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没再说什么,拍了拍闫雅静的肩膀,大步走出了医院。
顾海也没气恼,转过身平心静气地朝顾威霆说:“如果我不去找,这个人就找不到了。因子事先被困在一大片沼泽地,没人帮忙根本出不来,那个地方常年下雾,飞机很难搜寻到,又没有官兵肯去冒险。再说了,我也没单独跑到哪里,他们找到因子的时候我恰好也在,怎么能说我是去捣乱的呢?”
白洛因这几年待在部队,别的没练出来,厚脸皮倒是练出来了。基本是有啥说啥,从不遮遮掩掩,尽显军人刚正不阿的风范。
“因为我喜欢的是你们顾总。”
三口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姜圆不停地给顾海夹菜。
狄双急了,“那为什么还要分手?”
顾威霆扫了顾海一眼,语气生硬地说:“但愿如此。”
“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虚伪做作,但惟独对他不行。”
顾海很干脆地告诉闫雅静,“不成。”
正月初十这一天,也就是俩人回家的第三天,顾海公司的假期就结束了,上班的第一天,狄双就找到顾海,提出辞职要求。
闫雅静也是被逼的没辙了,照她以往的脾气,听到这话早就掉头走人了,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她必须要抛弃尊严,尽可能地为她母亲争取些什么。
“去找人也不打声招呼,原本就一个人需要找,你这一捣乱,部队上上下下的官兵还得连着你一起找。”顾威霆的语气不是很好。
“那天的事,对不住了。”顾海说。
晚上,顾海接到闫雅静的电话,手机那头传来闫母病逝的消息。
白洛因,我可又为你当了一次恶人,你丫要是不和那个小狐狸精分手,老子让你趴着开飞机!
“多给你开半年的工资,你走吧!”
狄双不明白,“我和他之间真的没什么,那天你也看到了,他已经把戒指送给我们副总了。而且你是他哥啊,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他啊!”
拿进来之后,白洛因把驴放在手里摆弄了一番,一按开关,那只驴就随着音乐扑棱脑袋,晃悠得可欢实了,就跟个人来疯一样。白洛因看着看着就笑了,他没发现,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从这路过,瞧见一个英姿飒爽的军官坐在车里,对着一只电动驴笑,是多么有爱的一副场景。
顾海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其实你妈什么都明白,她也不过是在陪着你做戏,你们娘俩何不在最后的日子坦诚相待呢?”
“该怎么交待怎么交待,实话实说。”顾海挺从容。
“我保证这件事不会告诉第二个人,也不会影响到你们俩的关系。”
“别太难过了。”顾海劝了句。
这话本来是用来羞臊顾海的,哪想人家顾总美得心里都开花了。
顾海点点头,“我知道了。”
“对不起。”顾海难得开口表达歉意,“我一个人陪着你没什么,但现在我是两个人了,我不想让他心里有一丝一毫的不愉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开飞机的缘故,到了地面上竟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感觉路况变得好复杂,绕着绕着就绕迷瞪了。白洛因把车停靠在路边,听着GPRS导航在那乱叫,心里一烦就给关上了。
狄双直言不讳地说:“我无法容忍我的经理抢走我的男朋友。”
顾威霆听到这话稍稍放心了。
顾威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姜圆在厨房准备饭菜。顾海进来之后,顾威霆的脸色变了变,目光朝他看过去,焦灰的脸色,满身的泥土,颓废得都不像个人了。
顾海点点头,“找到了,在一片沼泽地被发现了,如果晚一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顾海从陵园回来,就直奔家里。
闫雅静眸底掠过几分苦楚,视线投向顾海时,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闫雅静脸色骤变,阴郁的目光随之投到顾海的脸上,“难道做做样子都不成么?”
“那就好。”闫雅静长舒了一口气,“你们哥俩的感情真好,羡慕啊,我就缺个一奶同胞。”
事实上,白洛因比他嘴还快,当晚回到家,接到狄双的电话,就把实话告诉她了。
姜圆一边收拾餐具一边说道:“他已经是二十六岁的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早有打算了。你就把心撂在肚子里吧,现在的年轻人都比咱们有想法。”
顾威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