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彩色烛光微微闪动着,将屋子里的气氛烘托得如此温情和谐。
等到脸上的水珠被毛巾擦干,白洛因睁开眼,顾海已经转身去拿护肤品了。
“这么多?”白洛因深感震惊。
“你丫和谁亲啊?”白洛因把顾海胸前两点当螺丝拧,刺|激得顾海嗷嗷直叫唤。
“我还想听,听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你就叫一声老公让我听听吧!只要你肯叫,老公就给你改口费。”
一贯猴急的顾海,今晚也醉倒在这温柔乡里,久久都不舍得解开爱人的衣服,唯恐懈怠了这珍贵的一晚。
从今晚起,我是你的老公,你也是我的老公。
“没。”白洛因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嘿嘿笑了两声,“挺好。”
顾海最后一次猛冲,并用手狠狠撸动小因子,白洛因整个身体痉挛抽动,快|感以小腹为原点向四周炸开,连环炮一样地在身体各处流窜。爽得白洛因嘶声高喊,猛地抱住顾海,语无伦次地呻|吟道:“不行了……要死了……大海……”
白洛因神色一滞,眸中波光粼粼,两腮的肌肉绷了绷,薄唇轻启。
白洛因只好勉为其难地再次喊出那个拗口的称呼。
白洛因抬起顾海的双腿,侵入他的体内,霸道地宣誓自个的所有权,动情地啃咬着顾海的锁骨和胸肌。顾海又把白洛因抱到腿上,托着他敏感的腰身,看着他最迷人的部位反覆吞吐着自个的命根,嘴里发出魅惑的急喘声……
顾海呼吸粗重地看着白洛因,邪邪一笑,大手将白洛因搂至怀中,依旧将白洛因的手按在自个的胯下,故意在他耳边煽动磨蹭,“刚才他们吓唬你,把二踢脚栓在我的裤裆上,你怎么急成那样?你不是说不喜欢我这玩意儿么?嗯?”
顾海将命根抵在白洛因缩动的密口处,幽幽地说:“你改口,立刻让你喷。”
顾海点点头,“有几个人出手挺大方的,比如咱们的合作商,我爸的老朋友,包括尤其。李烁和虎子虽然在国外没赶过来,可也随了几百万,其他人大概就是几千块到几万块不等……”
白洛因想睁开眼看看顾海,却被他敲了一下脑门,“闭上!小心泡沫跑到眼里。”
顾海的手煞是温柔的在白洛因光裸的脊背上摸索着,沿着蜿蜒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到沟壑处,再不动声色地返回,反反覆复,直至白洛因的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看着他的眼神愈加迷醉动人。
白洛因把电脑往旁边一推,猛地朝顾海扑了过去,一边蹂躏一边逼问道:“快点儿说,到底多少?”
白洛因强有力的手臂将顾海的头揽了过来,双目对视,较劲一样的口气说:“你先改口。”
房间内的灯全部关了,只剩下一根根的彩烛,在这温暖朦胧的烛光中,一对新人藏在崭新的被子里,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流窜着。
“我不告诉你。”顾海装得挺神秘。
“给什么?给多少?”白洛因问。
被逼问了很久之后,白洛因才绷着脸说道:“行啦!你不就想让我夸它几句么?我现在就满足你,它是京城第一粗,中国第一猛,世界最快律动速度,宇宙无人能敌持续时间……离开两天我就想它,没它我活不了。”
“不干嘛……”顾海贴着枕头笑,“该你了。”
顾海立刻爱怜地将白洛因压在身下,啃咬着他的下巴,“好宝贝儿,老公这就给你改口费,你要多少给多少。”
“老公。”
“等你叫了我再告诉你。”说完又喊了几声老公作为赠品送给白洛因。
白洛因当做没识别出来,最后整个身体都被顾海架起,两只脚压在脑侧,两个臀瓣离开床单,被顾海的膝盖高抬到胸口的部位,舌头顶入密口之中。
顾海仔细看了一下屏幕,念道,“三千多万吧!”
白洛因装作没听见。
顾海啃咬白洛因的耳朵,非要逼着他承认,“你到底喜不喜欢啊?喜欢我可就让它伺候你一辈子了,不喜欢我就赶紧让它下岗,免得天天招你膈应。”
“这么看着我干嘛?”顾海揪了白洛因的鼻子一下。
顾海心情一阵激荡,脸上却表现得很不屑,“就这么点儿奖励,他也拿得出手?”
白洛因嫌费事,大头一扎不动弹了,“你去洗吧,我直接睡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顾海稳住白洛因,“咱去洗漱吧,洗漱完了再上床睡觉。”
顾海,“……”
顾海的魂瞬间被勾走,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将白洛因的身体操耸到床头,一股浓液喷洒而出,白洛因的肩膀剧烈地抖动,口中阵阵低吼。
“呃……”白洛因的手像老虎钳一样地夹着顾海的双腿。
顾海的视线下方,小因子已经吐了长长的一路口水,顾海的指尖一碰,白洛因整个身体都震颤起来。
“你看看你给我拧的。”顾海指着自个的胸前两点朝白洛因控诉道,“两个都肿了,给我揉揉。”
“这种东西就是个心意,不能用钱来衡量。”白洛因说着又朝顾海问,“我爸给你多少?”
顾海将白洛因的手打落,挤了一些洗面奶,朝白洛因的脸上涂去。两个人面对面而站,顾海耐心仔细地将白洛因脸上的洗面奶涂匀,白洛因闭着眼,很安静的享受着顾海的私人服务。
“顾海……”白洛因痛苦的嘶吼一声,先将热露洒在顾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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