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始挑战,那么天堂山将会自愿出一人作为对手——双方一人决定挑战规则,则由另一人决定挑战结果。譬如说,如果其中一个提议用剑战斗来解决问题,那么另一方就可以决定战斗后的结果,这就是规则。”
反正每个人身上都有原罪,哪怕生活在天堂山的金羽人亦不例外。
好像一切都是为了惩治罪恶,天堂山在其中完全是义务劳动,什么好处都没有一样!
作为主持人的金羽神使其实深知其中的内幕,她也感受到了那股失控的情绪,只是无法宣之于口。毕竟她内心也在羞耻,过去她可是宗教裁判官!
嘴炮飞来飞去的下场就是,仇恨越来越深,逐渐发展为种群撕裂和人人都带面具的虚伪社会!
自她陨落后,正义之神提尔多次想获得这一神职,甚至他的某些圣徽上出现过天秤的图案。可惜的是,女神虽然挂了,可称量的法则和神职却都被命运天秤这件神器掌握着。
而选手逐渐扩大到连表面盟友都包含在内的地步——现场听见“屠悯者”时的欢呼声,恰恰说明这就是天堂山居民内心所强烈期待的……
“从今以后,无论从传送门还是星界,只要被命运天秤捕捉到都要来刀口上走一遭,这和是否是盟友无关。”
当然,名义上肯定不是“阶级低”,而是“身有罪孽”。
竞技场的出现确实转移了天堂山矛盾的焦点,可复杂的规则选择,惊心动魄的过程,强烈的血腥冲击,无不刺|激着观众的神经!
这是一条不归路……观众们渐渐变得无法满足,他们需要更犀利的对决,更血腥的结局,以及更意想不到的参赛选手!所以为了他们,主持判决的金羽人变得“娱乐化”,像个小丑一样的在台上飞来飞去大呼小叫。
天堂山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做贡献大的看不起做贡献小的,积极的看不起消极的,人人都强调自己“特别守序特别善良”,可在这样的“乐土”上根本没有足够的敌人让他们去证明这一点。
他俩明显在同一个频道上,她那么说,珊妮虽然脸色不好但还是点头,并转头为难的看向沈言——守序阵营就这点不好——当某个东西从强制变成制度时,就算明知道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政,他们也会转而支持这种制度。
“称量”中有“比较”的意思,所以整个天堂山的通道进出的每个过客,其实都在暗中被命运天秤“比较”了一下。而比较的对象则是天堂山放置的一个獒首神使——位阶超过它的自然能毫无感觉的经过,而位阶等于和低于它的则被至高神器拦下来,成了竞技场的挑战者。
沈言嗤笑一声,摇摇头不再说话——你都那样说话了,还指望我能相信吗?
珊妮点头示意完全明白,金羽神使看看沈言,又强调了一句,“我知道地狱有一些不好的习惯,像律师什么的……但我要强调的是,千万别在规则里抠字眼。
人类社会往前看五千年人人都是野蛮人,毕竟人吃人的社会哪来的文明?可让五千年后的人看我们,依旧人人都是野蛮人……毕竟活在半奴隶半资本主义社会,哪来的勇气说自己是文明人?
任何社会也都不可能纯善或纯恶——如果有,那么浅层次的善就会变成新的恶……
……
这就是“所有人都要从这里走一遭”。
见沈言“没有异议”,金羽神使轻舒了口气,接着说道,“那我来解释一下规则。传送之门会拦下身负罪恶之人……不用怀疑,你们既然停在这儿,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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