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来借院子,我答应了。三哥拿了一千两银子租借三年。”
杜燕绥装傻:“太医开的方子就这样。那家药店的药好。”
岑三娘收拾停当,拿了针线筐,继续做针线。
杜燕绥迟疑了下,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十一妹到现在没来串门吗?”
“哦。那行。爷我等着。”杜燕绥搂住她,话峰一转,“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
不知从何时起,他觉得岑三娘娇憨生气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心里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躲闪着威胁她:“再拿枕头砸我当心我让你明天起不了床!”
“借给亲戚住,又是另一回事。二房想白借房由来已久,这此我直接言明要收租金,三哥脸色不好看,却仍答应了。祖母不好意思提,族长大伯也不好意思提。也是三哥极看重韦家的亲事,估计回去后二爷爷会又生很久的气。不过,族长大伯会很高兴,站在三房这边。此乃以退为进之计。不出银子咱就不借。三娘,树欲静而风不止,后宫风云朝堂暗潮涌动,这些小事还是尽早处理为好。”杜燕绥笑道,“气平了吧?”
“出什么事了,跑这样急!”岑三娘透过窗户慢悠悠的问道。
岑三娘白了他一眼:“今天怎么那么多好事啊?”
杜燕绥得意的朝她勾了勾手指:“狗儿,过来!”
杜燕绥就笑着宽慰她:“府中有您坐镇,哪里轮得到三娘对燕婉的婚事置喙。明日我在宫里,我会叮嘱皇后寝宫外值守的禁军,您就放心吧。”
杜燕绥回来,硬生生的把她扳过来搂在怀里,轻叹:“你呀,有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说着给她讲了些觐见皇后要注意的礼仪。提到皇后,不可避免的就讲到了崔家。老夫人有些担忧:“万一明日皇后提起亲事,需得提前想好如何应对才是。”
“就不怕皇后翻脸发火呀?她毕竟现在还是皇后呢。”
他一点也不着急,用手用嘴一点点的撩拨着她,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柔软,脸上泛起红潮,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可是他却舍不得了。手指划过她的脸,杜燕绥用额抵住她的,喃喃说道:“三娘,我舍不得明日你难受。”
杜燕绥悬崖勒马,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翻身下床去了净房。
去死!岑三娘咬着嘴唇,把自己裹得像只蛹。
杜燕绥眯缝着眼瞅她:“下次是什么时候啊?”
那好奇的模样瞧得杜燕绥阵阵失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给滕王的。武昭仪要见他。”
虽然历史并不是她熟知的历史。可至少抹杀历史上唯一女皇帝的机率太低了。杜燕绥很显然已经牵涉进去,她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岑三娘趴在他身上哼哼:“下次你回府的时候啊。”
方妈妈一边收拾着床铺一边笑道:“都瞅准了姑爷今日沐休呢。来了两拨人。二房的三公子来了,还有上回那位送了一堆衣料的徐夫人。姑爷吩咐不让叫你,这会儿应该在花厅待客吧。”
“您放心吧,大户人家都有这样的方子,奴婢被您提了管事妈妈后,特意去找大夫人的乳娘拿的。大夫人后来不是也生了两个小少爷?”方妈妈是打算一辈子跟着岑三娘,事先就做好了各种管事妈妈的手段。
杜燕绥轻声道:“静姝妹子是不方便见你。二房突然来借房,族长大伯私下也有推波助澜之意。”
“缓什么?我不过是抱你上床歇着而己。”杜燕绥哼哼,将她抱上了床。
这句话把杜燕绥惊得坐直了身体,侧耳听着外面有无动静,这才盯着岑三娘道:“你怎么知道?”
岑三娘就想起那碗药,心里阵阵发虚,嘟囔着:“明天皇后提起亲事我怎么回答?”
岑三娘睡了足足一个下午,醒了后才觉得全身都疼。
“奶娘和百草离开也会让你痛心。你呀,还是只小雏鸟,受不得一点打击。将来如果我有什么事,你怎么办?”杜燕绥笑道。
“你呢?”岑三娘只关心这个。
岑三娘气结:“你当我是傻子啊?”
“不高兴了?”
他转移开话题,岑三娘也不喜欢刚才的感觉,两把擦干泪道:“这么多?太好了!想赚钱时不知道怎么弄,转眼就飞来横财!”
杜老夫人换了礼服来接旨,她穿的是件紫色的绣鸾鸟对襟礼服,戴了顶九树九翟花钗冠,还多了些金钿子。花冠衬着满头银丝雍容华贵。
“这孩子!进来四个就数她最皮!”方妈妈笑着说了声,禀了岑三娘,“少夫人,奴婢去给您备软桥去。”
“说你不知道崔杜两家许过亲。口说无凭,燕婉已定了亲了。”杜燕绥答的干脆利落。
岑三娘吓了一跳:“让他私自返京?被皇帝知道会斩头的。”
杜燕绥心头一紧,赶紧说道:“呸呸,我胡说八道!对了,再给你说件高兴的事。床头匣子里有一万两银子,徐夫人送来的,小财迷,开心么?”
“三娘!”杜燕绥正色的看着她道,“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不想让你掺和进来。外间的事有我呢。”
岑三娘如蒙大赦,笑嘻嘻的在他脸上亲了口:“你最好了!下次我一定把您老侍候得舒舒服服。”
岑三娘最高兴的是,她也有工资了。大概每年能得一千石粮食。相当于杜燕绥两个半月的工资。虽然换成银子极少,总比没有强吧?
“真的?”岑三娘开心了。
岑三娘有些好奇了:“我以为嫁过来时间不长。”
杜燕绥嘿嘿两声:“从明日起,我晚上可以回府了。”
岑三娘一下子愣住了。
杜燕绥恭敬的应了,和岑三娘一道扶了老夫人回正气堂。
岑三娘愣了愣迅速反应过来,坐起身捞起枕头砸他:“敢拐着弯骂我,杜燕绥,你找打!”
什么?她不要和韦小婉做邻居!岑三娘眼里喷出火来:“不是说不能租房子出去么?”
岑三娘心里有几分明白,大概是礼部这时候空了,把诰命册子和礼服做好了送来。她换了见客的大袖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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