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杨猛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可以和尤其狡辩,但不能和自个狡辩。他昨晚上是怎么被人从包厢里挤兑出来的,杨猛至今历历在目,至于他怎么上了尤其的床,又怎么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杨猛就这样被人从包厢挤兑出来,脸都丢尽了,心也彻底凉了。要是连专业干这行的女人都治不好他,一般的女人更不用想了。越想越绝望,杨猛从路边的商店里买了两瓶“小二”,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尤其心里有气,说话也挺刻薄,哪壶不开提哪壶。
尤其给杨猛擦了擦脸,挺温和地说:“有得治,肯定有得治。”
尤其把杨猛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杨猛一直死死攥着他的胳膊。
杨猛攥住尤其作恶的手,逼人的目光看着他。
尤其幽幽地说,“你喜欢我。”
“你怎么这种服务态度啊?再给你加五百,你卖点儿力气成不成?折腾半天了,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高兴,能不高兴么?萎靡了这么多天,总算精神了!可为什么是在他的手底下?这不科学啊!杨猛的目光朝尤其投射过去,瞧见他的脸距离自个的命根不过几公分,那点儿隐私全都被他窥探得一干二净。
尤其打开房门,瞧见一只煮熟了的虾米靠在门框上,歪着嘴朝他乐。
尤其瞧见杨猛走神了,故意将他的双腿分开。
治好才怪!尤其心里冷哼一声,但没敢说出来,怕直说遭人怀疑。
“谁能给我治啊?”杨猛眼眶都肿了。
“对啊,我还知道你喜欢谁呢。”
“对啊,我是男的。”尤其蛊惑的目光对着杨猛,“其实你也喜欢男的。”
尤其的手还流连在杨猛的腿上没下来,目光如矩地盯着杨猛。
“我喜欢谁?”杨猛瞪大眼睛。
杨猛扑腾一阵没劲了,舒服得只知道哼哼,最后救赎的白光突现,杨猛腰部一阵战栗,褪去了全身的力气,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我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一阵酥|痒过后,杨猛才反应过来出事了。
“哈哈哈哈……”杨猛笑得差点儿噎过去,“我喜欢你?我咋不知道我喜欢你?”
“撒手!”杨猛急了。
“都尼玛没用了,还留着它干啥?”
沉寂了两天,杨猛此番感觉如此强烈,强烈到他自个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断,他生怕打断了就再也立不起来了。可就这么被尤其鼓捣着,杨猛心里也翻腾啊!那么多美女靓妹都没治好,偏偏让个男的治好了,事后怎么说啊?
尤其把杨猛按在枕头上,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蛋说道:“那是你笨。”
杨猛急了,扯着嗓子嚷嚷。
尤其偏不撒手,上半身跃至杨猛身前,顺势压住他,手指反而更加灵巧地动了起来。
罪孽是尤其种下的,可真让杨猛收了恶果,尤其还有点儿心疼。可是没辙啊,惯用套路都不奏效,这厮反应又迟钝,只有让他死了这条心,才能彰显自个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