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
柳余生面上似是呆了一下,立刻将左手的小瓶换到了右手之中。
“白潇是不是我?我到底是谁?”小尸依旧大叫着。
“你姓柳?”曾书书面色一讶。柳余生低头顿了一下,低声道:“我随母姓。”
曾书书看着柳余生的左手,笑意又浓了一些,轻声道:“想不到柳师兄竟然也有使用左手的习惯,和我的那个师弟,倒很是相似。”
小尸的目光,顿时被那个方向深深的吸引了过去。
为什么,要这样的伤我?
“这位师兄。”曾书书先停了下来,轻声叫了一句。
静静记起,他是金瓶儿五人之中的一个。燕虹松了口气,收回想要去拔剑的手,看着有几分白痴样子的小尸,面色呆了一阵。
余生身体一顿,对曾书书礼让一下,就停下了身,却没有说话。
“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了什么?”
“我不是来听曾师叔讲述你的事迹的,我只是有一句话,想来告诉你。”金瓶儿依旧不变的喜悦表情,低下头,带着一些少女的羞涩样子,轻轻的声音,说道:“上一次相聚,我拒绝了曾师叔的告白。在我心中,其实一直都有一些歉意和后悔的……”
曾书书满心狂热的心情,顿然冷却了下去,全身霎时换作了冰凉。
“曾哥哥,你怎么了?”
又一个轻柔的声音,将曾书书唤醒了回来。
“白潇是谁!”小尸又次大叫一声。
“白潇是谁?”
先是些许的温暖,再把你一下扔入冰窟之中的感觉。
就像现在的张小凡,无论他做过什么重大的事情,后人都会认定,他是一个凶残的大魔头。
柳余生回了一礼,就向前走去,从曾书书的身边匆匆而过。
通天峰,通向弟子厢房的大道之上。
五步之后,燕虹再次回首,小尸已经向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身影一瞬而逝。
金瓶儿!
正在用力想着‘我是谁’的小尸,突然欢叫起来。
转过弯,曾书书忽然眼前一亮,过弯的小道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娇媚的身影,直挺挺的站在他的前面,像是特意在等待着他,面上带着几分忧思。
又是这种无从回答的问题。
报仇吗……
“白潇起初是正道门派的一个弟子,好像还是一个天纵奇才,乃是他师父的衣钵传人,如此骄子却心术不正。在八百年前的正魔斗争中,他突然背离正道,投入了魔教炼血堂黑心老人的手下。”燕虹看着小尸的反应,缓慢地解说着白潇这个‘记载人物’,道:“他进入魔教两年后,他又次发生了叛变,带着一些魔教妖众与黑心老人争斗大权,结果失败,还连累了他的师门游天门惨遭灭门。他为此,好像也死在了魔教之中。”
“我只是,想要守护住我爹留给我的一切……”
“我在等你啊。”金瓶儿满面欢笑地说道。
曾书书一动也不能一动的定在原地,如同身体全部死透了,没有了一丝气力。
“对啊,万师弟已经死了。”曾书书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之后犹自的笑了笑,转回身,向着他的房间脚步轻盈,如同终于有了一件喜事一样。
“哦?是么?”曾书书尴尬的笑了笑,低头呆了一呆,又抬起头来问道:“你在这里……”
原因就只是因为正道的一句评说,一个记载。
“我想起来了,白潇!白潇!白潇是谁?是我?我是白潇?”欢喜的小尸,马上又陷入了迷局,对着这个心底突然出现的名字,又突然的陌生起来。
终于再次和她……
比起伤人,谁也没有金瓶儿这般的厉害。
“我只知,八百年前有一个叫白潇的人物,不过那是一个正道叛徒。”燕虹想了想,面色认真地说道。
“我现在是燕虹的门下弟子,身份比你自然小了一辈,你当然是我的师叔了,我可不敢失礼的。”金瓶儿还故意调皮的笑了笑。
屏住了呼吸,面上的神色霎时也定住了,曾书书但觉全身气血翻滚起来,对这忽然的‘相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忘了去做些什么,只想这样的看着她。
停了一阵,燕虹但觉无聊,转身又要离开,小尸见此慌忙再次抓住她,大声道:“白潇是我?我是不是白潇?”
这个只能在书中找到的名字。
“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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