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呢,是凭技艺,也叫本事。”王倾君讲解了几句,见两宝贝半懂不懂,就打个比喻道:“比方来宫中演艺的,他们比划一场,就能得赏赐一样。”
贵女们观赏完陈文安和唐天致骑射,有些意犹未尽,听得他们还要步射,不由欢呼起来。一时转头见卖花的又捧了花过来,这回皆抢着提前买下花朵。有些发现带不够银子的,转头听见说有宫女愿意借钱给她们买花,自然忙忙喊了宫女上前,有借一百两的,有借两百两的,皆立字为据。
话音才落,陈文安就进了房,挥手让叶素素下去,只去坐在王倾君身边,问道:“还差多少?”
“你在怪我么?”陈文安薄怒,看着王倾君道:“只知道打我的主意。”
武举比赛第七天时,剩下三十名选手角逐前三甲,很难得的,这三十名选手,居然全是美男子。数天下来,观赏台上的贵女和富户之女,已是对这三十名选手的姓名资历等如数家珍,有些支持这个,有些支持那个,买花掷花的行为持续着。
贵女中,也就以陈文慧,罗冲之女罗心倚,许参之女许玉琪为首了。她们买了花朵,转头见另一处观赏楼上,买花的女子出手豪阔,不顾花儿高价,硬是买了许多,不由好奇,让人去打听那处观赏楼上坐的是谁?
董韵听得贵女争着买花,却也不屑,哼道:“我别的不多,偏就是银子多,怎么的?跟我争买花?去,提高一倍价钱,把花全买下,到时千乘王一出场,咱们就拼命掷花。要不是考虑到砸银子太俗气,我都准备砸银子了,看那些贵女拿什么跟我比着砸?”
这一晚王倾君正算账,叶素素揭帘进来道:“千乘王来了!”
“呃!”叶素素惊叹道:“主子,你跟千乘王简直是天生一对,为了钱,什么都能想得出来。”
董韵想献家财,谋个侧妃之位的事,贵女们早听闻了,这会都暗咬牙:董韵啊董韵,你不过富户之女,一身铜臭味,怎敢肖想千乘王当夫婿呢?真是猪油蒙了心啊!千乘王拒绝了你,你居然还有脸来掷花?
董韵进宫没多久便出来了,待进了武举赛场,众女不由围住她,七嘴八舌问道:“太后娘娘说什么了?封你为妃了?”
陈文安严肃着脸,抽出筒中箭,瞄准靶心,一箭射去,射在唐天致那支箭的箭尾,两箭串在一起,连成一线。
这会儿,已有人告诉陈文安,悄道:“主子,太后娘娘召董韵进宫,不知道许诺了什么,董韵答应捐一半家财,欢欢喜喜走了。”
陈文安看了一眼地下的花朵,心里乐开了花,这些,那些,全是军粮啊!
“怎么才能赚到银子呢?”唐天喜好奇问道:“是用钵向人讨要吗?”
所谓骑射,就是骑在马上射箭。全数不中靶或是中靶数量极少者为下等,中靶达到一定数量者为中等,全部中靶者为上等。
董韵这几天凭着大把花银子买花的行为,出了一番风头,更和闺蜜商议,说到时前三甲出来,不单要掷花,更要上前献花,闹不好的,就招了一个武状元为婿了云云。她们正说得热闹,却有丫头跑来,满脸兴奋之色,嚷道:“小姐,太后娘娘传召!”
董韵眉飞色舞道:“自然是好事,只是,现下还不能告诉你们。”
陈文慧更是冷笑了,吩咐丫头道:“去看看她买了多少花,咱们一定要比她买的更多。银子不够就先借着,今儿反正不能让她出风头。”
陈文安一听,起了不妙的感觉。能让董韵欢欢喜喜捐出一半家财的条件,能是什么条件?
罗心倚和许玉琪自然附和,不屑道:“凭她,也想当王妃,还敢来争风头?”
步射却比骑射更有看头。场中立了草人,筒中箭皆射中草人咽喉者,为胜出者。陈文安一箭射出,射在草人咽喉上,身后马上落了一场花雨。
王倾君待要反驳,一抬头见陈文安眼眶下一片青黑,知道他这几日为了军粮之事,缺眠少睡的,一时伸出手去,抚了抚陈文安的眼眶,低声道:“早些安歇罢,明儿再筹谋。”
唐天喜和唐天乐眼见宫女频频进出,都是禀报说借出多少银子了,赚了多少银子了,不由好奇,问王倾君道:“母后,什么赚银子?”
王倾君吞了吞口水,避开陈文安的眼睛,低声道:“我应承她,将来你和她各自成亲后,生下儿子就结为兄弟,生下女儿结为姐妹,生下一儿一女就结成夫妇。”
王倾君在宫中听得唐天致和陈文安三十箭皆中靶心,贵女现场重金买花,大力掷花时,也喜笑颜开,忙忙吩咐叶素素道:“快领人到御花园多摘一些花送到赛场。挑着大红大紫的摘,品种名贵一些的,提高一点价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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