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再没等到岑三娘小狗似的奔过来摇尾巴。她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如果落在了你手里。王爷就不会急着找我求证了,不是吗?王爷不敢露面,国公府却能大肆寻人。也许馒头能带回让我意想不到的消息。”
“少夫人,你说,你说馒头会不会……”阿秋坐立不安,忍不住开了口。
木门在身后关上,眼前是一堵绘满牡丹的屏风。
岑三娘蜷在他怀里,觉得分外安全。闹了一夜,她真困了,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杜燕绥掉转马头,和侍卫们朝后山赶去。
岑三娘赌了:“妾身实在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真的?”
他拥着她,脑中冒出一个个人名,一张张关系网。
旁边厢房走出两名侍卫,拖着只麻袋扔在在地上。里面的人蠕动着,大概堵了嘴,发出唔唔的声音。
岑三娘拿了卷书,和声说道:“山路难走,咱们下午才下了山。一来一去也要时间。馒头机灵,且放心吧。”
真的不是她派去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也在道观里?不是她的话,麻烦就大了。滕王心里惊疑不定。
“你和杜燕绥知道本王和胡公公见面又如何?傻丫头,本王只是怕被别人知道了去。这才急着来找你。”滕王轻轻摇了摇头,“去追他的三个人都是和杜燕绥一块习武长大的。就看你派来的人运气好不好了。”
三人迅速的出了树林。
她面带惊异,又有点畏惧,更多的是戒备。
先前不见。紧跟着就下山寻到客栈里。他发现馒头了?还是他已经捉了馒头?
“这是你派来偷听的人。”滕王笑了笑,“自怡,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麻袋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灯光下滕王的眼神幽深难辨。
听到岑三娘说杜燕绥快到了,侍卫们松了口气。
滕王冷笑,拍了拍手。
阿秋拿了帖子进来。岑三娘打开一瞧,里面画了枝钗。她认出来是滕王送的点翠钗。他果然来了。
一群侍卫骑上马朝着镇外奔去。
岑三娘泄气的说道:“好吧,我认账。馒头人呢?”
不是她吗?还要和自己装到几时?滕王嘴角上扬:“既然你不明白,杀了吧。”
岑三娘还没开口,阿秋就骂上了:“憨长个儿,也不知道跑快点回来!”
听到了无所谓的话,被他抓到。他会直接把人扔到自己院子门口。
是馒头吗?岑三娘慢吞吞的绕过屏风,怯怯的看着他:“我看到帖子上那枝钗才晓得是王爷。实在不明白您的意思。”
后山的密林里,追踪馒头的侍卫停住了脚步:“走。”
他站起身,走过岑三娘身边,推开门走了出去。
三更的竹梆敲过,门被杜燕绥推开,他身后馒头探出了头,满脸是泥,眉开眼笑:“少夫人,我回来了!”
镇上的竹梆声敲了一下。一更天了。
“是。”阿秋咬着唇,眼神有些慌乱。
岑三娘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国公爷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安心等着。”
昨天就遣了名侍卫下山给杜燕绥报信。大概今早开了城门才能回府。
岑三娘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岑三娘放下书,吩咐道:“逢春随我去。阿秋你留下。”
杜燕绥拍了拍馒头的肩道:“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
滕王上前一步将她抵在屏风上,另一只手蒙住了她的嘴:“别喊。别逼本王杀光你的人,一把火烧了你住的院子。”
阿秋笑吟吟的拉了把逢春,出去掩上了门。
逢春还小,又是个老实的新罗婢。往日少夫人都爱带着自己。阿秋的脸瞬间就白了:“少夫人,是不是馒头……”
他擒住了她的手腕,看着攥紧的拳头,伸手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然后把手掌贴上去,十指交错握住了。
“想……我困了,想睡觉。”
他说完放开了她,看到岑三娘紧张的模样,轻轻笑了起来。笑声从他喉间发出,充满了愉悦:“你掌心全是汗哪,小自怡。差点就把本王骗过去了。本以为如果被你猜到我在观里,你会跑得比兔子还快。没想到你还能沉得住气,派人来偷听。”
山下的小镇因老君上的道观繁荣起来。
她带了逢春,点了四名侍卫出了院子。
滕王盯着她,挥了挥手。
岑三娘这才回过神,奔出屋子,见逢春和侍卫还在廊下,急声说道:“快,把人撒出去找馒头!”
岑三娘停下了脚步,又是吃惊又是无奈的说道:“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
“夜深了,不方便。”岑三娘知道他看不清楚自己。她透过屏风,观察着他。
滕王恼火的将手里的棋子扔进木盒里,冷冷说道:“别惹恼我了。他的命在我手里。”
岑三娘拿着卷书和衣靠在床头看着,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心里想着别的事。
他领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名侍卫飞快的跑了出去。
原来只想着对付崔氏。帮着皇帝收权。可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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