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r />     结果却是，没有怀孕。许惠橙是因为这两个多月的折磨，引起了身乏体虚。

    每次朱吉武进去绑许惠橙的时候，她就恨恨地瞪她，踢他、咬他。可是终究扛不住他的蛮狠。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朱家的态度微微和善了些。

    许惠橙哪受得住他的力气，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半张脸火辣辣地疼痛。她敌不过朱吉武，被硬揪着到了他的村子。

    朱常文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结婚，他咧嘴傻笑，拉着她的手搓。他也不知道什么是洞房，只懂晚上要抱着她，然后他自己睡得呼噜一声大过一声。

    朱吉武在给她喂饭时候，粗声道，“给我哥生个儿子。我父母高兴了，自然厚待你。”

    问了好几次，朱吉武都是这样的回答。

    她走过去在朱吉武缺了一块肉的虎口上踩上一脚。

    后来许母的眼睛好转，她劝着许惠橙再去读书，许惠橙都拒绝了。

    许惠橙当然不依，她哭着向朱家父母求饶放她走。

    然而，许惠橙这一走后，许父许母很多年都没有再见到她。

    “放心，我会留着你的命。”钟定扯开笑，宛若恶魔，他避开朱吉武的心脏位置，狠刺了一刀。

    她的脸上一片灿烂。“十八啦。”

    她退了一步，让出路给他，“钟先生，新衣服都准备好了。”

    钟定盯着刀下喷出的血迹，眼都没眨一下，“她以后幸福多久，你就痛苦多久。”

    朱常文傻笑。

    许惠橙在自杀的冲动过后，便想到了逃跑。她还有父母、弟弟在等着她。他们现在肯定也是在思念她。她不能就这样死掉。

    一日一日，她的生气渐渐耗尽。

    可是朱母盯得厉害，许惠橙没走几步，就被揪住了。

    朱常文持续了不到十秒。

    刀光一闪,钟定手起刀落。

    钟定摆摆手离开。

    许父许母对这事很内疚，只是家里实在没办法。

    朱吉武向朱常文理论解说了一番。

    钟定仿佛是血堆里滚过，一阵的血腥味道。只是一身黑色，血色不太明显。

    朱吉武及时停住了动作。

    直到某天，朱吉武喂饭时，许惠橙一阵呕。

    朱吉武咬咬牙，敲门问，“大哥，怎么了？”

    她被卖了。

    某天，那个女孩又出去打工。许惠橙打听到了，便赶紧和家里商量。

    钟定踢向朱吉武的肋骨,压制住他,然后将刀抵到他的左胸,慢慢往里刺。

    许惠橙快读完初中时，许母的眼睛出了事，在县城医院治了一段时间。因为医疗费的问题，加上要照顾许母，许惠橙放弃了升高中，开始接替许母的串珠活计。

    因为脸上的伤，他的视线模糊。可是照片上的人儿模样，早就印在他的脑海。

    “快了。”

    钟定点头，进了浴室。再出来，干干净净。

    钟定看向照片时,有一丝微光在眼里闪过。他的食指轻轻点住许惠橙的泪目,似乎是帮她擦拭。在刚刚的较量中，他也负了伤。可是大伤小伤加起来,都不如心口那万箭穿心的疼。他想捧着的宝贝，曾经摔得支离破碎。然后，她再独自将碎片拾起来，一片一片拼拼合合，以战战兢兢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朱吉武又痛得大喘,嘶吼道,“要杀要剐，快点！”

    她听到“家”那个字时，眼睛眨了眨，然后沉进更绝望的黑暗中。

    那个晚上是许惠橙以后的阴影所在。

    她在路上看到一个装饰厂的招工广告，就是找低学历的。她寻了过去，却是个简陋的摊档和棚屋。那摊主说厂子比较远，所以在市里只设招工台。

    朱吉武脸一沉，扯住她的头发，“给我笑！”

    那时村里的年轻一代渐渐往外走，许父许母想着，如果子女和他们这辈一样待在小山村，实在没有前途，便允了。

    他气得要拉着她的头往门上撞。

    许惠橙缩在床角，衣衫不整，露着大片的雪肩，一直发抖。

    那时候她正值二九年华，水当当的漂亮……

    朱常文拎着自己软趴趴的东西，苦着脸，“它要放去哪里？”

    朱常文现在不需要朱吉武的帮忙了。朱吉武提前把许惠橙捆在床上，然后朱常文上去敷衍抽动几下，就完事。朱常文对这档子事，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要不是家里的吩咐，朱常文宁愿倒头大睡。

    后来，许惠橙和外界完全隔绝，眼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光。

    朱吉武正好也在，他见到她后，打量了几下。

    朱母及时发现，大呼让朱吉武将许惠橙救了上来。

    到了晚上，朱吉武在门外听着许惠橙的哭声，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正要离开时，他又听到了朱常文的哭声。于是那里面，一男一女都在哭。

    朱吉武的手抽搐了下，他转着头，去望墙壁的照片。

    朱吉武痛得喊叫。

    这张照片，许惠橙没有见到。

    朱吉武直接上前扣住她的脸，狠力得让她说不了话。

    女孩在C市有个相好的男朋友，她觉得把许惠橙带到了城里，就算完成任务了。她是中专毕业，在一家公司找了个文员工作。

    朱吉武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