。
苏三听到消息,连忙赶到虞凤门房之外。稳婆早已经是日夜待命的。虞凤一痛起来,稳婆便吩咐烧水,取盆,做好一切准备。
不过,个中内情他是半个字也不敢说出来,否则他要倒大霉的。
且命陆安代掌西五路军,安抚军队,配合调查团查证。
苏克察哈不见客,诸臣们便失去了攻击的目标,一下子迷失了方向,注意力又回到皇帝回京的事情上。
虞凤不知道苏三要干什么,她此时已经痛得麻木了,只知道点头。
不过几天,府里便天天都是麻将声!大家初玩这个,有些上瘾,又有苏三相陪,自然是玩得不亦乐乎。
稳婆见苏三镇定,也安定了许多,极快把苏三的话传到外头。
想想还是气恼,可是偏又不敢让苏三来帮自己出这个头。心里想着反正娜仁已经是苏三的人了,苏三不急自己就更不用急,因此装起病来,再不见客。
好在刀口还锋利,除了刀口很粗之外,还算顺利。
清亮的哭声在屋子里响了起来,稳婆喜道:“是个爷们!”
苏三对吩咐稳婆把虞凤按好,稳婆看着刀子害怕。苏三喝道:“不听话,先杀了你们。”
说罢,走到虞凤身边安慰虞凤,教她放松身体,积蓄力量在关键的时候用。有苏三在身边,尽管虞凤痛得死去活来,但是神情明显坚强起来,好像失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古人由于对人体的构造了解有限,又没有什么科学的检验手段,所以女人在生产的过程中,极容易出现意外。
周盈盈便道:“凤姐姐怎么样了?”
其时,虞凤早已昏死了过去。
一边想着,一边谨慎地摸着虞凤的肚皮!确定了下刀的位置后,苏三也算是准备孤注一掷了。
不是正式的手术刀,刀身又太厚,自然是影响了剖开的效果,不过苏三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如此痛了一个多时辰,有稳婆把头凑在虞凤下面看道:“快了快了,用力,用力。”
院子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都挤在门边,傻傻地看着苏三。
先是说手头有事情没有处置完;后是说要考虑考虑;再来问的时候,便只默然不语。实在烦不过了,便也关了行宫的大门,再不接见诸臣,一应事件都用折子转呈。
苏三闻言大怒,第一次在成都府里升堂议事。
其中他们最乐于挑刺的便是并于娜仁与赵普和亲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丝毫不松口,就算是吵到最后的关节,多数人都认为,和亲不仅不能更改,而且应当立即完成。
而且这个时代所谓的稳婆,不过是有过接生经历的女人而已,这方面的知识是很缺少的,真遇到了危险,还不如自己镇定。至于不吉利的说法,更是荒唐。
“这些是万字牌,从一万到九万;这些是条牌,一条到九条;还有筒字牌,也是一筒到九筒。再就是中,发,白。玩法很简单,我们边说边玩,一会儿你们就会了。”苏三找人刻了麻将,在内府里教着众人玩乐。
“滚一边去!”苏三对着碍事的稳婆大叫着,心里猜想多半是脐带绕了小孩的脖子,所以才出现充血的症状。现在羊水已破,孩子要这样生下来一定会被勒死;不生下来,就一定会被憋死。
天香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出去。只是看着脸色惨白地看不省人事的虞凤落泪。
屋子里蒸气腾腾,大油灯倒是点得很亮。几个稳婆见进来了一个大男人,不由有些慌神。苏三低喝道:“慌什么,做你们的事情。”
这件事情,一时间成了诸臣议论的焦点,倒让他们对回金陵的事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在干净的开水中净了烧红的削刀,苏三头上的汗都渗了出来。这种情形他从来没有碰到过,心里多少没有底气,好在他还算沉稳,这个时候还有思维。
有赵倩的事件在前,苏三最不放心的就是大夫,这有心理上有因素,也有科学上的因素。
巨大的痛苦让虞凤一阵阵地发颤,苏三让几名满头大汗的稳婆扶稳,把刀放在一边,把刀口扒开,便看到了腹腔中小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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