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五只狼突然加速,马群立刻加快了冲进阵地的步伐。
就是因我为一时的慷慨,让木驼他们送大夏族的长老回部落,大夏族已成为对我们部落最好的“宣传部”,而宣传工具就是——一组陶器!
近四十名战士不是拿的长矛,而是藤条和藤网。
从离开村子到一切布置好,花了两天时间。
这种情况下,太远的行程只能先放下。
我看到一个部落带来七名小孩子,只换回十个碗,再回去带青壮年来换锅时,只能报以伟大而深刻的同情心,却不愿轻易地调整木青的交易决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人事管理的一项黄金法则,你可以制订规则来淘汰部下,一经任用,就不能轻易地干涉部下职责内的工作,否则会伤害他的自尊心和责任感。
我们在距离“草原宾馆”左右的地方布下了二十米宽,近两公里长的“绊马阵”——藤条被纵横交错地固定在距地面十五厘米左右的高度,为此我们专门准备了不少直径在十厘米左右的短木桩,周围是大量的藤网散乱地布置。阵地的两边各用一根短矛挂上一块兽皮作了标记。
在陶器的纯商业化运作——不像原来是为了有利于相亲——开始后,木青还作出了一个让我高度欣赏的决策:用围墙和工棚将陶窑完全隔离起来,不经过我和他的充许,本族人都不能入内——原始的知识产权保护原则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幸运的是,马群这两天活动的方向有向我们靠近的趋势,目前只有二十公里左右的距离了。
原来之前曾经来过的大夏族确实有我们所没有预料到的实力和影响力,在他们部落周围一百公里内的部落在考虑“相亲”活动时,都会首先想到大夏去——惊人啊,在三万多平方公里范围都属于“知名部落”啊!
然后是每一批客人里的长老都会享用到一次美味,回去以后又都赞不绝口……
第二天,木驼第一个自告奋勇,要去驯服一匹马。
可恶的是大夏族的老长们又不肯跟其他部落的长老们说清楚大元族要用什么样的人才能换到一口锅,以至来访的“人口换陶”商业队里面,男女妇孺都有——还好没把大元族当“养老院”——不过长老们地位尊崇,也不会被用来换“神器”。
现在“土坯公寓”成了我的——卧室、婴儿房、实验室、办公室、接待室……
就这样的东西也被马齐抢走了——土鲁是不敢骑马的战士之一,他只是出于对木工的好奇才参与我的工作——我喜欢这种“术业有专攻”的专业技术人才!
整个部落的人沸腾了。
不过我也大致知道了马群的活动方向与范围——迟早,这些马都是我的!我在咬牙切地对马群说,不知道云龙会不会介意听到我的话。
为了妹妹的生日计算方便,我用陶器做了一个日晷,中间立了一根陶针作为指示装置——这样基本上可以说得出现在几点了;并开始计算月圆月缺,有一张鹿皮成了我的“真皮日历”,和我的“工作日志”挂在一起。
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急于离开部落。
在马具基本到位后,终于到了“骑兵连”出访的时刻,我准备率这只特殊的部队去作一次“外事访问”——第一站:大方族,梓烨的外婆家!
我和木驼他们准备了好久,准备先对马群下手。
而木青则是一付掌柜的派头,与各族的长老们讨价还价,为我族争取最大的利益——他已经明白,对我来说,人口——就是最大的利益!
有时我简直怀疑他会不会成为公输班的祖先——也就是鲁班的祖先。
一路追追停停,到我能清楚地看见短矛上的兽皮时,距离绊马阵只有两公里了。
每一位长老都在大夏族扭扭捏捏地打听关于“神器”的来由,而每一次大夏族的长老们都会在“守口如瓶”之后“附耳过来”——“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在遥远的大元族(我们被叫成大元族)……”
久而久之,每一批客人到访,族人都会给他们讲述一遍本族里的“神器”如何如何……
但我还是先将所有的马和那三头马驹关在一起——在一个新建的专门畜栏内。
一排又一排,马匹跌倒又爬起,然后又被撞倒或自行跌倒,直至跑出绊马阵后又陷入一张张绊网里……
渔网的数量是空前的,但更多的是粗细在一厘米以上的藤条——从古代战争史上得到的灵感——最好的捕马方式是用绊马索,而不是网。
等马群发现我们后,几只狼很高兴地想扑上去亲热亲热——它们都还没有在野外捕杀大型猎物的经验,只当是一种游戏。
预定的行程总是难以成行。
看到木青同志声情并茂地忽悠这些“外商”时,我想起了尊敬的吴仪同志。
突然——第一排马轰然倒地,后面的马有的反应过来,跳跃过去,有的则直接踩了上去……
接下来我发现他对石制木工工具和陶制木工工具有独到的见解——经常独自改进工具的刃口以获得较好的加工效果,并找到土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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