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正常一些。
“白洛因,除了我妈走的那天,我顾海没为任何人哭过。”
“这么晚了去哪啊?”白汉旗追了出来,“你不吃饭了?”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白洛因,带着几分猜疑和审查。
白汉旗脸上带着极度的震惊和无法接受。
“你怎么知道的?”
“需要不需要那是你的事儿,我只是老师派过来送货的而已,你不想要可以直接扔了。”
白洛因叹了一口气,挺难开口的。
白洛因瞬间石化了。
“他一个孩子,能干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白汉旗满不在乎地笑笑,“他抢了你女朋友了?”
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单晓璇给白洛因传了一张纸条过来。
白洛因的脸固执得有些牵强。
白洛因点点头。
白洛因也豁出去了,为了避免白汉旗再提及顾海的事,干脆直接把实情告诉他。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你现在就只能对我这副态度么?”顾海问。
“你来干什么?”顾海的语气冷冷的。
“这……你一开始知道这事么?还是说,他一直瞒着你……他有目的接近你?……你瞅瞅,我想说啥来着?我怎么有点儿乱了?”
白洛因这里攒了一大堆顾海的东西,新发下来的作业本、试卷、体育道具、致家长的一封信…
“请问,顾海是住在这里么?”
顾海已经五天没有来上课了。
“我听说顾海要转学了,是么?”
推门的声音响起来,顾海突然挺起上身,喊道:“白洛因!”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空气在此刻停止了流动,顾海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
顾海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地在他的耳朵里消逝,感觉心里的肉一块一块被剜走了。
白洛因把衣服整理好,冷着脸回视。
顾海猛地从按摩床上跳下来,几大步冲到门口,拽着白洛因的衣服就把他抡了回来。
“合着你俩一开始谁也不知道这事呗?”
白汉旗一听这话,就觉得其中肯定有问题。
白汉旗正坐在白洛因的房间里,盯着顾海的东西发呆,听到门响,起身走了出来。
“和我妈结婚的,就是他爸。”
我抛开所有脸面来看你,我白洛因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我担心你,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你呢?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我!你有资格质问我的态度么?
顾海一把将白洛因推出门外,“走!”
按摩师鞠了一个躬就离开了。
“顾先生,有个人找您,他说他是您同学,请问,现在方便让他进来么?”
单晓璇又传了过来。
按了门铃,一位相貌端庄的中年妇女打开房门。
白汉旗刚要走出白洛因的屋子,却又感觉自己有话想说,脚步停在门口,欲言又止。
中年妇女看白洛因年龄不大,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是骗子的可能性不大,便带着他去了楼下的私人会所。
“那也太巧了!”白汉旗拍了自己大腿一下,“你们年轻人管这叫什么?缘分,缘分是吧?这不是挺好的事儿么?亲上加亲了!以后你去瞧你妈,还能连带着看他了。”
“我有什么不一样么?”顾海轻声问。
顾海趴在按摩床上,眼睛都没睁开,声音也带着几分慵懒和怠慢。
两分钟后,白洛因被这个中年妇女带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还回来?去哪了?”
“你丫给我回来!”
白洛因置若罔闻,伸手去拧门把手。
“进来吧。”
顾海喘着粗气,冷锐的目光逼视着白洛因。
“你想让我对你什么态度?”
白洛因没再回复,整整一节课都在走神。
“你走吧。”
白洛因的眼圈突然就红了,他想起那天晚上顾海哼唱这首歌时,自己对他的鄙视和嘲讽。此时此刻,他突然很想很想再听顾海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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