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吃醋

我捞出水面，我脸憋得通红，咳得翻天覆地，。

    不是冤家不聚首。展云弈带着莹也在。那女孩儿有些示威地看着我。宁清客客气气地打招呼。展云弈脸上看不出端倪。

    又是转身就走。我晕，我没带钱啊。该走出这里再惹他。

    我给大海打电话：“大海，我在湖边酒家，你快来！”

    我咳着，我想喊弈，我怕。你怎么不过来？怎么不管我？一口气闷住，我晕了过去。

    完了完了，我在说什么啊，明摆着惹他。

    第二天，我看着弈和那个叫莹的小女孩卿卿我我，眼睛涨得很。原来有的歉疚跑得无影无踪。我恨恨然，我还在守身如玉呢，你当我面就调戏人家小女孩儿？

    没容我有半分拒绝的念头，他的舌长驱直入。他把我抱得死紧。他在做戏，做给弈看，做给所有人看。看我们如何情深，如何缠绵。

    奕一字一句地说：“你真不知好歹。对你实在好不得，吃个饭都不让人省心。你好自为之吧。”

    动筷子吃了一口。哇，真鲜，鲜嫩肥美！还真有了胃口。昨晚吐了一整晚胃早空了，我觉得饿，不想表现出来。我扁扁嘴说：“没火锅好吃。”手里下筷的速度却是不低。

    展云弈丝毫不觉尴尬，皮厚厚地安慰小女孩，还慢慢给她说戏说感觉。

    好不容易吃完。我拍拍肚皮，心满意足。听到弈说：“子琦，别拿身体开玩笑，省得我看了生气。都不知道宁清怎么待你的。”

    宁清温柔地说：“我正想打电话来呢，我明天到无锡，有事要谈，正巧可以来陪你。什么事你说。”

    我游兴全无，拉着宁清走到船尾：“宁清，我们就这样吧，这片子拍完，我就辞职离开岭南。”

    宁清眉头一皱：“子琦，你还是放不下他，是么？”

    “我，没事了，见面再说吧。”我只好挂电话。

    我站在湖边自我检讨。展云弈放过你也就算了，你还凭白无故去惹，你惹得起不？你做好了要改头换面站他身边做展家媳妇的准备没有？没有就老实点儿。

    靠！我拂袖而去。

    我发急：“宁清，你知道我是拿你当朋友的。”

    宁清，不再云淡风轻。他和展云弈一样骨子里充满着掠夺与占有的欲望。

    大海紧张地问：“怎么了？”

    只听到宁清焦急地声音，大海的声音。我睁开眼，弈，他搂着小女孩站在不远处，看不清面容，我向他伸出手去，宁清一把握住，他浑身滴着水，把我的手按在他胸前，口中不住地说：“吓死我了，子琦，我的天，你吓死我。”

    奕没说话，又推过一碗馄饨，我盯着碗想，怎么又是白味清汤？我只爱吃红油抄手。我偷眼看弈，他看我，脸无表情，大有你不吃就别想走路的意思。我认命地拿起勺开动。老天，怎么这么香？我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一个接一个吃得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臭小子！

    我可怜兮兮地说：“我没带钱，展云弈气走了。”

    我想，我和宁清的婚约到头了。弈这边没事了，我不能再拖下去了。拿定主意后，我回房间给宁清打电话：“宁清，你睡了吗？我想给你说说事儿。”

    我很矛盾。我想他，我受不了他对别的女孩子温柔。又要过自已的生活，又要他来迁就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唐子琦，你不是一般的自私。

    下午半天没戏和宁清大海去游太湖。

    大海松了口气，笑出声来：“发票还是寄云天报账？”

    “我是说宁清真的对我很好，我欠他。”说完我恨自已臭嘴，沮丧，我说啥也不对似的。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和弈好好谈的。

    奕这才笑着说：“是银鱼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