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尤其憋住笑,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咱得去医院。”
杨猛权衡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对,我是骗子。”尤其微敛双目,“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要骗你?天桥上那么多要饭的,我怎么不去骗他们啊?我们剧组那些打扫卫生,搬道具的大叔小伙,哪个不比你能干?我怎么不让他们给我当助理?”
看着杨猛在旁边一抽一抽的,尤其突然想起读高中的时候,杨猛参加五千米,就因为被白洛因甩了七八圈,一个人坐在草坪上哭,怎么劝都劝不好……没想到过了十年,他还是这副德行。
听到“阳痿”两个字,杨猛的脸都绿了。
“怎么弄的?”
“得得得……你乐意。”尤其把脸转过去,无奈地说:“你乐意去他们家受辱,也不乐意在我这享福,你乐意穿着裤衩跑到大街上,也不乐意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大夫把灯打开,面露忧虑之色。
尤其抵住杨猛发狠的拳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笑你傻!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把你当宝贝儿似的,什么事都迁就你。你去因子家当什么电灯泡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顾海什么样,你不是存心找残废么?”
杨猛依旧嘴硬,“谁让你丫是个骗子!”
大夫走后,杨猛窘着脸警告尤其,“你要敢把这事说出去,我立刻和你断交!”
“让情|趣|用|品给夹了一下。”
“别着急。”大夫拽住杨猛的手,柔声安慰道,“这病可以治好的,相信我。”
“有一点儿。”
“来,我们换个屋子。”
尤其哼笑一声,“乐意你就别哭。”
说完,从身后的医药箱里拿出两盒药递给杨猛。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啊?这种事我能随便说么?先把药吃了吧!”
“都奔三的人了,还这么哭,丢不丢人啊?”尤其随口调侃了一句。
杨猛如实回答,“有。”
提起这事,杨猛又抹了把眼泪。
杨猛虽然不乐意,可瞧见大夫那真诚的目光,还是点头应许了。
“啥?这么严重?我还是处男呢,就这么萎了?大夫啊!你救救我吧,我可不想落下这么个毛病啊!”
“我啥毛病也没有!!”杨猛怒喊一声,恨恨地将尤其推回原位。
“我乐意!”
杨猛拽住尤其,嘶声高喊,“我不去,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说着,大夫把杨猛拽进了卧室,让他躺在床上。
尤其的手又换了一个部位,大夫又问:“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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