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再远处只有一道水线,像是我们原来停船时所在的水域。
“稻子?”我抖了抖手里的稻穗,再向他求证。
“稻子!”我有点着急地找到长老:“能不能带我去?”
不过我从这里看过去,到“摧夫”所在的山头应该还有数里啊,哪里不能去了?这湖难道是“摧夫”的私产?
说是大湖,其实也只是相对我们这段时间栖身的小湖边而言,方圆大约也有千亩大小,但触目最让我动心的却是从湖滨到坡地上的至少上百亩野稻!
“稻子!稻子!”长老在嘴里喃喃念了半天,才基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下子我有点明白过来。
他很急切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头。
这是做什么?不过就是找点野稻,难道还得进行一场战斗?
天明以后。长老果然如约带我们前往,但队伍却“空前”的庞大,因为全村的作战力量基本上都随我们出发了,只留了四五位战士抚守在村口。
长老看我满脸的茫然。不慌不忙地用手比划着天上太阳的轨迹,示意已经是下午,天快黑了,今天不能去。得等到明天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才能出发。
我指着他刚才指的那个方向,再用指头划了一个从我们脚下到那边的轨迹。
这个动作简单,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却没有及时回答我,看样子有些犹豫,像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过了半晌,他回过头去跟一位裸男战士说了些什么,那位战士很快站到一块大石头上大声吆喝起来,声音像是在唱一首歌。
难道稻子会在那么远的地方么?
“稻子!”他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示意所有欧且人留下,再告诉太昊族人们小心潜行,估计这一带应该是“摧夫”人的势力范围,就当我们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吧,小心点总是好的。这下子欧且长老知道再也没有办法阻止我,只得悄悄伏在山后,小心地观察我们的行动。
长老站到大石头上,对着这帮六十多位裸男,发表了一篇演讲,虽然我他讲的主要意思没有听懂,但从此前不断温习笔记的结果看,他讲的话里多次提到“血”、“长矛”、“战斗”等内容,而下面的裸男们也逐渐有点亢奋,偶尔把手中的矛举起来高呼“欧且!”。
“稻子!”他低声说,并用手杖指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一个大湖。
我本来还想向他打听他们的敌人是谁,不过考虑到沟通的困难程度,只得作罢。
不过长老很快就完成了动员,所有族人都已经散去。
怎么啦?就这么动员一下子,就不用去了。
“我们去收稻穗!”
“兄弟们,动手!”
一路直向西南,下午两三点左右,我们停下来用餐的时候。我估算了一下,应该已经走出了十五里左右,这在我们平时行军的速度中,已经算得上很快了,毕竟是在丛林中穿行,还得不断面对突然出现的猛兽和“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