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把我的身份告诉她,如果她是来找卓尧的,她要是知道我就是抢走卓尧的人,她肯定会不信任我,万一她想不开,我的良心怎安。
我给自己泡了一杯茉莉花茶,想着她说的好命,我的命好吗?
“我洗好了,谢谢你。”她穿着我的衣服走了出来,站在厨房门口,我回头看她,才发现我拿给她的是一件绿色的针织衫。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自杀?”她吃了半碗面,姿势优雅地喝牛奶,突然对我提出这样的问题。
“那我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吗?”她问。
那些记忆是抹不掉的,卓尧会不会也像欧菲这样,回忆他和她的往事。
“你才走多久,当然都很好,你忙你的,不用惦记我们,晚上再通电话。”
“有漫画书吗?”她对电视节目毫无兴趣。
“没有,我不看漫画。”我撒了谎,我还没有蠢到要把卓尧画的漫画拿出来给她看的份上。
她谈起她爱的那个男人,他的喜好,秉性,模样,分明就是卓尧。
我摆摆手说:“他啊,出差了,过段时间再回来。”
“你——在掉眼泪吗?”她问我。
“每当我听mademoiselle,就想和你跳支舞。”她自言自语说,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是对她想念的那个人说的。
我关掉音响,打开电视机,说:“听歌越听越伤感,不如,看电视吧,有韩剧,有偶像剧,有古装剧,我最喜欢悬疑剧,你自己换台吧。”
我尴尬了,转移话题说:“你听歌吗,我放歌给你听,我每次不开心就听歌,心情很快就会好起来。”
“为什么自杀?你长得这么好看,死了多可惜。”我特俗特没品味地问。
那就好,千万不能等到卓尧回来,她又不认识我,不可能死皮赖脸不走的,我利用这三四天好好给她上思想课,让她重拾生活希望,也算是在做帮卓尧的事吧。
我把黎回哄睡着,挑了几件适合她身材的衣服,敲卫生间的门把衣服递给她,她小心翼翼把门开了一条缝,接过衣服就立刻迅速关上门,像是很怕我看到什么。大家都是女人,看到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你们那么相爱,为什么还会分开呢?”我问她,据我了解,欧菲是因为一场大火之后,就离开了上海,离开卓尧。
我开了音响,随机播放出一首法语歌,是Berry的《mademoiselle》我和卓尧都喜欢法语,包括听歌也是,法语是说情话最动人的语言。
显然,她并不赞同我说的听歌就会治愈心情,却还是那么优雅有礼。
“三四天吧,我想明白一些事,就会走的,你放心,在你先生回来之前我一定走。”她说。
“我也很喜欢绿色。”她说着,端庄地做着吃面,手指洁白纤细,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她,嫁人了吗?
她听着歌,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那笑容,多么熟悉,像极了一个人,佟卓尧,你骗我,还说我们有什么夫妻相,我面前坐着的这个女人,才是真正和你有夫妻相。
她说她很喜欢这栋小楼的布局,能和自己深爱的男人住在这里,多美好。奇怪的是,她和我说了一些话,却没有问我姓什么叫什么哪里人,也没有提及她自己的身份,就好像我们是失散了多年的朋友。
她是个很温婉美丽的女人,五官比照片还要精致,身材也非常好,听闻她做过瑜伽教练,气质好得让我有些自卑了。
我呢,此刻多像一个试图打探窥视你们过去的卑微小丑啊。
太多的疑问,欧菲的出现,自杀,这和卓尧之间有怎样的关系。
是男人,都会喜欢这样矜持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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