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游牧部族先出现一个“王”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就有可能了,不然连王都出来了,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封建帝制的建立了呢?
还好,一时还没有比我们更高的社会形态存在,还能容许我以目前的社会构成方式再发展些年头。
是等他们两边的人合兵一处,痛快决战;还是让人扼守峡谷,挡住援兵,先把对面的敌人解决了再说呢?
“好小子!”姜由在一旁涎水长流。
我却让木驼做这道选择题。
在此基础上才谈得上建国称王。
“叫木驼来!”这小子现在应该来表个态了,仗怎么打,他也应该出出主意。
几个零散的部族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如果相当于翟族人宗族的族长到了,肯定还会有大量的翟族人随之而至,这个前景不仅让姜由忧心,我也颇为忐忑。
这个答案是一个高度定性的答案,却不是我要的定量的结果。
对面的敌人我不是很担心,从木芒带回来的消息看,上千帐篷,大不了三千族人,也就是说,能够有战斗力的大不了一千人左右,而我方太昊的骑兵就达到了近七百骑,加上姜氏和公孙氏的力量,对付对面的敌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盐湖的腥味已经飘过太行山,到达北方的草原上去了。
我让有狐族长老带着我们已经进入了“长老身份”状态的隗牙同志去吃点宵夜,另外告诉骑兵们夜间要捆死一点,不要让他蹬开羊皮着了凉——好歹也是对方的领导么!
靠!我宁愿现在面对的是北非原始人,至少他们的文字出现得比较早,用手来谈也好过在这里当聋子,让人等得心焦。
如果在北方竟然已经有了“王”的存在——当然,这并非不可能,因为在多年以后,草原上诸王竞逐时,仍是在“金帐”里管理国家,但毕竟还是没有建立以城邦为基础的国家形态。
记得上次过来探路的时候,就是从大河一路过来的,其中一段还比较险要,那里距离函谷关不太远,却是一个峡谷模样。从这里往那个峡谷去的话,一两天应该能够到吧。
我在纸上画了一下峡谷的大致位置和地形,木驼眼尖,指着盐湖东边的一个山口:“我听说有鬼族人是从大河边通过这个山口过来的,但是路不好走,所以最后都靠大河走了,要多花一天的时间,如果能够从这个山口出去,我们一天时间就能到大河边。”
人口达到一定的密度,城邦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甚至在诸城间有了密切的交通往来,才谈得上对多个城邦的同步管理,实现物资和政令的畅通往来。
“我想去斗隗王!”木驼沉思半晌,坚决地回答。
擒贼先擒王,能打败隗王,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可以保得住盐湖的平安。
这条我走过啊!
沿大河?
“据你们前面看到的情况。鬼族——不,应该是翟族人的骑兵是从哪里过来的?”我问在一旁郁闷不已的姜由。
但看隗牙的表情,显然对我的不以为然感到不能认同。
“他说隗姓的族长,他们称为隗王?”我对于史前第一个封王的人颇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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