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员暴汗,“你干嘛要我朝你家人开炮啊?”
打了一架又打另一架,武警实在摸不透周凌云的心理。
驾驶员心里嘀咕了一句,我招谁惹谁了?
听到这句话,白洛因的脸色依旧暗沉。
顾洋前脚刚一走,周凌云后脚就跟上了。
不料,周凌云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四个字。
那架战机的驾驶员也发出惊叹声,“不愧是空中王牌。”
“我不管。”
很快,顾洋乘坐的这架战机也招架不住了,跌破云层,奔向广袤的大地。
“怎么回事?”驾驶员傻眼了,“他不是和我们一伙的么?怎么又朝我们开火了?”
坐在周凌云旁边的武警出了一身的汗,一方面是身体承受能力不够,另一方面是场面太过紧张刺|激。待到战机平稳飞行后,武警才缓了一口气。
白洛因隐约看到大地的轮廓,瞬间就急了。
“机舱内可以抽烟么?”
就在顾洋疑虑之时,那架战机开始朝白洛因的战机开火了,顾洋连忙攥住驾驶员的手臂,“按兵不动,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突然,白洛因视线下方的液晶屏上突然出现异常信号,他的神经骤然一紧,立刻将烟头塞到顾海手里,全神贯注地控制着操纵杆,眼睛紧紧盯着仪表面板。
“如果每个士兵都有这股子拼劲儿,咱部队里都会多出几个像小白这样的人才了。”
一个身影跃入蓝天之中,剩下俩人还在争论不休,感觉时间不够了,白洛因只好顺从顾海的意愿,麻利地将俩人绑缚在一起,从机舱口一跃而下。
这架战机在白洛因的右侧飞行,佟辙侧头望去,只见那架歼击机劈波斩浪般斜插过来,战斗意向很明确,姿态很凶猛。白洛因反应及时地俯冲避让,几百公斤的重量同时从四面八方压迫躯体和内脏,体内翻江倒海。
顾洋牙关咬得死死的,我哪知道?
就在驾驶员打算返航的时候,突然遭到前方战机的突袭,机翼着了火,机身开始剧烈颤抖。好不容易控制住,又遭到重重一弹,整个机身大幅度倾斜。
顾海隐隐间感觉白洛因的情绪很不对劲,但为了仨人的飞行安全,顾海没再逆着白洛因的意愿,直接由着他去了。
“随你。”
两架战机在空中激烈交战,各有损伤,但谁都不肯退让。这段空中激战一直持续了半个多钟头,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白洛因不仅要打胜,还得把战争区域尽量往北移,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在油耗尽之前返回部队。
“我要和你绑在一起跳。”顾海说。
驾驶员一脸茫然,“没啊!”
白洛因和顾海同时开口,截然不同的两种意见让佟辙拿烟的手顿了顿。白洛因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顾海则明确表态不可以,要是一般的直升机就算了,在这种战机的机舱内吸烟,会严重干扰飞行员的判断力。
总之,佟辙觉得,他们之间有很深的纠葛。
两名看守的武警士兵拦住了周凌云的去路,“干什么去?”
佟辙清了清嗓子,“你俩先商量,我先跳了。”
突然的袭击让白洛因闪避不及,机身一阵剧烈的抖动,顾海勉强能承受,佟辙觉得自个的心脏都要被挤压出来了。这样的实弹作战在平日的演习中很常见,顾海可以想象到其中的危险和艰苦,可当自己身临其境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就在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又一架战机出现在白洛因的视野中。
白洛因已经猜到战机的驾驶员是谁了,只是不明白周凌云为何要偏袒顾洋一方。
我擦,怎么又来一架?……因为从未联系过救援,所以白洛因的脑子很清楚,即便来了战机,也不可能是协助他这一方作战的。
“还是算了。”佟辙把烟塞回衣兜。
很快,顾洋所乘坐的那架战机出现在视野中,驾驶员和白洛因打过照面,只不过没有交过手。上一次大漠空演,俩人分在不同的阵营里,本有机会一决高下,却因为白洛因的脚伤缘故,错失了那次机会。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等顾洋乘坐的那架战机赶过去的时候,白洛因的这架战机已经大头朝下了,穿破云层之后,开始朝地面俯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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