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在这时,刘冲鼻青脸肿地被人抬回来了。
白洛因草草看了一眼,堵在门口的起码三四百人,后撤了几步,抬头往上看,每个楼层的窗户前都有女人在朝他招手。
“算了,这题就给他过了吧!”
“下面,你们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你们可以穿着这身衣服上街,成功搭讪一名帅哥,并要来他的手机号,就算完成任务。所有人都完成任务,我们就会把门打开。不要抱投机取巧的心理,你们每个人身后都有摄像师傅全程跟踪拍摄。”
“诚实与否,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我公布么?”佟辙同情地看着白洛因。
清清嗓子,“下一道题,请问,黄瓜有多长,菊花有多深?”问完,闫雅静自个都面红耳赤,扭头朝部门经理问,“这个问题是谁出的?”
“那是必须的,老娘我等这一刻等了多少年!”
“我的黄瓜有多长,他的菊花就有多深,他的黄瓜有多长,我的菊花就有多深。”
“不要啊!!!”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片争论声。
刚要把顾海拽走,有人发话了,“新娘(郎)的脚不能沾地的。”
“不过关怎么样?”
闫雅静翘起一个唇角,“一会儿我们会拷问新郎官几个问题,答错一道,你们就要脱下身上的一件衣服,答错一道,再脱掉一件衣服。”
白洛因扭头看向那十几个兄弟,面对着他们惶恐的表情,满脸愧疚地说:“对不住了!”下半年一定好好提拔你们几个。
混乱之中,白洛因突然意识到,这样硬来是不行的,必须要用策略,要击到对方的软肋。
闫雅静笑笑,“还有一个办法,如果你能把在场所有女人全都亲吻一遍,我们就放你进去。当然,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全部完成任务,你就没必要再继续亲了。总之,拼的是速度,如果你能赶在他们之前完成任务,不仅你可以接到人,他们也可以免受痛苦。”
白洛因深吸几口气,为了兄弟们的尊严,他必须要答对下一道题。
于是,这群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内裤捡起来。
“首长,求求您,答对一道题吧,我们想把内裤穿上。”
可怜的十七个兵哥哥,全都默默地脱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这一次,这群男人都没用要求,就主动把地上的女式内裤穿上了,他们被人看够了,哪怕穿上女式内裤,也比什么都不|穿要强!
白洛因信心十足的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有多强呢,才7次啊!我最高记录还有11次呢!”
“能不能去里面脱?”刘冲缩缩脖子,“这人来人往的,看到多不合适啊!”
于是,十几副好身材,就这样展露在众位美女的面前。
于是,十七个扮相惨不忍睹的“女人”上街了,为了他们团长的幸福去抛头颅洒热血了,剩下白洛因一个人在这孤军奋战。
事实证明,被追的人果然都不长记性,第一道题就把白洛因难住了。他狠狠地在记忆力搜索,第一次接吻……应该是在顾海表白的那一天,那一天是哪一天呢?好像是他们的兄弟关系被戳破之后,他们的兄弟关系是什么时候被戳破的呢?……
“团长啊!你可不能再错了,再错我们身上就啥都没了。”
白洛因再次高喊,“如果你们让我进去,我就让顾海召一批帅哥进公司!”
闫雅静幽幽一笑,“你已经没得选择了。”
再转头朝透明玻璃里看去,佟辙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副窘迫的表情。
白洛因斜了顾海一眼,“我怎么没说实话?”
白洛因蹲下身将顾海背起,美女们眼含热泪地看着白洛因把她们的白马王子接走。
“如果他们完不成任务,我今天就没法把人接走了么?”
白洛因笑得脸都红了。
“好的,下一题,请问可以提供给我们一段录像或几张相片欣赏么?”
美女们立刻瞪大眼睛,惊喜地彼此互望,这是真的么?
“你们不用塞红包,屋里这么多人,你们发也发不起,而且我们也不缺钱。我们就是要考验一下这位新郎对我们顾总的真心,过关了,我们绝不拦着,不过关,哼哼……”
“第一道题,听好了,你们初次接吻的日期。”
这十几个兄弟也都捏了一把汗,是对是错倒是给个信儿啊,后面都站了一排围观的了。
“下一题,请为我们解释白小媳妇儿和顾老村长的由来。”
“不过关当然要受罚!”
闫雅静一副女王范看着众位裸男,“一会儿再答错了,你们可以自主选择,可以穿女式内裤,也可以继续光下去。”
“他也太较真了吧?明明都是一套程序里面的,还硬要区分出来。”
刘冲一惊,“我们一共才穿了三件衣服,他要是答错三道,我们岂不是就走光了?”
这一次,白洛因充分发挥了他的聪明睿智。
“怎么罚?”这才是兵哥哥们最关心的。
佟辙冷笑,“我真同情小白。”
“下一题,请在一分钟之内,说出你喜欢的顾海做过的所有美味。”
小声送到耳边,“佟副总。”
“如果你们让我进去把顾海接走,我就能让顾海废除公司不能谈恋爱的规定!”
白洛因脑子里只有四个字,不计其数。
听到这话,他们全都笑了,哭着笑的。
混乱之中,顾海连爆粗口,“白洛因,你丫再亲一个我和你离婚你信不信?”
“不对。”顾海很明确地告诉佟辙,“最后一次是早上做的,按照所给的已知条件,应该是6次。”
就在白洛因和他的仪仗队走到门口的那一刹那,闫雅静对身后的众位美女说:“大家不要被他们伪善的外表欺骗了,想想他们昨天是怎么折腾我们的。姐妹们,报仇的时刻到了,拿出新时代色女的风范来,把咱们昨天吃的亏连本带利地找回来!”
“你这叫投机取巧。”
“第二题。”闫雅静清澈的嗓音流淌出来,“请问新郎,你们一晚的最高记录是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