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喜在王倾君胸口大力拱着,朕要喝奶,朕要喝奶,闲杂人等速速回避啊!
叶素素也憋不住乐了,戳葡萄的额角道:“你是故意挑那个时候进去的么?”
“什么,有逆贼潜进宫中,想对太后娘娘和皇上不利?”
清尘子拿着大蒲扇坐在丹炉旁边,一边随手扇着,一边打瞌睡。
“没事,都好着呢!”陈文安含笑道:“过几日自然来上早朝,诸位安心!”
王倾君说着,还是把昨晚之事详叙了。
“真人好闲适啊!”陈文安不由伸足踏了踏清尘子道长。
几个老臣听几个年轻臣子说得不亦乐乎,似乎昨晚他们在现场一般,不由摇头,嘀咕道:“宫廷的事,哪有这样简单?”
“他们听得懂?”陈文安呆呆的,这才满月的婴儿,能听懂人话?王倾君这么一说,他们就止哭了啊!
王倾君昨儿吩咐说早朝延后到晨时初,但这些大臣一时之间不习惯,还是像平素那样早早就来了,这会聚着说话,都是关于昨晚宫中进了逆贼之事。
“喂养婴儿长大,果然极费心神。”陈文安在旁边感叹。
几个心思深沉的,皆暗暗把逆贼跟唐天致联系了起来,一时为王倾君捏一把汗。
叶素素和葡萄听得要笑不笑的,一时侧头,终是忍不住大笑起来,捂着肚子道:“哟,我要笑死了!”
王倾君如何不明白司徒元的意思?一时沉吟道:“皇上和安阳王到底太小,只能隔几日上一次早朝,待他们再大些,自要尽量每日上早朝的。”
“好吧,那便喊你阿元罢!”王倾君一笑,示意司徒元坐下,“咱们自小的情份,岂是常人可比?”
陈文安捻着丸药瞧了瞧,笑着走了。
“啐!”王倾君不由红了脸,什么乱七八糟,难道让你来帮我撩衣裳?
葡萄“噗”的笑了,去抱起唐天乐哄着,轻声道:“等皇上吃完了,就轮到你了,别急啊!”
葡萄一进殿,放下宵夜,便赶陈文安下去,说道:“太保大人请回避一下,我们主子要喂奶了。”
原来这样!陈文安恍然大悟,摇头道:“我以为他们听得懂你说话,吓着了。”
早朝过后,司徒元却是递牌子进宫请安,想见见唐天喜和唐天乐。
陈文安下了早朝,得知司徒元进宫见王倾君,不由微微皱眉,也跟着进了宫。他才进宫,却有千金公主来请他过去说话。在千金公主处耽搁一些时候出来,再转到玉阶殿时,便见几个宫女守在殿门口,其中两个,正是昨晚被人诬告说欲非礼余保山的红绵和绿意。陈文安招招手,红棉和绿意见是他,忙来行礼,他便问道:“司徒元还在殿中么?”
吹吧吹吧!王倾君一听陈文安吹牛,肩膀不再绷得紧紧的,不由自主松了下来,指挥道:“右边上一点,对,就是这儿。适才拿拐杖打叶通,用力太过,虽没脱肘,这肩窝可是很痛的。”
“怎么,吃醋哪?”陈文安轻笑道:“你可错了,我这是第一次帮人捏肩膀。你又要想了,第一次捏,为什么这么熟手?哈哈,我这个人呢,做什么都有天份,连帮人捏肩膀也是一流的,这没办法。”
陈文安这才想起最近太忙,都忘记这儿还软禁着清尘子道长了,因推门进去,走到炼丹房。
“逆贼全视死如归,留着不杀,他们也会自杀。”
“哇哇……”唐天喜突然哭了起来,旁边的唐天乐跟着醒了,一起哇哇大哭。
陈文安有些茫然,也看了看王倾君,脱口问道:“要我帮忙么?”
阿元的称呼,更显亲昵,司徒元这回微微红了脸,不再反对。
葡萄笑道:“皇上醒了要吃奶,主子想要撩衣裳喂奶,偏生陈太保一时又茫然,只呆站着,隔一会才反应过来,潮|红着脸退下了。我都不忍心看他的模样。”
“是啊,逆贼好几个人呢!亏得陈太保和公主殿下及时赶到,太后娘娘和皇上才幸免于难。激战中,陈太保杀死一个逆贼,公主殿下也刺死一个女逆贼,太后娘娘更神奇,居然一拐杖打昏了一个逆贼。最后,把逆贼全歼灭了。”
司徒元又禀了今早朝中所议之事,未了道:“太后娘娘,皇上虽年幼,每日早朝,若能够,还得上朝。就是太后娘娘自己,也宜听取政事,做些决策。”
“进来!”王倾君一下松了口气,好了,救星来了!
“不敢当太后娘娘这称呼!”司徒元肃然站起道:“若使有心人听去了,却是臣下之罪。”
王倾君见陈文安一副古怪的表情,莫名的,突然很想笑,说道:“他们是听见我声音,知道很快就有得吃了,这才止哭的。”
烛火跳跃,小床里,两个小家伙睡得正熟,有年轻男人温柔地问话,王倾君心肝乱跳,有些莫名的情绪涌动着。
清尘子不情不愿掏出一个小瓶,倒了一颗丸药在陈文安掌心中,嘀咕道:“便宜你家的老猫了。”
隔一会,葡萄又出殿,端了盐水进去。王倾君用软纱布醮了盐水,探进唐天喜的嘴里,给他擦了擦牙床,擦完又换清水擦,一边轻声哄着。
王倾君一下僵直了身子,嘴里道:“不劳太保大人了,葡萄会帮我按的。”
若是不上朝,大臣们习惯有事只向陈文安和千金公主禀报,久之久之,只怕王倾君会被架空,就是唐天喜和唐天乐,也会被欺负。
“诳谁呢?”陈文安笑了笑,站起来道:“我府里一只老猫,最近恹恹的,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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