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滑到小腹处,舌尖像是画笔一样地勾勒着肌肉的纹理,紧接着转向腰眼的部位。
“我给你买一个送过去。”顾海语气很强硬,“还有,你把你屋里的那些垃圾食品都给我扔了!以后我有空就去给你送饭,我没空会找人给你送!”
“平时洗完头发吹干么?”顾海问。
顾海但笑不语,他不是看不起白洛因的体力,只是对白洛因的技术了如指掌。八年前三天两头做,都没见他的水平有什么长进,当了八年的光棍,他要真能把自个拿下,顾海也由衷地佩服他。
酸味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甜滋滋的余味,两人的接吻像是一张游击战,你追我夺,最后把战场转移到床上……
吹干头发,顾海给白洛因剥了一个葡萄,递到他的嘴边,白洛因犹豫一下,还是张嘴吃了进去。结果刚咬一口,酸得他差点儿晕过去,尤其是刚刷完牙,对酸味儿更加敏感,白洛因的眉间拧起一个十字结。
洗过澡,顾海让白洛因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电视,他站在后面给他吹头发。暖风和顾海的手轻柔地拂过白洛因的面颊,他的眼睛注视着电视屏幕,其实根本不知道里面演的是什么。
白洛因嘴角噙着笑,“真有那么喜欢?”
顾海的手插|进白洛因的头发里,喘着粗气审问道:“这几年没少在被窝偷摸搞事吧?”
白洛因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娘们儿唧唧的?”
顾海定定地看了白洛因一会儿,忍不住说道:“因子,你实话和我说,这八年你有没有和谁在一起过?”
白洛因被顾海的猥琐折服了,当即怒喊道:“你竟然拿它干这个?!”
白洛因狠狠朝顾海的嘴上咬了一口,而后翻身将顾海推倒,急切而不得章法地在顾海的身上调戏。顾海说的没错,白洛因这几年没啥长进,唯一的变化就是手劲大了,揉起来更疼了。要不是被他迷到了一定份上,凭他这二把刀的工夫,还真挑起人的兴致。
眼瞧着白首长又要施展暴力,顾经理赶忙拦住说客气话,“没没没……别生气,逗你玩呢,我才舍不得让它干这么卑贱的事。我真把它当儿子一样哄着,每天晚上抱着它睡觉。”
“好用?”白洛因一脸纳闷。
白洛因也忍不住朝旁边瞟了两眼,瞧见那久违的巨物,暗暗咋舌,这厮八年什么都没长,专长那玩意儿了吧?不过还是在心底偷偷嫉妒了一下下,顾海的骨架天生比他大,所以无论他怎样训练,都不可能达到顾海这样威武壮实。
顾海抬头给了白洛因一个邪肆的笑容,似乎在笑话他没出息。
“不吹。”白洛因实话实说,“擦吧擦吧就睡觉,第二天早上就干了。”
顾海厚着脸皮说:“我现在离开它活不了了。”
白洛因依旧黑着脸,“那能一样么?”
白洛因的手停在衬衫的扣子上,下意识地瞟了顾海一眼,那厮已经光溜溜的了,正拿一副恶狼的目光盯着他。白洛因不知道是不是当年的阴影烙得太深了,这会儿在顾海面前脱衣服,还会有不自在的感觉,尽管他一直说服自个旁边就是个普通的爷们儿。
顾海一脚把门踹上,转身就将白洛因抵在墙上,没完没了地亲。白洛因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前胸却是灼热一片。顾海的手在白洛因的衬衣里面急切地游走着,对每一寸皮肤都爱不释手的感觉,不知该停在哪一处。
“啊啊啊!!……”
不过,在白洛因的手攥住小海子的时候,顾海发现他彻底错了,历经八年的磨炼,白洛因绝对是撸管的行家了。手上的花活儿耍得真够地道,再加上那满手的老茧,恰到好处的力道,顾海竟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白洛因没吭声。
顾海目光一紧,“谁?”
顾海装傻,“你不就是当作情|趣|用|品送我的么?”
立即怒道:“你大爷的!疼……”
顾海这话等于玩火自焚,白洛因当即冷哼一声,“等我穿上军装,挨操的就是你了!”
时隔了八年,白洛因越来越皮了,顾海说什么,他基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不当回事。
“你怎么又拿回来了?上次你不是说放在办公室丢人么?”白洛因存心挤兑顾海。
白洛因不耐烦地说:“没吹风机!”
白洛因的身材完美至极。
“你。”
“嗯……”白洛因直言不讳地承认,“还帮别人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