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我们部族五公里内,只有柳树是最容易找到的——河边大量的是柳树。
换来的是一阵长啸。
后来羊不够时,我还是做了几张纯木身的弓,为自己的“破坏历史发展进度”行为作了一点点补偿。
头狼很不甘心地制止了部下的送死行为,长啸了半个小时后离去了。
这一次狼群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打击,战士们准备了大量专门用于投掷的短木矛——长度只有一米五左右——这是在梅梅的投掷技术启示下发明的。
族里所有的人都穿上了“毛皮鞋”,狩猎的战士们尤其满意这个发明。这个冬天没再因为天冷不敢出猎而短少过食物。
我用嘲笑的目光告诉它——别费力气了,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狩猎的队伍出动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闹——怎么回事,狩猎队这么早就收工了?
尽管我跟梅梅都不太怕冷,作为丈夫,我还是很宠老婆地给他做了皮裤和皮夹克。
我没指望一到草原就得到狼群的热烈欢迎,每名战士都被要求带了三天的干粮。可是到了天快黑时还没见到一只狼,我还是有点急躁了。
我则加紧了对弓箭的开发进度。
敢于靠近围墙下十米范围的九只狼在我下令攻击后的一秒钟内就全部报销了,头狼被这种攻击的结果吓晕了头,有好几分钟没对狼群进行任何约束。
这个结只能用一方的灭亡才能解开!
冬季的狩猎工作还是由木驼带队,我主要是在享受“二人世界”。但出乎意料的是,梅梅对狩猎有强烈的责任感和浓厚的兴趣——在原来的“大方”族里做“男战士”时间太长留下的痕迹。
接着就紧张起来——二十七名战士的后面跟了三十多只狼!
转眼间冬天到了——幸福的人总觉得时间过得有点快。
“出发!”这是我叫得最大声的一次。
一个小时过去,在几只狼被刺得鲜血淋漓后,狼群已有了要撤退的意思,我却不想就此收场——我让人从门上吊了一块起码有十斤的鲜肉出去。
为了安全,我要狩猎尽量不要超过十公里的活动范围,特别是一定不要到达草原,在河边取点直径十厘米左右的弯曲的柳枝,对战士们来说,还是相对安全的。
箭则用一般的硬木就行了,但要削到笔直,粗细均匀,也是一件很细的活。
弦采用的当然还是鹿筋,但要选取粗细均匀的,并经过用力拉伸的考验。
箭尾当然是现成的:锦鸡的尾羽。
“靠!马仔多就拽啊!”我鄙视地对头狼比出中指。
这样原始人就可以站在上面看到墙外的情况,也可以对墙外的野兽发动攻击。
梅梅不愧为第一投掷手,二十五米开外的一只壮狼被她一次性钉在了地上,木矛直接贯穿了狼身——梅梅坚持不用短矛而用长矛的结果。
受到这个事情的刺|激,我明显地增加了和梅梅的“幸福”次数。
狼群袭击的事件让我发现了现有围墙的局限性——只能被动防守,不能主动攻击。
就在这时候,醒着的人都听到了一声凄厉的狼嚎……
可是没有任何回音。
这一身“时装”在族里一亮相,立码卷起一股风暴,部族进入了一个皮衣大发展的高峰期。
我找来一个没有用过的陶盆烧了一盆热水,在婴儿发出初啼后及时地给他洗净了身体,用一块兽皮包起来(在我的坚持下,脐带是用烧过的陶片割断的)。
“我又来了!”我大声地宣布。
虽然它肯定听不懂普通话——要是在四川盆地,我会用四川话恐吓它!
如此大规模的狼群让我开始对狩猎队的安危产生了担忧。以后的几天里,我要求一起出动的狩猎队员不能少于三十五人,同时开始考虑弓箭的制作了。
三天之内,连木青都高高兴兴地戴上了土土老婆给他做的皮帽。
一名原汉土族的战士身上带伤——手臂上的皮肤被撕开了。
对于我和梅梅的床,我都觉得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几块木板就解决了,以部落现有的木材加工能力,除了花纹还有困难以外,类似现代木床的结构还难不倒我——只是周期会长一点——这张床花了我大约一周的时间。
一个星期结束后,我在所有的战士中处于中下水平。
这时族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土土的孩子要出生了!
头狼不甘心地长啸——它绝对不是为了食物来的,草原上还有丰富的动物可供它猎取,但我们这个部落是对它的部族最大的威胁,我和它之间有不可解的死结。
要反守为攻,去攻击狼群的老巢,一定得有强大的远程攻击能力,才能弥补我们在人数上的不足。
可是取暖的问题就复杂一点——得有一个防火的灶!
有一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梅梅不要出去狩猎,而是跟我一起制作陶器——只有这件事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我和头狼静静地对视着,它一定像我这样明白双方的立场,双方的眼中传递的是明白无误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